軒寶輕輕推了小葵一把,她使出吃奶的勁兒往前奔跑,一邊跑一邊大喊道,“有人販子,大家快抓人販子。”
兩個男人一個抓軒寶,一個抓小葵。
附近有警察正在巡邏,聽到小葵喊“抓人販子”,機警的職業素養讓人民公仆不顧生命危險往前沖。
警察追過來,當場用一招擒拿手將追逐小葵的男人制服。
“警察叔叔,還有一個人販子去追我哥哥了。”
小葵指著軒寶跑開的方向,急得眼眶里飽含著一泡淚水。
她長得漂亮,皮膚瓷白,此時圓圓的鼻頭因為哭泣變得通紅,惹得警察叔叔父愛爆棚。
“別哭,叔叔帶你去找哥哥。”
警察叔叔說話的嗓音不由自主變得輕聲細語,就怕嚇到哭鼻子的小葵。
小葵和軒寶一起成長,他們沒有一天是分開過的,對于哥哥暫時的消失不見,她還是沒憋住眼淚。
另一個過去追軒寶的警察,也將跟蹤他的男人當場擒獲。
“哥哥。”
小葵見到軒寶,掙扎著要從警察叔叔的懷里下來。
警察放下她,軒寶從口袋里掏出手帕,細心地幫妹妹擦掉眼淚。
“不哭不哭,哥哥在這里。”他抱著傷心的妹妹安慰道。
因為要錄口供,警察要把他們也帶去警察局。
“警察叔叔,我想打電話給我的監護人,讓她陪我們一起去。”軒寶有條不紊地向警察表達他的意思。
礙于他們沒有成年,確實需要監護人陪同,警察同意軒寶的要求。
軒寶用小天才手表撥通了湯婆婆的手機號碼,“婆婆,我們剛走出幼兒園就遇到人販子了,現在警察叔叔說要讓我們去一趟警察局,說是要做個筆錄,您能過來陪我們嗎?”
湯嬸接到軒寶打來的電話,一聽到人販子三個字,差點沒嚇暈過去。
“好,婆婆這就來。”
她掛了電話,跑到家門外打車前往幼兒園接軒寶和小葵。
二十分鐘后,軒寶和小葵在湯婆婆的帶領下前往警察局。
去警察局的路上,湯婆婆和軒寶溝通了兩個人販子的具體細節,等他們到達后,兩個小朋友由警察姐姐帶著去做筆錄。
他們去做筆錄的時候,正好副局從辦公室出來。
他看到軒寶的時候,不由愣了一下。
“小少爺,你怎么在這里?”副局主動和軒寶打招呼。
他年輕時是薄老爺子提攜的,逢年過節時常去薄家老宅拜訪,對薄星辭自然是熟悉的。
軒寶聽到眼前的長輩喊他“小少爺”,他馬上反應過來。
他應該把弟弟和自己混淆了。
“有人販子追我,我是來做筆錄的。”
軒寶大大方方地說道。
副局長蹲下來,嚴肅的臉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,“需要我打電話叫薄老來一趟嗎?”
他大概猜到“薄老”是誰。
“不要麻煩了。”軒寶湊近副局長耳邊,輕聲說道,“不要喊我小少爺,低調。”
副局長表情錯愕地打量著軒寶,站直后對著他微微頷首。
小葵可能是嚇壞了,軒寶和人交流時,她安靜地站在哥哥身邊也不搭腔。
等他們走遠后,副局長露出狐疑的神色。
奇怪,小少爺身旁那個小女孩又是誰呢?怎么他從來沒有見過。
做完筆錄出來,軒寶牽著小葵的小手,妹妹受到驚嚇,神情蔫蔫的,他心疼地讓湯嬸照顧著。
他親自跑去問救下他們的警察,“叔叔,那兩個人販子有說為什么要綁架我們嗎?”
警察蹲下來,揉了揉軒寶的小腦袋。
“說是見到你們可愛,漂亮,惡向膽邊生臨時起意。”警察沒有隱瞞人販子的對他們的企圖。
軒寶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。
從幼兒園出來就跟著他們,這套路分明是蹲點了。
他們到底是想綁架小辭,還是要綁架他呢?
“謝謝叔叔,你們辛苦了。”
軒寶對著警察敬禮,感謝他們的幫助。
湯嬸牽著軒寶和小葵,他們打車回家。
軒寶趁著湯嬸不注意給薄星辭發了一條信息。
【小辭,有人在幼兒園門口綁架我和小葵,你最好讓人去查一下,到底他們是要綁架你,還是要綁架我?】
他發完信息后,摟著妹妹陷入了安靜。
遠在漠城的薄星辭收到了軒寶發來的短信息,薄宴庭眼皮微掀,黑眸睨著前方,“吃飯的時候不要玩手機。”
時初暖倒是沒有阻止他對兒子的說教,這一點渣男說的沒錯。
“是垃圾短信。”
薄星辭不服氣地說了一句。
他不想暴露自己不但知道媽咪還活著,就連哥哥也見過面了,還知道連爹地都不知道存在的妹妹。
想到妹妹,薄星辭不自覺地嘴角上揚。
抱起來軟軟的,香香的妹妹和媽咪一樣漂亮,他不但有哥哥也有妹妹呢。
薄宴庭捕捉到兒子那抹一縱即逝的微笑,總覺得最近這小家伙很奇怪。
“小辭,你喜歡吃蝦,阿姨給你剝。”
時初暖看到薄星辭碗碟里的蝦吃光了。
在家里都是軒寶剝蝦給她吃,難得和小兒子一起用餐,她想剝蝦給分別五年的小兒子吃。
薄星辭還沒來得及開口,薄宴庭夾起蝦丟到時初暖的碗碟中。
“我吃,你剝。”
他姿態囂張,不可一世的說道。
薄星辭想到哥哥的交代,要他時刻替媽咪解圍,現在就是表現的好機會。
“爹地,我終于知道媽咪為什么死了。”
他那雙眼眸好像綴著星星,直勾勾地望著時初暖。
她握著筷子的手微微一抖,筷子沒抓住,掉在了地上。
兒子這是打算和渣男坦白嗎?其實,從那碗蛤蜊面片湯,她就發現小兒子早就知道自己沒死的秘密。
薄宴庭俊龐陰沉,“啪”的一聲重重地放下筷子。
“小辭,食不言寢不語。”
他磁性的嗓音冷冽的說道。
薄星辭才不買他的賬,“媽咪是被你氣死的。”
時初暖原本還沉浸在緊張的氣氛中,結果聽到小兒子對渣男的譴責,她好想大聲笑出來。
薄宴庭握著筷子,夾了兒子最討厭吃的蔬菜放到他碗里,面無表情地說道,“你要是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,我可以現在告訴你真相。”
他冷眸睨著坐在身旁的時初暖,桌下的長腿輕輕地勾著她的腿。
薄宴庭的城府有多深,她算是領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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