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血小說網 > 掌上仙庭 > 第114章 靈酒秘方
  “功法?什么功法?”

  恭小彩一臉愕然的看向蘇銘。

  “就是它。”

  只見蘇銘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玉簡,玉簡內記載著的,正是《神庭日照經》第一層功法。

  張家都能在族內將《神庭日照經》傳揚開來,蘇銘對恭小彩自然也不會吝嗇。

  區區一門煉神功法而已。

  雖說是頂級功法,但《神庭日照經》畢竟不全,只有前三層修煉功法。

  仙霞派的藏功閣內,亦有不少煉神功法典籍。

  相較起來,《神庭日照經》的確算不了什么。

  當初蘇銘見到禹院正,還以為對方會覬覦他的修煉功法,現在想想,著實有些可笑。

  恭小彩接過玉簡,神識沉入其中,旋即驚訝的抬起頭:“神識修煉功法!”

  蘇銘抬起頭,看了眼初升的朝陽,點頭道:“嗯,你現在隨我進入洞府,我來為你護法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恭小彩甜甜一笑。

  兩人一起經歷生死,對于蘇銘,她絕對是百分百的信任。

  進入洞府。

  蘇銘開始指點恭小彩修煉《神庭日照經》的注意事項。

  《神庭日照經》第一層十分簡單,否則蘇銘也不會在練氣三層就自行摸索修煉成功了。

  相較起來,蘇銘現在的主修功法《往生造化經》則要難得多。

  蘇銘得到這門功法也有數月之久,現在還不得其門而入。

  閉關密室內。

  蘇銘看著恭小彩入定,隨即也坐到一旁,手里握著一塊玉簡,靜靜參悟起《往生造化經》起來。

  也許是經過數月的參悟,蘇銘終于有所感悟。

  也許是今日恭小彩在他身旁,他內心覺得格外安定。

  蘇銘只覺腦海中一道靈光閃過,此前關于《往生造化經》的種種不解之處,此刻只覺豁然開朗。

  “原來如此。”

  蘇銘眼中閃過一抹驚喜。

  他趕緊按照《往生造化經》中記載的功法運行路線,開始轉化起他體內的真元。

  蘇銘體內的真元是由《厚土功》修煉而來。

  而《厚土功》只是一門最普通的練氣層次功法,能夠筑基,已是《厚土功》的極限。

  至于筑基后的真元渾厚與否,對《厚土功》來說實在有些勉強。

  但《往生造化經》卻不同。

  蘇銘只是按照《往生造化經》的功法運行路線,轉化了一下丹田內的真元。

  隨即便發現,他丹田內的真元肉眼可見變得雄渾起來。

  密室中,大量的靈氣朝著蘇銘丹田聚集。

  這時,蘇銘強大的神識開始發揮作用,他趕緊用筑基五層的神識,將大量靈氣煉化而成的狂暴真元安撫好。

  在他強大神識力量的鎮壓下,狂暴的真元一點點變得溫順起來。

  “怪不得仙霞派會將神魂天賦出色的弟子列為甲等。”

  這一刻,蘇銘終于有些明白,他為何會被仙霞派列為甲等弟子。

  神魂強大,再配合頂尖功法,修煉速度甚至不比天靈根修士遜色多少。

  天靈根修士無論修煉何種功法都會進步神速,而神魂強大的修士,越是修煉頂級功法,優勢則會越明顯。

  仙霞派作為大乾第一宗門,最不缺頂級功法。

  對于蘇銘這種天才弟子,他們自然歡迎之至。

  不知過了多久。

  蘇銘看著丹田內的真元全都轉化成新的真元。

  他估摸著,此刻丹田內的真元比之前,至少雄厚了三倍有余。

  這就是頂級功法的魅力。

  縱使蘇銘現在才筑基一層,但憑借《往生造化經》修煉出的真元,他已經不比修煉普通功法的筑基四層修士遜色。

  而在神識上,蘇銘甚至更勝一籌。

  此刻的他,完全能看成是一個修煉了普通功法的筑基中期修士。

  為何說大宗門的精銳弟子和普通散修差距大,從修煉的功法上就可見一斑。

  除了主修功法外,大宗門精銳弟子的法器法寶,術法神通,各種底牌手段,都不是普通散修能夠相比的。

  不說蘇銘這種開了掛的甲等弟子。

  就說仙霞派其他的甲等弟子,有一個算一個,就沒有哪個是同階中好招惹的。

  將最后一絲靈氣煉化成真元,蘇銘睜開了雙眼。

  剛睜眼,一雙美眸映入眼簾。

  恭小彩正坐在他對面,雙手撐著下巴,笑瞇瞇的打量著他。

  “干嘛這么看著我?”

  “沒什么。”

  恭小彩收回視線,站起身,“你教我的這門神識修煉之法果然有效果,我感覺我的神識壯大了一絲。”

  “嗯,神識強大對你煉丹水平的提升很有好處,你今后切不可懈怠此法的修行。”

  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

  恭小彩揮揮手,隨后一把將蘇銘拽起來,“走吧,陪我去逛坊市!”

  蘇銘心中一動,他想到原先打算采購破舊法器,當即點頭同意了。

  .......

  天樞島坊市依舊如往昔那般繁華。

  走在坊市繁華的街道,恭小彩時而為寬闊車道上川流不息的獸車驚呼,時而又為如林的店鋪驚嘆。

  “道友,你的法器。”

  蘇銘經常購買破舊法器的店鋪內,中年筑基修士將儲物袋遞給蘇銘,眼神若有所思。

  似乎在疑惑,為何蘇銘已經筑基期了,還購買這么多的破舊二階法器。

  按理來說,對方已經進入了仙霞派才對。

  不過這家法器店鋪的掌柜為人精明,他清楚,在天樞島坊市做生意,盡量不要去打探顧客的秘密。

  除非這其間確有誘人的利益。

  蘇銘將手中裝有九千靈石的儲物袋遞給他,心中不由嘆息。

  他知道,與這家法器店鋪的交易,很難再繼續下去了。

  出了法器店鋪。

  蘇銘繼續陪恭小彩在坊市內逛了起來。

  待到晌午,閑逛了一上午的蘇銘對恭小彩道:“我知道天樞島坊市最有名的一家酒樓,要不要去嘗嘗?”

  聽到這話,恭小彩眼中頓時冒出神采:“那還說什么,趕緊走啊。”

  蘇銘在瑤元道院這兩年多,每當修煉困頓。

  都會拉著羅孝一起前來天樞島坊市飲酒放松。

  因此,他對天樞島稍有名氣的酒樓全都門清。

  不一會兒。

  二人來到一家名為“玉香樓”的酒樓。

  還未進入酒樓,蘇銘就看到酒樓外排滿了前來酒樓飲酒作樂的食客。

  天樞島坊市的散修可不像隸州散修那么凄慘,連基本修煉資源都無法保障。

  在瀾州,雖說底層散修數量龐大,但有錢的散修數量也不在少數。

  這從整個天樞島坊市的飲食娛樂行業無比發達就能窺見一二。

  玉香樓外。

  酒樓的伙計正在給進店的食客排隊,打眼看去,食客隊伍拉出數十人開外。

  恭小彩看到這一幕,心里頓時打起了退堂鼓。

  “蘇銘哥哥,要不還是算了吧。”

  恭小彩雖性格開朗,但那只是在蘇銘面前。

  實際上,恭小彩并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。

  “你等著。”

  蘇銘說著,徑自走到酒樓店伙計面前,道:“我要一間天字號包廂。”

  “豁!”

  “哪來的豪客!”

  “......”

  附近的人群爆發出一陣驚嘆。

  但看到蘇銘筑基期的修為,也全都閉上了嘴。

  雖說天樞島的筑基期修士數不勝數,但在底層修士中,蘇銘這位筑基前輩還是有點威懾力的。

  “這位前輩。”

  酒樓伙計面色有些為難,“我們玉香樓的天字號包廂全都被預定了,您看?”

  “你可以去向你掌柜請示一下!”

  說著,蘇銘掏出一枚玉牌,在他面前晃了一下。

  酒樓伙計看到玉牌上的“仙霞”二字,當即面色一變。

  “前輩,您請進!”

  這一次,酒樓伙計直接將蘇銘和恭小彩二人請了進去。

  恭小彩呆呆的看著這一幕,朝蘇銘神識傳音,問道:“蘇銘哥哥,你是怎么辦到的啊?”

  聞言,蘇銘笑著回道:“你該不會以為仙霞派弟子的身份就一點也沒用吧?”

  仙霞派作為瀾州的霸主和統治者,仙霞派弟子勉強也算是統治階層的一員。

  在天樞島坊市,若非情不得已,沒有哪個修士愿意得罪仙霞派弟子。

  半盞茶后。

  天字號包廂內,所有酒菜上滿。

  比起吵鬧的大堂,天字號包廂的環境要幽靜的多。

  “嘗嘗。”

  蘇銘用筷子指著面前滿桌的酒菜,笑著對恭小彩道。

  “嗯。”

  恭小彩點點頭,迫不及待的用筷子夾起一道菜品,美滋滋的品嘗起來。

  蘇銘則端起酒壺,斟滿一杯靈酒,自斟自飲起來。

  隨著一倍靈酒入腹,蘇銘只覺口腔內香氣四溢。

  跟嚴家賣的靈酒相比,玉香樓的靈酒別具一番風味,或者說,更甚一籌!

  只可惜玉香樓的掌柜僅僅只是個筑基后期修士,縱使手中有更好的靈酒配方,也不敢在天樞島坊市大肆出售靈酒。

  只敢開設一家酒樓,小規模的販賣著靈酒。

  即便這樣,玉香樓的靈酒也是供不應求,每次營業,食客都排出一條長長的隊伍。

  就在蘇銘二人說笑吃喝時。

  包廂外,一陣吵鬧聲響起。

  “啪。”

  蘇銘將酒杯頓在酒桌上,面色有些不愉。

  任誰被人打攪了雅興,心情恐怕都不會太愉快。

  他當即展開神識,終于知道了玉香樓吵鬧的原因。

  “掌柜的,你們這賣的是什么靈酒?怎么酒水里還有靈蟲蟲卵呢?”

  一名練氣修士在大堂中嚷嚷著,“莫非掌柜的是想暗害我等?”

  大堂內。

  一名筑基后期修士臉色鐵青的看著這位鬧事的練氣期修士,拱手道:“這位道友是不是看錯了,我玉香樓的靈酒從不會出問題。”

  這句話,頓時讓那位鬧事的練氣修士爆發了。

  “前輩的意思,是晚輩故意找事了?”

  玉香樓掌柜臉色鐵青,沉默不語。

  “呸,什么破玉香酒,不喝也罷!”

  說著,這位練氣期修士猛地將酒桌掀翻,再將酒壇砸在地上,摔門而去。

  囂張跋扈!

  區區一名練氣期修士,敢在筑基修士面前這么囂張,若說他背后沒人,蘇銘是怎么也不相信的。

  經他這么一鬧,酒樓內的生意肉眼可見的冷清起來。

  大堂內。

  一名酒樓伙計看著店鋪內稀稀落落的食客,苦著一張臉道:“掌柜的,這個月都鬧三次了,再這么鬧下去,咱酒樓可就沒生意了。

  要不,咱們少賣一點靈酒吧,這樣嚴家也不會一直盯著咱們酒樓不放。”

  “唉,你收拾去吧。”

  這位玉香樓掌柜嘆口氣,揮了揮手道。

  玉香樓掌柜深知,事情根本不像酒樓伙計說的那么簡單。

  嚴家在乎的,不是他玉香樓賣的這么點靈酒。

  說實話,跟整個天樞島坊市的靈酒市場比,他玉香樓賣的這點靈酒算什么?連屁都算不上。

  嚴家真正想要的,是他玉香酒的靈酒配方。

  可是,這份配方,是玉香樓掌柜機緣巧合下才得到的,得到這份配方后,玉香樓掌柜一直將其視為珍寶。

  他知道,或許自己將來突破金丹期所需花費的資源,就在這份配方上了。

  只可惜,他將事情想象的太美好。

  傾盡靈石在天樞島坊市開了一家酒樓后,因為玉香酒的甘美品質,確實一開始引得食客蜂擁而至。

  但緊接著,麻煩也隨之上門。

  在天樞島坊市,倒是沒有修士敢直接動手傷人。

  但也正因為這種規則,在底層散修中催生了一群潑皮無賴,他們就靠著撒潑耍賴為生。

  剛剛那個在酒樓大堂內鬧事的練氣期修士,就是一個典型的潑皮無奈。

  若是在天樞島外遇到這種無賴,玉香樓掌柜早就把他腦袋給擰下來了,但這里是天樞島,若是他真的這么干,就等于中了敵人的奸計。

  玉香樓掌柜也不是沒想過向嚴家服軟。

  但不管他怎么削減玉香酒的銷量,嚴家仍不斷找人尋他的麻煩。

  直到上次,他親自找到嚴家一位管理靈酒生意的筑基后期管事。

  對方明確告訴他,想要安安穩穩做生意,可以。

  但必須得將玉香酒的配方交出來。

  玉香樓掌柜這才得知,原來嚴家盯上的不是他們酒樓,而是玉香酒的配方。

  就跟靈丹的丹方一樣,由于釀造靈酒工序復雜,若沒有詳細配方,往往會差之毫厘謬之千里。

  嚴家看上玉香酒的配方,無非是想進軍除了天樞島坊市外的其他靈酒市場。

  就在玉香樓掌柜意興闌珊,準備離去時。

  蘇銘打開包廂門,朝他走了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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