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以后,眾人休養生息完畢準備離開。
一大早,微風太陽相伴,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。
宮門口,一群人對立而站,表露出難得的溫情。
尤金站在那里,目光掃過眾人,溫聲道:“無論如何,再次說一聲謝謝。”
許城聽見這句話,默默地挪了挪腳步。
這一句話他可承擔不起。
顧千帆則坦然的承了她這份謝,言語溫吞道:“殿下,希望之后也能一切順利。”
“有任何危險,都要及時聯絡薛寧,我們從一開始,就是自己人。”
尤金嘴角笑意漸深,微微頷首,表示自己明白他的意思。
其他人沒有再多說,轉身就往外走。
尤金站在原地,目送他們離開。
眼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目光所及之處。
孔旎站在她身后,輕聲道:“無論如何,這次多虧了幾位大人。”
“是啊。”尤金眸光微動,清嘆一聲:“欠他們的,恐怕再也還不清了。”
孔旎垂下頭,沉默下來。
幸好,這些大人們是不會計較人情的……
華夏東海。
機場門口。
一個男人靠在車頭,戴著墨鏡,表情極其不耐。
他完美的身材比例和出色的五官讓行人頻頻回頭。
第五次看時間以后,他扭頭敲了敲車前玻璃:“不是說馬上就到?怎么還沒出來?”
車里駕駛座的人打開車門下車,笑瞇瞇的道:“秦老板,別這么沒耐心,師傅他們很快就出來了。”
秦沐按了按眉心,再次看向機場門口。
沒一會,幾人三三兩兩的出來,似乎觀察了一下四周,直直的向著他們走過來。
“這不,回來了。”
陳書新快步過去迎接:“師傅,你們終于回來了。”
顧千帆笑意盈盈,拍了拍他的肩膀,隨后走到秦沐跟前,抬手將他的墨鏡取下來:“秦老板,許久不見,戴上墨鏡都有幾分認不出你了。”
“那是你眼瞎。”秦沐一把將墨鏡搶過來,重新戴上,揚了揚頭:“等你們半個多小時了,能不能準時一點?”
江見月拉開車門上車,涼涼的道:“主要就是想讓秦老板多等一等,畢竟以秦老板的風姿,瞬間就能成為機場的一道靚麗風景線。”
秦沐嘖了一聲,跟著上車。
他掃了一圈落在許城身上,往下扒拉了墨鏡:“這位是新朋友?”
許城驚嘆于他們的相處方式,小心的抬了抬手:“你好,我是許城。”
“許城?”
秦沐點點頭,沒有再和他談下去,而是轉了話頭:“這段時間李默一直在催我,幸好你們回來了。”
江見月哀嘆一聲,捂住臉,幽聲道“能不能別說正事?我現在聽到就覺得心煩意亂。”
“總歸要面對。”洛聞輕笑,隨后追問:“秦老板應該敷衍過去了吧?借口是?”
“有人追殺,正在逃亡中。”秦沐的表情同樣一言難盡:“他已經下了最后通牒,放話無論敵人是誰都能幫我們搞定。”
他轉眼看向江見月,詢問:“你不想去?”
江見月默默的放下了手,目光殷切的看著他,憂傷道:“秦老板,多謝你考慮我的意見。”
孟奇重重的嘆了口氣,哀聲道:“最應該痛苦的是我好嗎?”
他現在回想起那個神棍密室里的情景都反胃的很。
許城聽著他們的話摸不著頭腦,他還以為夢魘無所不能,不用委屈求全。
顧千帆按了按眉心,倚住靠背,溫聲道:“等回去再說吧,有些事情得重新規劃一下。”
陳書新車開的很穩,很快就到了小院。
眾人一起往里走,許城打量著小院的情況,轉眼看向遠處飄著白煙的地方:”那是干嘛的?著火了?”
洛聞側目看他一眼,簡短的解釋:“煉丹的地方。”
他說完快步往那邊走:“正好和他說一聲丹藥的事情。”
顧千帆嗯了一聲,率先走進客廳。
一群人先后進門,許城坐下掃了一眼房間,這么多人,確實有些擁擠。
顧千帆清了清嗓子,將眾人的注意吸引過來:“之前的布局如果沒有問題,那就繼續追進,就算是被揭穿身份,也不會有危險。”
他扭頭看向陳書新:“小新,m國那邊需要有人守著,你愿意去嗎?”
陳書新立馬點頭:“我沒有意見,都聽師傅的。”
“很好。”顧千帆掏出手機看了一眼,淡聲道:“到時候雁江會跟你一起去。”
他說完掃了一圈在場的人,視線落在秦沐身上:“我手上也有一處賭場,興許可以起到作用。”
秦沐挑眉,瞇起眼睛問:“萬彩賭場?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顧千帆失笑,翹起二郎腿,慢吞吞的道:“我讓書至準備了一個小型賭場,畢竟現在東海三足鼎立,得稍微找辦法破局才行。”
江見月手里把玩著水杯,眸中冷光乍現:“李默執拗的想要我們兩個出現,無非是抓不住邢老虎的尾巴,沒辦法將他手底的賭場收在手里。”
“之前我們兩個應下了這個差事,他也就把所有希望寄放在我們身上。”
“邢老虎那里應該很容易搞定。”馮青山適時開口。
“那倒是。”孟奇撇了撇唇,眉眼間充滿陰郁:“大哥們,最難搞定的在我這里。”
他緩慢的扭頭,看向許城:“不如你跟著我?咱倆還能做個伴。”
許城眨了眨眼,不明所以:“很艱難的事情嗎?”
孟奇的表情有幾分糾結:“但也算不上很難,只是想想就心煩。”
顧千帆眸光微動,輕輕點頭:“既然如此,那就你們兩個一起。”
他意有所指道:“你這算是心甘情愿了?”
顧千帆的意思很清楚,江見月懂,孟奇也懂。
孟奇轉頭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江見月,欣然道:“畢竟也不算朽木。”
許城一臉迷惑的看著他們打啞謎,隨后撓了撓后腦勺。
此時洛聞緩步進來,一下坐在沙發上,幽聲嘆氣:“到現在為止,成色不錯的丹藥只有三顆。”
“離二十顆相差甚遠,柳相國最近沒少催我,我們的信譽估計保不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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