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青年大驚,趕緊抱緊那美女,匕首也貼緊那美女的脖子。
轉身面對著蕭天,大聲呵斥:“你是誰?趕緊滾,不然讓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。”
那美女看到蕭天,卻大喜不已,急聲喊:“蕭先生救我!”
蕭天不禁笑了:“認識我?看來你真是曲小姐。”
那美女連連點頭:“對,對,對,我是曲語桐,我是曲語桐,蕭先生快救我。”
看到蕭天,真如看到了救星似的。
還以為今晚徹底完了,沒想到蕭天會出現。
“我說你小子,趕緊滾,我這刀子可不是吃素的。”那青年大喝。
蕭天笑了笑:“真巧了,你的刀子不是吃素的,我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。”
這么說著,攥起拳頭晃了晃。
那青年看傻子似的看他:“你是白癡嗎?用你的拳頭和我的刀子比?”
“比不了嗎?”
蕭天對著旁邊的路燈桿就是一拳。
砰!
那鐵制的路燈桿直接被打彎了。
“臥槽!”那青年不禁張大了嘴巴。
蕭天對著旁邊的墻壁又是一拳,墻壁直接被打出一個窟窿來。
那青年實在嚇到了,滿心慌亂。
雙腿都禁不住陣陣發軟。
這確定是血肉的拳頭?這拳頭是合金的吧!
見蕭天看過來,慌忙抱住曲語桐的脖子,緊張地大喊:“你……你別過來,千萬別過來,你敢過來,我就殺了她,我真會殺了她的。”
手中的匕首死死抵住曲語桐雪白嬌嫩的脖子。
曲語桐嚇得魂飛魄散,清楚感覺到那匕首的鋒利,以及匕首上傳來的陣陣寒意。
那青年已經慌了手腳,一個沖動,可能真會殺了她。
蕭天看著那青年,嘆了口氣:“你還真是個白癡,你以為我是自己來的嗎?”
這么說著,眼睛向那青年身后看去。
那青年大驚,難道蕭天剛才那番表演,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,讓同伴從后面偷襲?
慌忙轉頭向身后看去。
蕭天一笑:“還真是個白癡!”
身形陡然加速,沖了過來。
那青年轉頭看到身后沒人,頓時意識到上當。
趕緊回過頭來。
就看到,蕭天已經站在了他和曲語桐面前。
這速度!
驚得趕緊要用匕首劃曲語桐的脖子。
蕭天一伸手,已經把那匕首捏住。
跟著,屈指一彈,匕首直接斷成好幾截。
那青年手里拿著個刀把,目瞪口呆。
猛地驚醒,這是遇到高人了,轉身就逃。
蕭天抬起一腳,把他踹飛,撞到一邊的墻上,又翻滾落地。
再看曲語桐,閉著眼睛,渾身發抖。
她剛才有種錯覺,似乎匕首已經劃進了她的脖子。
蕭天挑起她的下巴,歪頭看看她的脖子,笑了笑:“毫發無傷,你可以睜開眼睛了。”
曲語桐終于慢慢睜開眼睛。
看到眼前的蕭天,忙一把抱住,抱得緊緊的。
身上依然控制不住地發抖。
剛才絕對是她此生經歷過的最危險的時刻。
蕭天輕輕拍了拍她的背:“沒事了,放輕松。”
好半天,曲語桐才平靜下來。
慢慢轉頭,看到那青年還在地上。
又抬手摸摸自己的脖子,確實沒事,總算松了口氣。
“蕭先生,謝……謝謝!”曲語桐紅著臉說。
蕭天撇嘴:“不客氣,舉手之勞。”
“高人,高人,求您高抬貴手,饒了我的狗命吧。”
那青年知道逃不掉,忙爬過來,不停求饒。
蕭天看看曲語桐:“你的事,還是你來處理吧。”
“美女,饒了我吧。”
那青年倒是機靈,又來求曲語桐。
聲音抖個不停,“姑奶奶,我錯了,我錯了,饒了我的狗命吧。”
曲語桐想起他剛才的猥瑣,氣得使勁給了他一巴掌。
“姑奶奶打得好,謝姑奶奶賞打。”那青年連忙說。
曲語桐皺眉:“你還真是惡心。”
“既然我這么惡心,姑奶奶您就讓我滾吧,別在這里惡心您了。”
曲語桐真是從遇到過這么無賴的人。
咬牙說:“打自己一百個耳光,然后滾!”
那青年忙答應,二話不說,抬手就打。
他很清楚不打的后果。
親眼看到蕭天一拳打彎了路燈桿,打穿了墻壁。
他很確信,他的身體沒有路燈桿和墻壁結實,可能人家一拳,就了結了他。
對比丟了性命,一百個耳光當然是更好的選擇。
不敢有絲毫猶豫,保質保量地打了自己一百個耳光。
曲語桐喝了一聲:“滾!”
“是,是,這就滾!”
那青年在地上翻滾出去。
一直滾出了蕭天和曲語桐的視線,才爬起身,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小巷深處。
曲語桐抬頭看了蕭天一眼,又飛快低下頭去。
把短裙的裙角往下拉了拉,又把露臍的吊帶往下拽了拽。
這么一拽,上面的春光差點彈出來。
忙又抬手護住上面。
真是尷尬不已,小聲說:“蕭先生,今天真是……真是多虧了你。”
蕭天嘆了口氣:“這還真不能全怪剛才那家伙。”
“嗯?”曲語桐一下沒明白蕭天的意思。
蕭天說:“你穿成這樣,我都忍不住想劫個色了。”
“啊?”曲語桐嚇了一跳,慌忙放開抱著蕭天胳膊的手。
有些驚慌地望著蕭天,“蕭先生,你……你認真的嗎?”
這小巷無人,又只剩他們兩個,天時地利人和都占了啊。
不劫個色,似乎都對不起這么好的條件。
蕭天一笑,把外套脫了下來。
曲語桐越發吃驚,接連對蕭天擺手:“蕭先生,你冷靜,你冷靜。”
蕭天撇嘴:“我不冷,倒是你挺冷的。”
抬手把外套裹在她身上,“還是遮著點吧,免得又招蜂引蝶的。”
曲語桐這才意識到,蕭天是跟她開玩笑的。
越發臉紅。
裹了裹身上的外衣,暖意涌來,還有股男人的氣息鉆進鼻子里。
禁不住心頭亂跳,雙頰也有些發燙。
蕭天問:“曲小姐,能不能冒昧問一句,你穿成這樣,還跑到這么破的地方擼串,是幾個意思?”
曲語桐低著頭,默默地不說話。
蕭天笑了笑:“當然,你不想說,可以不說。”
“你的車在哪里,我送你過去吧。”
曲語桐抬手指了指。
蕭天讓開路,讓她先走,在前面帶路。
兩人一前一后,走出了小巷,來到街邊一輛保時捷前。
蕭天說:“我就送到這里了,還要回去擼串,再見了。”
轉身要走。
曲語桐卻一下抓住他的胳膊,低聲說:“蕭先生,可以……可以談談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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