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還真是一句實在話。
聽了這話,其余隊員紛紛露出一臉惋惜和哀嘆的神色。
有兩個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隊長隨著隊員們開了兩句玩笑,然后冷哼道:“不管怎么樣,看到這幫人渣沒有逍遙法為,且收到了更慘痛的教訓,我心甚慰,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。”
一眾隊員紛紛附和——
“隊長說的是,我也覺得念頭通達。”
“等這次任務結束,咱們出去慶祝一下吧,我請客!”
“本來上午剛參加了家長會,準備晚上回去揍兒子的,難得遇上這么開心的事兒,活該那小王八蛋走運,暫時不揍他了!”
一群人說什么的都有,全都恨不得將輕松愉快這四個字,雕刻在腦門上了。
隊長哈哈一笑,打斷眾人的交談,說道:“行了,行了,都少說兩句。跟老子走,繼續埋伏。局座的意思是,這兩天都要有人在這盯著,這叫有備無患。”
伴隨隊長一聲令下,一群隊員
再次返回原先的埋伏地點,心情顯得無比愉快。
他們倒是輕松愉快了。
然而有人卻怎么都愉快不起來。
就比如鬣狗。
此時此刻,鬣狗看著面前的電腦屏幕,整張臉蒼白如紙。
光頭雖然死了,但光頭手機的攝像功能,卻仍就盡職盡責的工作著。
而那該死的攝像頭,好死不死的正沖車禍現場,
將整個血腥慘烈的經過,事無巨細的全都拍了下來,
并且同步傳播到了鬣狗的電腦上。
因為攝像頭是仰拍,所以車輪碾壓,血肉橫飛的細節,拍攝的非常清晰,非常到位……
哇!!!!
終于,鬣狗忍受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,彎腰就是一陣狂吐。
一邊吐,一邊瘋狂的咳嗽。
“鬣狗!鬣狗!你那邊怎么了?你在干什么?光頭他們撤回來沒有!說話!你給本少說話啊!”
一旁邊的手機聽筒里,突然傳來蔡勛歇斯底里的吼叫聲。
蔡勛和鬣狗的通話一直沒有掛斷。
蔡勛一直在等著鬣狗給他報平安,告訴他光頭等人已經安全的撤了。
他蔡勛目前的處境十分尷尬和危險,所以這個時候,絕對不能有半點把柄落在張長弓手里。
可是誰曾想,他等了這么半天都沒等來鬣狗的答復,心情難免焦躁不安。他終于忍不住一陣追問咆哮。
鬣狗雖然聽到了蔡勛的咆哮,卻并沒有立刻理會。
一直到他將胃口里所有的東西全都吐干凈了,這才抓起電話,語氣帶著喘息,對蔡勛說道:“少爺,光頭他們,死了!都死了!”
緊接著,鬣狗就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。
電話那邊,蔡勛陷入了久久的沉默——
光頭他們順利的躲避避了治安局的蹲守,卻在即將全身而退的時候,被一輛奔馳大G給……團滅了?!
“給我查,查出那是誰的車!敢動本少的養的狗?本少若不弄死他,就不是男人!”
少許沉默之后,電話里傳來蔡勛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咆哮。
事實上,不用蔡勛吩咐,鬣狗就已經開始調查奔馳大G的車牌了。
所以蔡勛話音剛落,鬣狗就已經開口說道:“已經查出來了,車主姓楊,叫楊少帥。他有個爸爸叫楊火。”
鬣狗說這番話的時候,言語之中帶著濃濃的恐懼。
他的面色本來就有一種不健康的白,現在則是更白了。
而電話那邊的蔡勛,則是再次陷入了沉默。
如果你湊近聽筒去聽的話,就不難聽到一連串兒清脆的耳光聲。
蔡勛感覺,自己的臉都快被抽爛了!
楊少帥?
楊火的兒子?
就是北境上一任大帥,當今云帥的引路人?
拼爹肯定是自取其辱。
然而個人能力呢?
自己一個不入流的低品階戰兵,怎么跟人家高品階戰王呲牙?
人家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他!
所以,這仇是報不了了。
那他究竟還要不要做男人了?
這耳光抽的,真特么的……蛋疼!
不過蔡勛的頭腦,反而因為這一陣耳光,給抽的清醒了不少。
他突然想到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:楊少帥的出手,究竟是巧合,還是有什么人授意?
巧合?
開玩笑,只有白癡才會相信這種巧合。
授意?
什么人能給楊少帥這種狠人下達命令?
突的,蔡勛腦海中就好像靈光一閃,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:孫定北!
思來想去,也只有孫定北!
孫定北有能力——
他可是楊帥身邊的老人。
據說云帥見了孫定北,都要稱呼一聲老哥哥,先笑后說話。
所以楊少帥對孫定北有多尊敬,就可想而知了。
孫定北有動機——
孫定北必然是因為云戰,是為了保護云戰的家人,才安排了這一切!
被孫定北惦記上,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。
冷蔡勛的額頭上,已經浮現出了細密的汗珠。
他突然發現,他低估了云戰和孫定北的交情。
或者說,同他低估了孫定北重情重義的程度。
蔡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而隨著他的情緒穩定,他的思維也漸漸變得清晰起來。
只是,思路越是清晰,蔡勛就越感覺局面對他非常不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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