絡腮胡導演沖口而出的慘叫,頓時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。
在絡腮胡導演驚恐怨毒且絕望的目光的注視下,云戰已經出現在拜金女身前。
有了絡腮胡導演的前車之鑒,拜金女很顯然已經猜到了云戰要對她做什么。
她頓時瞪圓雙眼,驚恐大叫道:“放過我,不要……”
云戰眼神一狠,直接一記耳光抽碎了拜金女的下巴。緊接著同樣廢掉她兩條胳膊。
如果說在場這幫雜碎中,誰最讓云戰心煩,首推這拜金女。
尤其是對方那囂張狂妄且不可一世的聲線,最拉仇恨。
所以他對待絡腮胡導演,只是卸了對方的下巴,接回去還能用。
但對待拜金女,卻是直接將對方的下巴給碎了,接不好的那種。
總之這拜金女此生,怕是再也說不出半句仗勢欺人,囂張跋扈的話語了。
第三個遭罪的是肥胖老男人。
這狗一樣的東西,在意識到自己即將面對的悲慘下場后,就想逃走。
他像狗一樣朝著一側的樓梯間爬。
卻被云戰拖死狗一樣拖了回來,如法炮制。
緊接著,第四個,第五個……
不到片刻功夫,劇組上下全都被云戰摘了下巴,廢了雙臂。
這些人中,承受能力差的,早已經疼的暈了過去。
承受能力稍微好一點的,則是發出一連串含糊不清的哀嚎,涕淚橫流。
承受能力好并且相對聰明的,卻是將仇恨的目光,看向絡腮胡導演。
正是因為聰明,所以他們才先一步頓悟:他們之所以遭受如此下場,都是因為絡腮胡導演嘴賤,非要威脅佘醉的緣故。
你口口聲聲的叫囂打電話搖人兒弄人家兒子,現在呢?
現在……
“現在,你倒是打個電話給我看看?”
云戰戲謔玩味的聲音,緩緩傳來。
下一刻,他的人,已經緩步走到了絡腮胡導演面前。
絡腮胡導演用極度怨毒的目光看向云戰。
卻發現云戰看他的眼神,就好像在看一個白癡。
“剛才就已經教你學了一次乖,看來你是沒領悟精髓。”
云戰語氣戲謔,緩緩說道:“你說說你,明明掌握著這么重要的底牌,為什么要提前說出來?”
“你就不能等我們走了,再悄悄打電話通風報信?你可以直接殺了目標,也可以控制目標,用以威脅佘醉。”
“那時候,佘醉必然會投鼠忌器,任你等羞辱,予取予求。”
“一手好牌,偏偏被你打得稀爛。倆王四個二你非得拆著出,腦子是個好東西,可惜你不用。”
“你看看你身后這幫人,他們原本不用再受二茬罪的。”
“但就是因為你非要多嘴,才落得如此下場。”
“你這么愚蠢,你家主子知道嗎?他要知道了,會不會被你氣死?”
云戰一口氣兒說了好多。
看起來都是一些沒有意義的風涼話。
但事實上這才是對敵最兇殘的手段:誅心!
往日在北境戰場上,云戰曾經用這種風涼話嘮家常的方式,收拾過多少被俘虜的異族將領。
那些曾經跟云戰對戰過的異族將領,十個有三個,不是被砍死的,而是被活生生給氣死的。
想想看,那些身經百戰精神堅毅的異族將領都扛不住的套路,絡腮胡導演又怎能招架?
云戰這邊剛開了個頭,絡腮胡導演就已經承受不住,猛然張嘴——噗!!!!
一口憋屈的鮮血狂噴而出,仰面栽倒,暈了過去。
一種名叫悔恨的情緒,至始至終銘刻在絡腮胡導演的眼中。
…………
云戰這邊走了快半小時,走廊盡頭的電梯就傳來叮的一聲清脆的聲響。
緊接著就是一道男子的聲音傳來:“阿美!到底出了什么事!究竟是誰在鬧事?”
拜金女原本已經被周身的疼痛折磨得昏昏沉沉,聽到這個聲音,就仿佛聽到了天籟。
她連忙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,試圖引起對方的主意。
說話間,一名精瘦男子在十幾名黑衣壯漢的簇擁下,氣勢洶洶的朝著這邊快步而來。
當他看到那些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一群人的時候,一張臉上頓時浮現出震驚憤怒之意。
等他看到拜金女也在其中,且相比之下裝提格外凄慘的時候,他的臉上不光是有了怒意,更是多了幾分凜冽的殺意。
他不由的加快腳步,朝著這邊沖了過來。
“阿美!發生了什么事?你說話!究竟是誰將你弄成了這個樣子?”
精瘦男子趕到切近,一把將拜金女抱了起來。
顯示粗略檢查了一下拜金女的傷勢,發現對方四肢盡廢,不由更是悲怒交加。
當即脫口追問,并且咬牙切齒的保證道:“阿美,你不要怕!老公一定會找最好的醫院,最好的大夫敬你醫治好。”
“害你變成這樣的雜碎,老公同樣不會放過。我會將他們抓到你面前,當著你的面,將他們扒皮抽筋,以泄你心頭之恨!”
只是他連問了好幾遍,都沒得到準確的答復。
拜金女自始至終也只是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嗚咽。
精瘦男子察覺出情況不對,仔細察看,這才發現拜金女的下巴早就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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