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!!”
他再度嘶吼出聲,翻著白眼險些疼暈過去!
再看江云蘿,已經將錦盒打開,將里面的信封拿了出來。
隨手一拆,笑了。
“看來我運氣還不錯,這第一個盒子里放的便是與尉遲幽的密信。”
她“刷”的一下將信紙抖開在洛文宣眼前。
“四皇叔,這落款的印信,和尉遲幽通關文碟上的印信可是一模一樣,我應當沒有認錯吧?”
“你......”
洛文宣哆哆嗦嗦,疼的說不出話。
江云蘿也不想給他說話的機會,直接將余下的信都拿了出來。
“私下與別國王儲密信往來,四皇叔可知道,這事若傳到父皇耳朵里會如何?”
“呵......”
洛文宣笑了。
“這些信上......可寫了什么?我不過是與三殿下投機,經常......約著見面談天,有何不可......”
他說的斷斷續續。
眼神中卻露出幾分胸有成竹。
江云蘿聞言一頓,突然想到了什么,趕忙拆開了余下的信封。
果然。
正如洛文宣說的一樣。
每一封信上雖然都有尉遲幽的印信,但信上的確沒有什么內容。
不過都是些時間地點。
那地點也多是城中茶樓。
他們竟絲毫未通過書信議事!
“哈哈......哈哈哈哈......”
見她面色有異,洛文宣大笑出聲。
江云蘿干脆直接伸手去拿另外幾個錦盒,不出所料,里面也放著許多信封。
數量遠比尉遲幽的來信還要多!
“呵......那個......你拿去......拿去!”
他態度更張狂,似是連肩膀上的疼痛都再無暇在意。
江云蘿趕忙拆開,隨意看了一眼,便是滿眼驚駭!
“寫了什么?”
“如何?”
花月與凌風朔異口同聲。
江云蘿卻沒有說話,卻接連又拆了幾個信封,這才沉聲道:“是買官的證據。”
這里面放著的,竟是朝中人花錢賄賂的留檔!
“什么?”
凌風朔神色一凜,沒想到竟有此事,當下手上又使了三分力!
“啊!!!”
洛文宣崩潰痛呼,額上的冷汗落下,整個人像是洗了把臉。
但卻還是瞪著江云蘿惡狠狠道:“是!那些都是朝中那些廢物買官的證據!可惜......可惜啊!與我無關!!”
凌風朔與花月聞言一怔,齊齊看向江云蘿。
隨即便聽她低聲道:“這些留檔的落款,是洛靖江的。”
她猛地咬牙,直接將那收據按到了洛文宣眼前,質問:“說,是不是你殺了洛靖江,后將這些信件取了回來,想要留著當做要挾這上面的人的把柄?”
“證據呢?”
洛文宣咬死不認,反倒有些得意的對上她目光。
“洛之瑤,你深夜帶人闖入本王府上,可曾有證據?”
江云蘿沉默了一瞬。
他便認為自己占了上風,越發叫囂——
“放開本王!本王要進宮面圣!”
“你今夜如此荒唐,跑來本王府上大鬧一通,想必你父皇還不知道吧?”
“若是讓朝臣知道,你可知彈劾你的折子會有多少?”
“我北溟可容不下你這等不守規矩又肆意妄為的公主!!!”
“放開本王!!!”
江云蘿緩緩捏緊手中信件,冷哼一聲。
“這些東西雖然不足以定罪,但也足將四皇叔軟禁一陣,好好查查與西岐三殿下都有些什么往來!相信父皇也很想知道,四皇叔與尉遲幽,究竟有多談得來!帶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