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余的話不需要再說。
江云蘿簡單的說明了自己一路走來,與這匪寨的情況。
“江唯景......果然是他......”
凌風朔早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,在聽到是江唯景出賣了江云蘿時,眼底便洇出冷意。
隨即冷哼一聲:“所以我當時被支走,也是蓄意而為......”
“被支走?”
江云蘿也是一臉疑惑。
凌風朔便也簡單明了的說了自己宮宴當日一進宮,便被江容淵派出去的事。
待到他回來,一切都已經晚了。
“我猜測你會去關外,便一路追尋至此,但......”
但沒想到竟陰差陽錯,和她走了并行的路線,中途又發生許多其余的事,所以才遲遲沒有遇到。
想著,他忍不住又將懷中的人摟緊。
“好在終于找到你了......”
他輕嘆一聲,語氣中似有無限滿足。
隨即便沉聲:“走,我現在就帶你......”
話說一半,卻是一頓。
江云蘿輕笑一聲。
“現在就走,那些百姓怎么辦?不管了?”
他們兩個人就算再能打,也不可能帶著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從這里殺出去。
凌風朔牙關一緊。
這一帶本就是他鎮守的地方。
江容淵傷了懷中的人,他可以棄東萊于不顧。
可這里的百姓卻是無辜的。
想著,便聽江云蘿態度堅決道:“暫且先留下吧,我不會有有危險,還有些別的事要和你說,就算要走,也得把這些混蛋都抓了再說。”
她也不會就這樣離開。
他們本就是同一種人。
但前提是,她要平安無恙。
凌風朔心底一暖,輕輕應了一聲。
接著便聽她講起了有關古墓的事。
時間簡短,她便先挑著重點講了,凌風朔卻是越聽眉頭越緊。
“我在此地鎮守十余年,從未聽說過有什么古墓。”
“這就奇怪了......胡阿賽一個西岐人,又是如何得知的?看他的樣子,似乎是知道墓里有些什么,所以才迫切的想要把機關解開......”
對視一眼,兩人神色都有些不解。
門外卻再度傳來喧鬧聲。
似乎是有馬匪喝醉了酒,剛好從她院子外經過,和門外駐守的馬匪聊了起來。
江云蘿眉心一跳,直接對凌風朔道:“此處不能再待了,你先回去。”
她一邊說著,一邊拾起方才落在地上的易、容面具。
隨即神色變得有些尷尬。
他們兩人方才都太過于......咳......忘我了。
這易、容面具被揭下來后就像是扔垃圾一樣被扔到了地上,眼下看著有些......灰禿禿的。
“無妨。”
凌風朔此刻滿心都是面前的人,能見到她,這面具哪怕是掉進垃圾堆里,他怕是都不會嫌棄,順手便接了過來。
只是戴上面具之前,忍不住又低頭在她唇邊落下一吻。
江云蘿面色一僵,好不容易因為聊了些正事而平穩的心跳又不受控制起來。
怎么回事?
他們最后一次見面的時候,有這么親密嗎?
怎么突然就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