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風朔幾乎是與他異口同聲。
接著兩人都是一愣。
“我想留下來找解藥。”
江云蘿說明了自己想要留下來的原因。
凌風朔則是擔憂道:“彥辰如今下落不明,我想派黑鷹與墨影帶些人手,再仔細的搜查一番。”
比起解藥,他更擔心好友的安危。
話落眉心卻擰的更緊:“可如今各處都在緊盯押送的隊伍,要想個借口停留在此處......”
“這個簡單。”
江云蘿早在剛才就已經想到了主意,唇角一勾,沖凌風朔招了招手,示意他附耳過來。
凌風朔配合的彎腰,接著便聽她小聲道:“你現在派人,去把江唯譽接來......”
次日——
休息了一整晚,眾人便打算動身繼續啟程。
可還沒等用完早飯,負責看守江唯譽的守衛便慌慌張張的跑來了凌風朔眼前。
“朔王殿下,三皇子不知何故忽然腹痛不止,上吐下瀉,許是吃壞了東西,這......”
“這么嚴重?”
江云蘿聞言“驚訝”的從屋內走了出來,接著又換上一副不耐煩的神色:“可是這夏府的東西我們昨日和今日都吃了,你們也吃了,怎么只有他一人有事?說不定又在演戲,罷了,我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“謝郡主!”
那人生怕擔一個“守衛不周”的罪名,聽到江云蘿并沒有怪罪的意思,這才松了口氣,接著趕忙跟上。
偏院內——
江唯譽已經捂著肚子疼的滿臉蒼白。
不過是片刻的功夫,臉頰也有些泛紅,看著像是發燒了。
江云蘿在他的瞪視下飛快的為他診了脈,隨后得出結論——
某人嬌生慣養,舟車勞頓,眼下是水土不服才會如此。
再繼續趕路,恐怕會加重病情。
圣旨上說了,他們要“保護”好江唯譽,完整的將人帶回去。
所以——
“福伯,不好意思,我們怕是還要再次多叨擾幾日,我三堂兄眼下雖然是朝廷重犯,但畢竟嬌生慣養慣了,住外面恢復的更慢,讓他留在府上多養幾日,我們也好盡快離開。”
江云蘿一臉“無奈”的痛福伯商量。
福伯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。
夏文博已經死了三日,卻連一點線索也沒有,夏彥辰更是到如今還不知所蹤。
朔王多留一天,眼下便是多一個得力的幫手!
福伯二話不說,便立刻給江唯譽換了大些的院子,又去吩咐廚子。
看著他忙前忙后,江云蘿有些不爽的撇了撇嘴。
“倒是便宜江唯譽了。”
“也不過就這幾日而已,況且你給他下的那些藥,也夠他受一陣子了,不會太舒服。”
凌風朔牽過她的手,忽的放在嘴邊,輕啄了一下。
“干嘛?”
江云蘿好笑的看他,作勢要抽回手。
卻聽凌風朔低聲道:“謝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