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方,這吉他,很好玩啊!”
李恪手指輕彈,手里的木吉他發出咚咚咚的響聲。
方承恩不得不承認,人渣恪這貨在音樂方面的天賦,真的是毋庸置疑。
上輩子,方承恩曾經學習過一段時間的吉他,可惜他的天賦實在是不咋地。
練習時長兩年半,依舊停留在星語心愿的水準上。
而人渣恪這廝,聽學不過兩刻鐘,已經可以磕磕絆絆的將其彈奏出來了。
至于自負天賦異稟的小程,也就只能是自負了。
這貨的智力極強,放在后世,足以媲美加藤老師。
吉他造好以后,這貨首先搶過來嘗試,然后琴弦斷了兩根。
這些琴弦自然不是后世的那種,是方承恩從一張古箏上拆下來的。
經不起程處嗣這個夯貨的蹂躪。
若不是李恪及時的將吉他搶了過來,恐怕這貨能把吉他摔了。
“我說處嗣,你就別難為自己了!”
方承恩實在是沒眼看這家伙。
一手高舉,一手放在腹部做彈奏的樣子。
實在是……
就像是giegie打籃球唱rap……
活生生的在災難現場。
“不是啊,老方,我覺得我又行了啊!”
“真的,你再讓我試試,我不爭不會把你的琴弦彈斷了!”
小程信誓旦旦的保證,這次一定能把吉他彈出聲來。
方承恩是不相信這家伙,可有人相信啊!
李恪將手里的吉他遞了過去,結果……
就沒有結果了……
就在倆人的目瞪口呆中,小程抱著吉他,坐在椅子上。
右腿抬起,墊在吉他上,手指輕輕的放在了琴弦上。
而后,腰部用力,猛地一彈……
琴弦確實沒事,可那把吉他徹徹底底的斷成了兩截。
小程有點尷尬。
方承恩早已經預料到了,只不過斷的位置不對。
李恪面如死灰,心中閃過無數含碼量極高的詞匯。
這玩意可是剛到手,他還沒玩過癮呢!
“這個,這個,就是個失誤,老方,你造的這玩意也太不結實了!”
“真的,你再讓家里的木匠做一個,我保證不弄壞了!”
小程努力的給自己找個臺階下。
當然,他的心里也是這么認為的,絕對是這玩意不結實的原因。
方承恩鄙夷的看著他,就你們老程家這身子骨,打架子鼓還差不多,彈吉他……
特么給你們整個鋼的,估計也會被你們玩壞。
“處嗣啊,沒有這個天賦,就別難為自己了!”
“你看人家渣男,不,小恪……”
“你跟我說說,你在家不是學過樂器嘛!”
方承恩問道。
“學過啊!”
程處嗣毫不猶豫的回答。
“別問了,這廝學的是編鐘,還敲碎了好幾個,完了程大將軍就讓他改練擂鼓甕金錘了!”
李恪在一旁幽幽說道。
“哎,算了算了,這新東西不行,還是到時候到教坊司找一些樂人來算了!”
方承恩沖著倆人無奈的擺擺手。
因為他發現了自己忘了一件事情。
他不會譜曲啊!
果真,專業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去辦。
“別啊,老方,我對這東西還挺感興趣的!”
李恪摸著光滑的下巴,看著斷為兩截的吉他,有點念念不舍。
“讓家里的木匠再給做一把就是,又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,不過就是幾根木頭的事!”
方承恩大度的說道。
“這個好,那我就等著了,到時候做好了你直接派人給我送家里去!”
李恪笑呵呵看著方承恩,有突然說道:“老方,我想了想,我在教坊司經常聽樂師彈奏琵琶,怎么感覺這東西跟琵琶區別不大啊,音色相近,就是樣子不太相同!”
似乎,好像,還真的是這樣!
方承恩眉頭微皺,都是木頭的,都有弦,還都是抱著彈奏的……
琵琶啥樣他也不太清楚,只是有個印象。
李恪這渣男到底是專業啊。
不愧是,整日流連教坊司的人。
呀,差點忘了,這貨不僅流連教坊司。
平康坊才是他的主戰場。
教坊司聽曲,然后平康坊干大活。
估計是這家伙的常態了。
要不自己也去教坊司逛逛。
方承恩心想。
“那要不,你彈個琵琶?”
方承恩看著李恪,笑瞇瞇的問道。
程處嗣看了看方承恩,若有所思的點點,然后一臉壞笑的看向李恪。
李恪的笑容有點僵硬,男人彈琵琶,不是沒有過啊。
一些好的樂師,都是男人。
可李恪怎么看這倆家伙的笑容,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勁呢。
這倆貨,肯定沒存什么好心眼。
“你們彈,我就彈!”
李恪回應道。
程處嗣果斷搖頭:“我才不彈那玩意呢,只有娘們才會彈琵琶,我們將門子弟,這雙手是用來握刀槍的,不是用來取悅別人的!”
方承恩很是贊同,沖著程處嗣比劃了一個大拇指。
小伙子,你很不錯,我佩服你啊!
“處嗣說的不錯,我們將門子弟,怎么能彈琵琶呢!”
“也就是小恪你這種膏粱子弟,才會玩這玩意,我們琵琶古箏都分不清的!”
程處嗣又沖著方承恩比劃了一個大拇指。
你也不錯!
我也佩服你!
李恪看著方承恩,嘴角鄙視的意味那叫一個濃郁啊!
“老方,處嗣說說也就罷了!”
“你,就你,還有臉說我是膏粱子弟!”
“你滿長安打聽打聽,咱倆的名聲誰的更好!”
“也不瞅瞅你那小胳膊細腿的,還握刀槍呢!”
“可別給將門丟人了!”
李恪一席話,說的方承恩啞口無言。
娘的,這癟犢子說的還挺對。
握刀槍干啥,上陣殺敵?
那是莽夫才做的事情。
本少爺最擅長的就是運籌帷幄之中,決勝千里之外。
靠腦子吃飯的。
就是,你這樣很直白的說本少爺,本少爺很生氣啊!
“小恪,你知道張大大嘛?”
李恪把牛牛想嗯了都沒想到張大大是誰。
難不成,是藍田縣的某個官吏?
“張大大是誰?”
“你過來點,我告訴你!”
方承恩神神秘秘的沖著李恪勾了勾手指頭。
這個渣男,好奇心最是重。
李恪很聽話的湊了過來。
然后,就聽方承恩一聲大喝:“那是一個是人看了就想打他的人,就像你一樣!”
哎呦~~~
別打臉啊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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