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光顧著回味顧君衍的吻,把余小七忘了個徹底。
蘇晚晚欲哭無淚,她好像重色輕友了。
顧君衍:“她已經開車回家了。”
“哦對。”
她的車鑰匙在余小七那里。
蘇晚晚想到余小七的身手,崇拜地說:“顧先生,你從哪里挖來的寶藏,七七的身手好厲害。”
余小七的動作很快,雖然只踹了蔣孟瑤一腳,但她手中的剪刀會刺入蘇念秋的小腹,一定是控制了力道的。
顧君衍說:“她是蟬聯五屆全國武術比賽的冠軍。”
蘇晚晚瞳孔驟然瞪大:“那么厲害嗎?”
她預料到了余小七會很厲害,萬萬沒想到她這么厲害。
蘇晚晚眨了眨眼睛:“這么厲害的人給我當保鏢會不會大材小用了?”
余小七應該在她熱愛的領域發光發熱,給她當保鏢確實屈才了。
等綠燈的間隙,顧君衍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發絲:“只要她能保護好你就是物盡其用。”
他顧君衍的太太用得起一個武術冠軍。
蘇晚晚回到家,顧君衍從抽屜里拿出醫藥箱,為蘇晚晚的傷口上了藥:“今晚先不要洗澡。”
蘇晚晚乖巧地點頭。
“累了就去睡一會兒,別的事情我來處理。”
蘇晚晚不困,她去書房,打開電腦在租房網上找合適的房源。
顧君衍看了一眼她的電腦頁面,默不吭聲地離開。
……
另一邊
蘇念秋被送進醫院搶救,護士通知了楚之逸和蘇振華。
三個人急匆匆地趕到醫院。
蘇母不明狀況,焦急地問:“之逸,念秋怎么回事,她怎么受傷了?”
蘇念秋這段時間在籌備婚禮,已經搬出去和楚之逸同居了,蘇母并不知道她這段時間忙碌的事情。
楚之逸低頭蹲在手術門口,他指尖把玩著一根沒有點燃的香煙:“今天是蔣孟瑤開庭的日子,她去法院旁聽了。”
蘇母不解:“旁聽為什么會受傷?”
楚之逸: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起了什么沖突吧。”
蘇念秋出門的時候邀請他一起去旁聽。
他最近因為楚氏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,也因為蘇晚晚在場不愿意去,直接拒絕了蘇念秋。
蘇遠山看著楚之逸冷漠頹廢的模樣,不悅地擰起眉。
這樣的楚之逸看起來太差勁了。
手術室的門打開,護士拿出一份手術同意書:“你們誰是蘇念秋的家屬?”
蘇母快步上前:“我是,我女兒怎么樣了?”
護士凝重地說:“剪刀刺入腹部,子宮破裂,出血量比較多,需要切除子宮,你們簽一下字。”
蘇母怒火涌上心頭,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,蘇遠山攙扶住妻子,沉聲道:“必須切除子宮嗎?”
蘇念秋還沒有結婚生子,切除子宮對她來說太殘忍了。
“插入她腹部的剪刀生銹,感染了子宮,而且她的血流動力學很不穩定,不切除子宮會有生命危險。”
蘇遠山抿了抿唇,看向楚之逸:“之逸,如果念秋沒有了子宮,你還愿意娶她嗎?”
楚之逸陷入了沉默。
他當然不愿意娶一個沒有子宮的女人。
蘇念秋沒有子宮就無法生下他的繼承人,楚雲對自己會更加不滿。
就算他最終拿到了楚氏的繼承權,沒有繼承人,楚氏最終還是楚恒那小子的。
護士見他們還有心思談論無關緊要的事情,沒好氣地說:“你們能不能快點做決定,病人沒有那么多時間浪費。”
蘇遠山狠了狠心說:“之逸,只要你愿意娶念秋,不管你能不能拿到楚氏,蘇氏都是你的。”
楚之逸聞言,忽然有些心動。
除了蘇遠山之外,沒有人愿意把公司拱手讓人。
至于蘇念秋不能生育,大不了找別的女人生就好了。
楚之逸茅塞頓開:“伯父,我答應你。”
蘇遠山顫抖著在手術同意書上簽了名字。
落筆的那一刻,他的心是疼的,每一筆好像都劃在心上。
蘇母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,幾度哭暈過去,蘇遠山把妻子攬進懷里安慰。
楚之逸冷眼旁觀這一切。
蘇晚晚子宮差點損壞的時候,也沒見他們這么難過。
兩個小時后,手術燈滅掉。
醫生走了出來:“手術很成功,但是患者摘掉了子宮,心情會受到激素影響狂躁暴怒,你們要好好安慰開導她。”
這么年輕的女人切除子宮,往往接受不了。
蘇念秋送進了病房,蘇母寸步不離地守著她。
楚之逸借口公司有事離開了。
蘇遠山不滿地看著他的背影。
他答應把蘇氏給楚之逸不過是騙他哄著蘇念秋權宜之計,他不允許自己辛苦了一輩子的心血落到別人手里。
“老婆,你在病房里照顧念秋,我去買點飯。”
蘇母不疑有他。
蘇遠山坐進車里,撥出蘇晚晚的電話。
蘇晚晚看見蘇遠山的電話,眉頭緊鎖。
這么快就來興師問罪了嗎?
蘇晚晚丟在一邊不想接聽,手機鈴聲鍥而不舍,大有一副她不肯接,就一直打的架勢。
既然躲不過去,蘇晚晚索性接聽。
她已經做好了回懟蘇遠山的準備。
“晚晚,吃晚飯了嗎?”蘇遠山的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。
蘇晚晚的眉頭更緊了,他吃錯藥了?
蘇晚晚不答反問:“您有什么事情?”
“爸爸想跟你談點事情。”
蘇晚晚冷聲道:“如果是蘇念秋的事情就免談了,跟我沒關系,我也不會道歉的。”
蘇遠山也不生氣,溫潤如春風地說:“你姐姐的事情晚點再說,爸爸想跟你談一些關于你的事情。”
蘇晚晚總覺得他好像有什么企圖一樣,她謹慎防備地說:“我只想知道奶奶的下落。”
“爸爸當然可以告訴你,你出來見我一面好不好?”
蘇晚晚忍不住看向顧君衍:“顧先生,我爸爸想見我,他說可以告訴我奶奶的下落,但我總覺得他好像有陰謀。”
蘇遠山在她這里的信譽度為零。
蘇遠山聽見蘇晚晚的低谷,急切地辯解:“晚晚,爸爸這次沒有陰謀,是真心實意的。”
顧君衍單手抄在口袋里:“明天就是鐵路項目的競拍,再見也不遲。”
蘇晚晚覺得有道理:“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吧。”
蘇遠山:“好,你明天一定要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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