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血小說網 > 炙吻! > 第 262 章 夏時微死了
  沈潯剛把車從車庫開出來,一瞬間甚至以為自己幻聽,滑下車窗抬頭看去,隱約看見陽臺上有個人影。

  他從車里下來,仰著頭,“怎么不睡了?”

  秦嬈兩手撐著欄桿,一臉嚴肅地說:“你不能做違法的事。”

  她知道他有自己的分寸,卻也怕他一時沖動。

  沈潯彎了下眉眼,原來就是為了跑來提醒他這個。

  見他不說話,秦嬈佯裝生氣,“你到底聽見沒有?不管怎么樣你都不能沖動,把她交給警察處理,你白天答應過我的。”

  “好,我知道了,去睡吧。”

  秦嬈趴在欄桿上,“你去吧,路上開慢一點,我看著你走。”

  那時候月亮正好掛在樹梢上,皎潔的月光柔柔地撒下來,在她周身鋪出一圈淡淡的光暈,溫馨得像是捧給了他一個世界。

  沈潯又深深地看了她兩眼,“那我走了。”

  “我在家等你。”

  ……

  紀深和沈潯通完電話,把手機裝回口袋,看著夏時微若有所思。

  半晌,他笑了笑,“不是還說真正喜歡的是我?怎么現在又想見他?”

  夏時微笑著說:“你抱抱我,抱抱我就告訴你。”

  紀深冷冷嗤笑了一聲,坐到沙發上四下打量了一眼,“這樣的地方,你也住得下去。”

  屋子很簡陋,白色膩子墻上都是斑駁的霉斑,還有的地方墻皮已經脫落,露出深灰色的水泥。

  夏時微環視了一圈,幽幽地說:“這是我自己的家啊,這是我在東城的第一個家,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進娛樂圈,我和……”

  紀深打斷,“我沒那個閑工夫聽你說你的心路歷程。”

  夏時微盯著他看了半晌,忽然笑起來,越笑越放肆,最后開始前俯后仰。

  瘦子嚇得往后退了兩步,“深哥,這瘋婆子不會是又發病了吧?”

  紀深白了他一眼。

  瘦子這膽子,真是沒眼看。

  之前紀深讓人把夏時微綁了,瘦子怕夏時微突然發瘋,還讓人又重新綁了一遍。

  夏時微笑夠了,收了笑容,視線在落在紀深臉上,直勾勾地盯著他看。

  紀深假裝看不見,泰然自若地坐在沙發里玩手機。

  “深哥,瘋婆子在看你。”瘦子提醒。

  他一開口,夏時微就朝他看來,嚇得瘦子摸了摸自己腦門上的紗布。

  紀深斜了他一眼,“你摸什么?這口子難道不是你自己故意砸的?”

  瘦子一臉驚訝,“深哥你錯看我了,身體發膚受之父母,雖然我不知道我父母是誰,但是……總之就是受之父母。”

  紀深:“說人話。”

  瘦子:“欸好叻,深哥我跟你說,這女人賊他媽邪門兒,這疤是我之前出門追她的時候在門上撞的,‘哐’一聲,我當時就暈過去了,醒來怕沒辦法跟交待才往地上一躺的。”

  房間內不止他們三人,還有兩個存在感頗低的小弟,聽見這話,都忍不住笑出來。

  瘦子瞪了他們一眼,繼續說:“你說邪門不邪門,那么寬的門,我怎么就撞上去了呢?”

  紀深似笑非笑地說:“你說呢?”

  瘦子點頭,“邪門兒,真是邪門兒。”

  紀深朝他勾了勾手,暗暗把手里的一疊紙卷成筒,等瘦子過來,他在瘦子的紗布處一敲,“邪門兒?我看是你自己斜眼。”

  一個多小時后,沈潯到達紀深給的地址。

  這是一片老式居民小區,也就是老破小,看上去有些年頭了。

  下了車,剛好看見紀深站在樓門口抽煙。

  “人呢?”

  “里面。”紀深揚手一指。

  沈潯抬腳往里走,紀深跟了兩步就喊住他,“等等。”

  沈潯扭頭,“有問題?”

  “有問題,”紀深把煙丟在地上用腳蹍熄,沉聲說:“我以前以為她只是傻,沒想到她是真等瘋,她找你來,肯定有什么目的。”

  沈潯哼笑,“難不成她只是為了圓個夢或者敘敘舊?”

  紀深問:“什么意思?”

  沈潯邊往樓上走,一邊平淡道:“她不傻,故意制造多起車禍混淆視聽。”

  他抬起手,指尖順手在樓梯欄桿上抹了一下,指尖頓時染上了銹漬,“把預謀殺人偽裝成無差別作案,說明她根本不想死,又怎么會輕易承認自己故意殺人。”

  樓梯很窄,兩人并排而行有些困難,紀深跟在他身后,“那你有對策了嗎?”

  “進去再說。”

  夏時微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,看見進來的沈潯,她臉上露出笑容。

  她知道沈潯不會輕易放過他,讓她以精神疾病來脫罪或是輕判,他肯定咽不下這口氣。

  所以他一定會來。

  進門后,沈潯只淡淡掃了她一眼,“叫我來應該不只是為了看看這么簡單,有什么事直說。”

  “我要單獨跟你談。”夏時微說。

  沈潯冷聲道:“你覺得你有談條件的權利?”

  夏時微翹起二郎腿,“那好啊,大家就耗著。”

  沈潯環視了一周,“行,哪里談?”

  “里面臥室。”夏時微說。

  沈潯:“好。”

  瘦子看了紀深一眼,見他沒有阻止,招呼人過來把夏時微從椅子上解下來,雙手交握綁在身前。

  “綁緊點。”瘦子叮囑。

  綁好之后,又把她拖進臥室。

  紀深謹慎道:“有問題喊一聲。”

  沈潯微微頷首,走進臥室后,關上了房門,“現在可以說了?”

  房間里有一股發霉的味道,裝修非常簡單,一張鐵架子床,一個老式木質衣柜,還有一面帶鏡子的梳妝臺。

  夏時微往床上一坐,鐵架子床頓時嘎吱嘎吱作響。

  “你想知道當時是什么情況嗎?”

  夏時微自顧說著:“是她毀了我,毀了我的事業,只可惜啊,她命可真大,我應該一直守在那里,確定她死了再走的。”

  沈潯咬肌鼓了鼓,目光里的冷意又濃了幾分。

  ……

  從沈潯走后,秦嬈一直睡得不踏實,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,一個電話打進來,她瞬間被驚醒。

  “喂。”

  電話里是紀深的聲音,“沈潯被警察抓了。”

  秦嬈猛地坐起來,“怎么回事?”

  紀深:“夏時微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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