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島港到倭奴島,也就是幾個小時的飛行距離,到達之后,穆特是私人飛機有貴賓通道,他的隨員有隨員通道。
當穆特拿出護照后,卻發現寧仁空著手。
“寧先生,你的護照呢?”
寧仁笑了笑:“恩。你先走,晚上我們一起去玩。”
穆特一臉的疑惑,但還是走進了貴賓通道。
而后,寧仁站著沒動,因為他也不知道怎么辦,他確實沒帶護照。
過了幾分鐘,有兩個人走到了寧仁面前。
“安德維爾先生?”
“我是。”
其中一人問:“您以什么身份來倭島?”
“旅客,請叫我尼奧。”
“祝您旅途愉快。凱夫瑞先生。”其中一人看了看手中的護照,然后遞給了寧仁,再也沒說什么,轉身離開。
寧仁就拿著這本護照,直接走出了機場。
然后,作為尼奧-凱夫瑞站在貴賓停車區,穆特此時才走出來,看到寧仁內心更是充滿了疑惑。
“你,為什么比我快?”
寧仁:“因為我沒排隊。”
穆特:“我更不用排隊!”
寧仁:“你就當我插隊了。”
穆特盯著寧仁看了兩秒:“好吧,你有什么安排?”
“恩,倭奴京歌町坊如何?”
“好安排。”
酒店什么的,穆特的隨員會去安排,寧仁把護照遞過去:“我的。”
穆特伸手接過,只看了一眼,然后交給了自己的隨從。
上車后,穆特對寧仁說:“雜志上,似乎你叫安德維爾。”
“一點點小插曲了,我來找倭奴島小小山組討論一點小合作,所以,你可以理解。”
真的嗎?
算了,當寧仁說的是真的。
太過好奇絕對不是一件好事,更何況穆特這種身份,他絕然不會亂打聽自己不應該打聽的事情。
到了倭奴京歌町坊,寧仁表示給自己幾分鐘時間先見個人,穆特都沒有多問半句。
此時,漢家羊城。
一名海兔,八年前成為海兔的一員,四年前去讀書,學習了駱駝語,畢業的他又回到了海兔,剛進入海兔南碼頭,就被人通知去羊城。
張菊,二十六歲,燕趙出生。
到了羊城,放下裝有簡單行李的手提袋,穿過走廊,進了一個房間內。
一進屋,張菊整個人就崩緊了。
因為,屋內坐著兩個人,正在相互交換看資料,張菊站的筆直,連大氣都不敢喘。
漢家四帥、十帥。
“小伙子不錯,就你了。去吧。”
就這么簡單一句,兩位也就是親眼看看人,而后有專人帶張菊去了另一個房間,給了一只文件袋:“去駱駝灣,配合其他人負責把這筆訂單處理好,就這樣。”
“是!”張菊立正,敬禮。
拿到資料一讀,張菊腦袋嗡嗡的。
讓兩位帥親自關注的工作,竟然是一個小丫頭片子負責,而且訂單上的內容竟然是:煤氣罐。
作為一名海兔,張菊不會去想太多,只會認真的思考,如何把工作干好。
雖然,他非常的想不明白,煤氣罐的訂單,需要這么大動靜。
緊接著,張菊見到這項工作的負責人。
穿著皮夾克,皮夾克上掛著鐵鏈子,還染了一頭藍色的頭發,掛著金邊的。
“給我三分鐘。”歐陽伽羅說完就進了內屋。
三分鐘后,歐陽伽羅換上了筆挺了制服走了出來,黑色長發隨意的用皮筋扎在腦后。
歐陽伽羅對張菊說道:“你年齡比我大,但我職務比你高,我好不容易又能穿上這身衣服了,你要是給我搞砸了,我保證把你按在海里埋了。”
張菊都不知道應該怎么接話。
不就是送煤氣罐嘛,除非還有別的活。
歐陽伽羅繼續說道:“資料上寫,伱為了學好駱駝語,還給舌頭動了手術。懂英文,還自學了一點倭奴語?”
“是。請求提問。”
“允許。”
張菊問:“除了把煤氣罐送到之外,還有什么工作安排。”
“把煤氣罐順利送到,就可以了。”
歐陽伽羅在桌上放了一張手繪的圖,張菊看過后,僅一秒就明白了。
這不是煤氣罐,這是煤氣罐版本的無良心煙花。
只是拆成了一堆完全不相干的東西分批次運過去,放在海兔,隨便拉出來一只,都能分分鐘完成組裝,然后讓其發揮威力。
難怪呢。
歐陽伽羅坐在椅子上,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,她在等,等遼東那邊發過來生產進度,然后要去一次百慕大,替寧仁注冊幾個新公司,專門負責賣煤氣罐罐。
張菊也不知道應該干點什么,坐在一旁把剛才讀過的資料再反復閱讀。
就在這時,門被從外面推開。
許巖龍把門推開一道縫,看到有陌生人,退后半步有節奏的敲了幾下,歐陽伽羅站了起來:“請進。”
許巖龍進屋,只說了一句話:“島港馬會信任危機,去落井下石,這事他怎么可能親自出手,要有點眼力勁。”
“是!”歐陽伽羅回答的很大聲。
許巖龍點了點頭,瞄了張菊一眼,什么也沒說轉身就走。
歐陽伽羅往門口追了幾步:“許頭,我聽說……”沒等歐陽伽羅說完,許巖龍就說道:“作好你自己份內的事情,就這樣。”
歐陽伽羅沒再問下去。
她要問的,就是寧仁去倭奴島了,韓霜沒跟著。
許巖龍的回答,就等于告訴歐陽伽羅,一切皆在他掌握之中,不需要歐陽伽羅瞎操心。
此時,再說倭奴京的歌町坊。
穆特是不喝酒的。
但這里,除了酒,似乎沒別的什么。
四位前來陪坐在這里的接待員,沒酒水推銷,也掙不到什么提成。
果盤才幾個錢。
而且還有一位坐在這里不停的吃水果。
寧仁抬起頭:“沒意思,換個地方玩吧,比如……回酒店。”
“同意。”穆特也是這樣認為的,因為他不喝酒。
而寧仁,為了尊重他的習慣,也不喝酒。
寧仁對身邊的接待員說:“一起走。”
這位立即拒絕:“不,我們不會出去。”
寧仁反問:“那你們怎么作生意,這地方不就是經營這個的嘛?”
穆特聽完笑了,示意隨員拿錢,在穆特看來三寸厚的美刀在手,放大招,就在接待員頭頂下一場美刀雨,他深信,不是不出去,只是錢沒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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