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悅大酒店,在香江也是非常有名的。酒店的頂樓可以欣賞維多利亞灣的夜景,還能遠眺太平山的景色。
香江這邊,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,它有很多島的。所以,連接島嶼之間的不是橋就是隧道。
距離近的是橋,遠的則是隧道。
梁歡和老金坐車進入了一處隧道,隧道內燈火通明。老金止不住感慨,到底是香江啊,連隧道都這么繁華,國內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呢。
梁歡聽后笑著道:“放心,金總,三十年后,我們會比這里更繁華。別說隧道,海底隧道都有好幾條。三十年后,將會有一條世界上最長的跨海大橋,連接珠海、澳門還有這里。”
他剛說完,就看見老金那傻愣愣的眼神。
“哈哈哈,我開玩笑的。”
“呵呵,梁總每次的玩笑都像是真的。”金隅南道。
“咳咳,以后不吹牛了。”梁歡收起笑臉道。
金隅南淡淡一笑。忽然,他指著后視鏡道:“等咱們的私人醫院開起來,我送你一臺一模一樣的車。”
梁歡歪頭看了眼后視鏡,后視鏡里是一臺香檳色的萊斯萊斯古斯特。
這車……
好眼熟啊。
不多久,這臺車趕了上來,和金隅南的車并行在一起。梁歡瞅了眼開車的人,不由得捂住了嘴。
開車的人竟然是大劉!
在香江,汽車是不允許貼膜的,這跟國外的法律是一樣的。除非,原車自帶的隱私玻璃。
所以,很多人的車上加裝了窗簾,可以來回拉的那種。
由于沒有隱私膜,梁歡一眼就看出了開車的大劉,以及副駕駛上坐的人。
那個美艷無雙的港姐!
好家伙,這也太巧了吧。
老金的車上也沒有膜,梁歡怕被大劉看見,挺尷尬的,就捂住了嘴,往下蹲了蹲。
老金看了眼梁歡,眉頭微皺。
梁歡指指旁邊那臺車,道:“那就是大劉,寶女士的丈夫。”
金總對大劉也有所耳聞,看了過去。
正好,大劉看過來,二人目光對視在一起。
金隅南禮貌的一笑,大劉也是一笑,然后一腳油門躥了。
“走了。”金隅南道。
梁歡這才直起腰來,看了眼窗外,長出口氣。
“至于嘛,這種事兒是正常的,你怕什么?”
“我怕尷尬。”梁歡整了整西裝道。
“哈哈,像梁總這樣封建的老板可不多了。”金隅南打趣道。
梁歡白了眼對方,道:“老金,我可剛給你辦完事兒,別跟我開玩笑啊。”
“好、好。”金隅南笑著點頭。
半個小時后,君悅大酒店到了,金隅南和梁歡下車,司機去找停車位。
梁歡往停車場看了眼,發現停車場周圍的草叢里影影綽綽的。回頭的時候,驚訝地發現,大劉的那臺香檳色的勞斯萊斯竟然也在這里!
也太巧了吧。
二人進了酒店,由于沒有預約,二人只能在大廳用餐。
當然,在這里誰也不認識他們倆,在哪兒吃都無所謂的。
梁歡和金隅南在一起吃飯次數不算少,但只是奔著吃飯來,沒有其他目的的,好像就這一次。
飯菜上齊,金隅南和梁歡開吃。
沒有任何目的的吃飯,心里沒有負擔,二人吃得都比較輕松開心。
忽然,一只手拍在了梁歡的肩膀上,把他給嚇一跳。
他一回頭,大劉正笑吟吟的看著他。
“哎呀,劉老板,”梁歡是著實沒想到,立刻站了起來。
金總也認出了大劉,微笑著站起來。
“坐、坐,打擾二位吃飯了。”大劉笑著請二人坐下。
梁歡坐下來,跟金隅南交換了一個眼神,道:“劉老板,您也在這兒啊。”
大劉一笑,道:“很奇怪嗎?路上我都看見你了。”
“額……呵呵,是嘛。”梁歡尷尬一笑。
“去過我家了?”
“嗯,跟劉夫人談了談,劉夫人很支持我們。”梁歡道。
大劉點點頭,道:“那就好。對了,幫我一個忙。”
“您說。”
大劉靠近梁歡,小聲道:“外面有很多狗仔,等著拍我照片,你們是開車來的,等會兒去頂樓幫我送一個人。”
梁歡當然知道是送誰了,立刻道:“可以,沒問題。”
大劉滿意的一笑,拍了下梁歡的肩膀,又跟金隅南握握手,就要告辭。
梁歡都準備送對方走了,誰知道,大劉忽然道:“靚仔,聽說李家的事兒了嗎?”
梁歡眉頭一挑,為了防止上套,他搖搖頭。
大劉一笑,道:“林小姐把跟了李兆輝幾十年的管家給辭退了。”
梁歡聽后,第一個反應很平淡,隨即,他想起了鐘叔!
林恩娜把鐘叔給辭退了?!
為什么?
隨即,他猜到了原因。
“林小姐最近做事有些太離譜了,你應該勸一勸。老狗離了家,那就活不久了。”大劉說完,拍了拍梁歡得肩膀,上樓去了。
大劉走后,梁歡陷入了沉默。
他知道大劉最后那句話的意思。
鐘叔在江湖上沒人敢惹,大部分是因為李家的實力所致。現在,這座靠山沒了,那以前鐘叔得罪的那些人,將會如何對付他?
要知道,他得罪的人都是為了李家啊!
林恩娜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來?
老金見梁歡沉默不語,也知道自己不方便問,想走吧,大劉交代的事兒還沒干,只能陪著。
不多久,電梯口那邊,大劉和港姐現身了,大劉指了指梁歡這邊,港姐戴上墨鏡和帽子,徑直走了過來。
梁歡還在為鐘叔的事兒入神,沒發覺港姐走了過來。
“送我回家。”
吩咐一般的聲音傳來,梁歡抬頭看去。
大大的墨鏡下,是一張充滿誘惑而又不耐煩的紅唇。
他側頭看了眼電梯口,發現了大劉,大劉正沖他招手。
“好。”梁歡立刻起身,忽然察覺不對,道:“金總,讓你的司機送這位小姐回家吧?”
孤男寡女容易生嫌,梁歡又對這個女人沒有好印象,所以提了這么個建議。
金隅南也是這么想的,當即起身道:“可以,請坐,我去叫司機過來。”
港姐不耐煩的坐下來,拉低了帽檐,生怕自己被認出來一樣。
梁歡看了眼對方,不由得撇嘴,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兒,除了長相,滿眼的空洞和欲望,你以為老子愿意伺候你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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