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家伙采藥去了。”哈木道。
塔利琳娜閉了眼,對哈木道:“給他消息,讓他立刻來見我,順便帶上他的寶貝。”
“啊?”哈木愣了下,齊耳的寶貝,那可都是劇毒啊!
雖然心里有些疑惑,但哈木一向對塔利琳娜唯命是從,所以沒問什么乖乖打了電話。
“大姐頭,咱們回去嗎?”哈木道:“這段時間你沒回來,小姐可想您了,她……”
“就近住下,等齊耳來。”塔利琳娜打斷了哈木的話,冰冷的吩咐道。
哈木掙怔了下,點頭道:“是。”

深夜,一不知名的小旅店里,迎來了一個奇怪的客人。
是的,奇怪。
他一走進這個店門口,前臺小姐就急急忙忙裹好了自己的棉襖,絲毫不介意被暖氣烤的滿臉通紅,且還帶上了口罩護目鏡以及圍脖和手套。
從頭到腳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,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露出來。
“巧巧,好久不見呀。”非男非女的聲音傳來,讓名叫巧巧的前臺小姑娘嚇得頓時一個哆嗦。
“好久不見,齊,齊耳哥……”巧巧緊張的結巴道。
齊耳看著巧巧腦袋都快藏到桌面下頭了,不由笑著道:“巧巧,你每次見著我都這么興師動眾的,至于么?”
“應,應該的。”巧巧咽了口口水道:“齊,齊耳哥這么厲害,巧巧佩,佩服,該穿戴整齊見您。”
“是么?”齊耳似笑非笑道。
巧巧低著頭不敢說話。
齊耳靠在前臺桌前,伸手敲了敲桌面。
下一秒巧巧立刻捧出一杯熱茶放在他面前,“齊,齊耳哥,外面那么冷,你一定凍壞了吧?喝,喝口熱茶去去寒。”
“凍壞?”齊耳別有深意的勾了下唇問道:“你覺得我會被凍著?”
巧巧一怔,想到齊耳那古怪的體質,忙搖頭道:“不,不會,齊,齊耳哥本領通天,怎么會凍著呢?”
“巧巧啊……”齊耳端著茶杯抿了口熱茶才緩聲道:“說了我叫齊耳,怎么你每次都叫我‘齊齊耳’呢?難道你記性差到這么多年了都記不住我的名字嗎?”
“不,不敢。”見齊耳有些生氣的樣子,巧巧立刻嚇得渾身顫抖,那聲音聽著都快哭了,“巧巧記得,巧巧只是緊,緊張。”
“哦?真記得嗎?”
“真記得。”巧巧點頭如搗杵似的,生怕慢了一秒就要被罰。
齊耳勾了勾唇,泛著不正常紫暈的薄唇看起來如漫畫里的邪惡王子一樣,讓人害怕又好奇。
看著巧巧恐懼地直發抖的樣子,齊耳非但沒有好心放過她,反而伸出手,蒼白細長的手指朝著她慢慢伸了過去。
巧巧腿抖得都快軟下去了,但她卻絲毫沒有想過逃。
因為她清楚,站著不動還有可能活命,逃走卻只會讓她死得更快。
蒼白的手指伸到了巧巧的圍脖前,一挑一勾,便輕易的將她的圍脖給勾了下來。
巧巧脖子間一冷,忍不住打了個寒顫。
下一秒,齊耳的手指勾著她的衣領,將直直勾了過去。
巧巧不敢反抗,眼看著她距離齊耳越來越近,直到兩人面部的距離不超過五厘米。
巧巧嚇得閉起了雙眼,雙手死死扣住桌角,以撐住不讓自己逃走。
“這東西丑死了,你干嗎老戴著它們?”齊耳一邊說話,一邊伸手,慢條細理的將巧巧臉上戴著的護目鏡和口罩都給取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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