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耳失笑,斜了眼莫厥道:“我說你個大老爺們,難不成是第一次做?哦,是了,第一次是有些痛……”
他話里帶著鄙夷和嘲笑,話沒說完,就見莫厥紅著臉瞪著他道:“滾!”
果然是塔利琳娜手下的人,一樣的討厭。
莫厥這么一吼,周遭的鐵鏈被他拉扯得直響。
齊耳卻是絲毫不怕的,被鐵鏈捆那么緊實,還是個重傷,加上更劇烈運動過的人,也就只能干吼了。
齊耳掏了掏耳朵道:“你吼,你再吼,我就出去了。”
說著,齊耳作勢就要離開。
“喂,你站住。”莫厥叫住他,不甘不愿道:“趕緊給我藥,疼死了。”
“嘿。”齊耳樂了,瞅著莫厥道:“你不是挺傲氣的么?怎么這會兒求我給你藥了?”
莫厥哼道:“我沒求你,我是在命令你。”
“什么?”齊耳懷疑自己聽錯了,他看著莫厥道:“不是吧,你在命令我?你瘋了吧,你現在是我們的俘虜,你敢命令我?”
“對。”莫厥揚著下巴道:“我就是在命令你,趕緊過來給我治傷,否則打擾了我和你們大姐的雅興,到時候有你苦頭吃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齊耳噎了下,想要嘲諷回去,但一想他說的話,又乖乖住了口。
誰讓人家說得有理呢。
確實,既然塔利琳娜沒有殺了莫厥,那可能人家剛才只是“小吵怡情”呢?
而且莫厥身上的傷是真的重,他那藥可不是真的要治好他的,只是為了讓塔利琳娜高興而已。
要是他現在不盡快給莫厥處理傷口,那還真是會趕不上今晚的“活動”。
想來想去,齊耳不得不承認,莫厥確實有命令他的資本。
誰讓人家是他們大姐的男人呢?
齊耳哼了哼,不服氣地走到莫厥身邊,一手毫不客氣的掀開被子。
下一秒,他就愣在那里了。
莫厥也沒想到他會掀被子掀得這么直接,一時也尷尬得臉紅脖子粗。
齊耳愣愣的看著那些痕跡,咂咂嘴道:“你們……還真……”
“閉嘴!”莫厥紅著臉吼道:“趕緊上藥,其他話少說。”
齊耳失笑,也不敢多調侃,畢竟這可是塔利琳娜的私事。
他也沒多說什么,開始認真幫莫厥清洗傷口,然后上藥。
莫厥一臉尷尬,閉著眼扭過頭你看齊耳。
他人生中還是頭一遭經歷這種事情。
可奇怪的是,他竟沒有多少被強迫的難堪。
想來……是因為塔利琳娜從未從他心里離開過。
所以即使塔利琳娜用這樣的方式強迫他,他也并不反感。
如果換個人,估計他這會兒早就咬舌自盡了。
想到這里,莫厥抿了抿唇,開口道:“喂,我問你個事兒。”
“嗯?”齊耳挑眉道:“問吧,不過我對男女之事沒多少經驗,可能幫不到你。”
“不是那種事。”莫厥翻了個白眼,猶豫著道:“琳娜她……是不是吃過很多苦?”
齊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當然了,這還用問嗎?沒有吃過苦頭,怎么可能走到今天這位子?”
“我不是那意思……”莫厥沉聲道:“我知道她吃過苦,也知道她不容易。只是……我沒想到她一點道義都不講……”
聽著莫厥的話,齊耳先是沒明白他的意思,等反應過來以后,卻又笑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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