竇戈看了一眼三人,放下茶杯,開始分析自己探查之后的猜測:“我估計,蘇日安應該就在小區里,尤金斯。閻沒有那么多時間轉移他。”
莫厥點點頭,接著竇戈的話繼續往下說:“而且不只時間上說不通,如果他們是把蘇日安帶了出去藏起來,這么大動干戈地轉移一個人,不應該沒有一點蛛絲馬跡,整個小區總要有點風聲。”
寧從南點頭,幾個人在這件事的猜測上完全一致,他手指在自己膝蓋上敲了敲,說:“我也這么想,不光是轉移的問題,哪怕尤金斯。閻再怎么天才,想要短時間內模仿一個盲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,從他和小檸那天打賭之后,至多只給自己留了一個月的時間。”
“一個月……所以在倉促的時間下,他要不停地找機會學習模仿,然后出來扮演蘇日安,如此循環,可我們監視了他們那么久,并沒有見到他有去見什么人……”莫厥越說聲音越沉,說到最后,幾個人對視了一眼,彼此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我草……這個尤金斯。閻也太變太了吧。”顧辰逸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,一臉不可置信,“他就一直把真正的蘇日安藏在自己身邊以備不時之需,這是一個正常人能干出來的事嗎?”
“哼,你太看得起他了。”莫厥冷哼一聲道,“他本來就不正常。”
能想出這種神經病游戲的人,怎么看腦子都不是正常的腦子,尤其還帶了一個塔利琳娜的復制品在身邊……
誰知顧辰逸卻不聽他的話,拍了他一下道:“你別發表意見,你跟他有私仇,你的評價不客觀。”
莫厥嘴角一抽,哼了一聲沒說話。
就算他和尤金斯。閻沒有塔利琳娜的這一層私仇,他對這個人的評價也是這樣,而且絕對不會有錯。
“那現在怎么說?”竇戈看了一眼幾人,沉聲問,“我們幾個一起的話,肯定能救蘇日安出來,只是……”
“現在去?那會打草驚蛇的吧。”顧辰逸看了他一眼。
竇戈點點頭,他最后的猶豫也正是因為有這么個顧慮。
“而且,劇本殺活動就是明天晚上了吧?”莫厥摸著下巴,皺眉說,“今天怎么看都不宜行動啊。”
寧從南一直沒說話,手指輕輕敲著沙發扶手,一下一下地蹙眉思索著。
沉默了片刻,他沉聲拍板道:“我們去一趟。”
“救蘇日安?”莫厥挑眉看著他。
“不。”寧從南搖搖頭,看著三人說,“去皇家莊園。”
“莊園?咱要去探他們老巢啊?”一聽這個名字,顧辰逸頓時眼睛一亮,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,“這活兒我樂意,那我們這一趟是只探不動手,還是干脆跟他剛一波?”
“不動手?”莫厥瞄了一眼他捋起來的袖子,笑他,“你這像是不動手的樣子嗎?不知道的以為你準備去掀誰家房頂呢。”
顧辰逸一邊捋著自己兩手的袖子,一邊哼道:“掀他房頂怎么了?我跟你說,因為這破游戲,我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,有的是賬要找那些家伙算呢。”
看他一臉的迫不及待,寧從南笑了笑:“那看樣子你還得再憋幾天,我們今天去,探路,探人,探線索,就是不動手。”
“探人?”莫厥看他一眼,“探路探線索我懂,探人是個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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