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從南抱起她朝大床走去,邊走邊柔聲道,“老婆,工作時間已經結束,現在,該好好休息了……”
簡小檸紅著臉嚶嚀一聲,順著他的動作在他懷中倒了下去……
——
市中心某豪華小區大平層。
從這里看過去,能將全市最好的夜景收入眼中,燈紅酒綠,紙醉金迷,別有一番風景。
尤金斯。閻穿著黑金浴袍,一手晃著紅酒杯,懶散地坐在落地窗前欣賞著湘城的夜景。
站在這么高的位置,一俯首便能將半個湘城收入眼中,看著這一切的尤金斯。閻此時卻顯得有些興致缺缺,不知是在想什么。
身后,穿著同色睡袍的娑羅手里端著一小碟蛋糕,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。
微濕的發散在身后卷的有些凌亂,未施粉黛的臉看上去依然明艷動人。
她輕咬了一小口蛋糕,粉紅的唇和白色的淡奶油相映成輝,櫻桃般的小嘴細細咀嚼著,也不忘伸手把蛋糕遞過去喂旁邊的人。
尤金斯。閻看了她一眼,抬手擋住她的手腕,目光沒有起伏地又落在了窗外。
“你自己吃吧。”
娑羅頓了一下,收回手在椅子上坐正,慢慢吃著自己的蛋糕。
這個男人有時候看她的眼神很親近,大多數時候又都很遠,就像現在。
她從前還總是想著是不是自己的錯,后來也慢慢不怎么在意了,反正在他眼里,自己就是另一個人,到底是什么都沒有關系了。
鐘表一圈又一圈的走,娑羅看著窗外通明的燈火,舔著自己沾了一點奶油的食指,轉頭問旁邊的人:“這么晚了,如沫還沒回來呀?”

尤金斯。閻沒吭聲,眼神盯著一個地方半天沒動,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什么。
娑羅眼珠轉了轉,沒再提這個問題,起身坐到了尤金斯。閻的旁邊,輕輕挽上他的胳膊。
“閻,咱們在這里好幾天了,什么時候出去呀?”
“怎么,嫌悶了?”尤金斯。閻瞥了她一眼,淡聲道。
“有一點點。”
娑羅幫他空了的酒杯里又倒了半杯紅酒,模仿著塔利琳娜的語氣說話。
這么長時間,她大概能摸準自己在他面前該是什么樣子了,有時候她可以有一點點自己的想法和行為,但是很多時候,她必須要完全成為塔利琳娜。
尤金斯。閻笑了笑,輕挑了一下她的下巴道:“那明天放你出門吧。”
“真的?”娑羅眼睛頓時亮了亮,聲音都提高了幾度,高興道,“太好了,去哪里?”
“學校。”尤金斯。閻淡淡吐出兩個字。
娑羅一怔:“學校?是……趙頊之前去的那里……”
“不錯。”尤金斯。閻點頭,轉頭看著她,晃著酒杯似笑非笑道,“你見過了莫厥,見過了哈木,可還沒見過自己的女兒吧。”
女兒……
紗織。
塔利琳娜的一切事情她都知道,關于紗織的她自然也清楚。
紗織以前是什么樣的,現在是什么樣的,她再清楚不過了,還有她周圍的那些伙伴。
娑羅臉上的笑容頓時有些僵硬,猶豫了一下,遲疑道:“可是……”
那幾個孩子可不是普通人家的熊孩子,看趙頊的下場就知道了。
她這樣直接找到學校去,真能有好果子吃嗎?
“行了,準備一下,明天去見女兒可不能熬夜,不然會不美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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