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這會兒竇戈要是還看不出來這群所謂的維修工人有問題的話,那他也太沒用了些。
他眼睛一瞇,一邊招架著,一邊想辦法出去。
他倒是不怕他們,只是對方人數多,即使他功夫再好,一時也難纏得很,樓梯里空間又有限,他想直接干脆利落的解決手腳也施展不開,煩得很。
喬治給他打電話時,這邊就正招呼著,他還以為有什么事,剛踹開倆人接起電話,都沒來得及回答,就又有人沖了過來,還把手機給他摔黑屏了。

竇戈一下子就來了脾氣,黑著臉對眼前一群煩人的蒼蠅怒道:“老子今天就跟你們拼了!”
他手勁狠,人高馬大的,真動起手來,那些人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。
正當他想把人都打趴下再闖上去,不料那些人卻突然都撤了,頃刻間散得一干二凈。
竇戈疑惑地蹙了蹙眉,要打又不出手,這玩兒的什么?虛晃一槍?
他抬腳繼續朝上走去,到了樓層,只見尤金斯。閻的房子大門虛掩,安安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。
他謹慎地推開,屋里娑羅聽見聲音回頭,看見是他,頓時挑眉道:“怎么是你,莫厥呢?”
竇戈看了她一眼,冷聲道:“無可奉告。”
“嘖,這么冷淡。”娑羅撇撇嘴,嘆息了一聲,“真是個直男,怪不得你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。”
“這和你有關系嗎?”
竇戈依然冷著臉,沒有因為面前這人和她的話而起一絲波動。
他的心里眼里都只裝的下那一個人,除了她,任何人在他眼里甚至沒有男女之別,他身邊當然不可能再有其他女人。
娑羅聳聳肩,她不說了還不成么。
果然,她還是更喜歡跟莫厥打交道,雖然莫厥也經常毒舌,但起碼不會像這個鋼鐵直男一樣,說話能噎死人,一點意思都沒有。
“既然你來了,就進來坐會兒吧。”她下巴點了點旁邊的單人沙發,跟待客一樣,“一直站在門口搞得我好像不歡迎你似的。”
歡迎?
竇戈瞇著眼細細打量她的神色,他們之間的關系,不歡迎才是正常的吧。
他只看著,并沒有貿然走近,雖然目前他只看到也只感覺到了面前這唯一一個人,但還是沒有放松警惕。
看著他謹慎的樣子,娑羅輕笑,微晃的身體帶動著酒紅色的卷發在空中輕輕劃下弧線,她拂過臉頰邊的碎發,看著門口的人道:“怎么,怕我在這里設計陷阱啊?”
頓了頓,她笑著說:“放心吧,就算有陷阱,那也是給莫厥準備的,對付你?太浪費了。”
竇戈臉色微沉,不屑地嗤一聲抬腳走近。
“這才是嘛,我們也是很好客的。”娑羅笑笑,起身在茶幾上放著的兩個酒杯中倒入紅酒,把其中一杯推到他面前淺笑道,“給,剛才辛苦你了。”
這話可真是諷刺,竇戈目光從她臉上滑過,瞥了一眼近前的紅酒杯,冷哼一聲沒接。
娑羅眉梢一挑,臉上有些失望,輕抿了抿紅唇嘆道:“要是莫厥,他一定就接了。”
莫厥那人,膽子大得很,或者說他夠聰明,很清楚她不會在酒里下毒。也只有那樣的男人,才能讓她覺得既危險又迷人,像尤金斯。閻那樣,卻又比尤金斯。閻多了一分善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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