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桃等人走到門口,車子已經消失不見。
地上多了個麻袋。
里面不知道裝著什么。
楚應上前解開。
一張熟悉的面孔陡然出現在眼前。
“汪敏敏?”
路燈下,汪敏敏慘白的臉露出來在黑夜中。
雙目緊閉,猶如死物。
金桃有過懷疑,楚應伸手去探了下。
“人沒死,還活著!”
金桃松口氣,但隨即覺得不對勁。
剛才這個麻袋是被一輛車給拋下來的。
然后就走了。
這是什么意思?
是有人在幫她找汪敏敏,然后找到了送過來?
“還真是天助我也。”
金桃慶幸著看向楚應。
“你應該知道怎么辦的?”
楚應在金桃身邊不是一兩天,自然知道金桃的心思,當下就讓人過去麻袋,準備帶走。
卻不想原來閉著眼的汪敏敏,不知道何時睜開了眼睛,并且看著他們。
尼瑪就很可怕知道嗎?
剛才乍一看到汪敏敏還以為人已經沒命了呢。
楚應說還有氣還活著,他們以為是睡著了。
結果。
好家伙不知道何時就睜開眼。
頂著一張大白臉一聲不吭的看著他們。
著實跟見鬼差不多。
而別說他們,金桃發現也是嚇一跳。
但她相信楚應這次不會讓她失望了。
“還不趕緊處理了。”
有人送過來讓金桃對付,金桃是不會錯過機會的。
楚應示意手下動手。
奈何眼前的白光閃現,迫使他們退了回來。
汪敏敏從麻袋里站起來,手握著一把匕首。
燈光下,晃著白光。
刺人眼球。
金桃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覺得人要不好對付。
楚應是覺得不成問題。
只是現在怎么靠近金桃是個問題。
他試圖繞后。
但汪敏敏目光敏銳的捕捉到,看著他,并且走近。
楚應就很難有機會做什么了。
想著讓別的人來做。
卻不想汪敏敏經過金桃身邊的時候,突然身形一晃,從后摟住汪敏敏的脖頸。
楚應想要出手。
汪敏敏手里的匕首抵在金桃的咽喉處。
金桃的脖子很白很細。
匕首鋒利。
輕輕一碰就會有血色滲出。
楚應嚇得一跳,金桃自己也慌的厲害。
“你,你別亂來…”
“可以。”
汪敏敏果斷答應下來。
楚應和金桃都有些意外。
汪敏敏緩緩看向楚應。
“告訴我,他剛才說的,你知道該怎么辦,是要把我怎么樣。”
汪敏敏剛才聽出來了金桃語氣中的殺伐之氣。
但,她還是想要親耳聽到。
楚應感覺到了為難。
包括金桃。
人現在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了。
他要說自己要她的命。
會不會直接殺雞似的…
楚應也在考慮這個,所以很是遲疑。
汪敏敏手里的匕首逼近金桃兩分。
金桃不想死。
且發誓自己躲過一劫,一定要讓汪敏敏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。
“還是不說嗎?”
金桃脖子外層的皮膚,已經在滲出血。
但汪敏敏始終看著楚應。
到底現在金桃是說不了話的。
楚應:“要你死。”
“為什么要我死?”
汪敏敏低頭看著懷里不敢掙扎的金桃。
手里的匕首松開一些。
金桃嗤笑聲,是真不知道汪敏敏這么的不怕死。
“讓你死自然有讓你死的原因!”
話落她抓住汪敏敏攥著匕首的手,直接打掉,然后一個過肩摔,把人撂翻在地。
汪敏敏驚覺金桃是有身手在身上的。
下一秒,她手中掉落的匕首,被金桃拿起來抵在了自己的喉嚨處。
森冷的氣息蔓延。
汪敏敏覺得周身冰冷。
畢竟金桃在試圖割破她的皮膚。
“剛才不過一時不察給了你機會,你是不是真的以為你能夠對付我?”
匕首的鋒刃割破皮膚。
鮮血順著匕首流下來。
滴落草地。
金桃臉上漾開自得又肆意的笑容。
比起汪敏敏,她更不會心慈手軟么。
“現在易地而處,感覺如何?”
汪敏敏的感覺是很糟糕的。
她借著匕首之利想要威脅楚應和金桃,玩的是一招措手不及。
金桃反應敏捷,動作矯健是完全沒有預料到的。
也是何碩沒有想到的吧。
眾人面前小白兔一樣天真爛漫的金桃,居然是個練家子。
“很意外對不對?我爹地那樣的人,多年來不知道結了多少仇家,所以,不單單是我,他的兒女們都會學一些防身術。
只是平日里我們都有保鏢保護著,沒有機會讓人知道而已。”
金桃手里的匕首不斷深入汪敏敏的皮膚。
汪敏敏感覺到了無比的疼。
脖子上的鮮血也越流越多。
但她覺得時機到了的。
“為什么殺我?”
她痛苦的皺著眉頭,仿佛是不甘心這么死掉。
金桃嗤笑,沒準備正面回應,“我剛才說過了,要你死自然是有讓你死的原因。不如你到地府問閻王爺?”
“是因為喬曉初吧,那天晚上你也在安樂園對嗎?在我走之后,你出現了,你劃花了喬曉初的那張臉。”
“你胡說什么?”
金桃沒想到汪敏敏會知道這些,到底沒有跟她說過。
正常說,汪敏敏是不會知道的。
汪敏敏卻是從她一臉震驚、慌亂的臉上看到了答案。
“你恨她那張臉,恨她長得像楊姍彤。何碩一開始能夠跟她糾纏在一起,就是因為那張和楊姍彤相似的臉…”
“你再胡說!”
金桃手里的匕首再次推進一寸。
汪敏敏痛的刺骨,卻仍舊不懼地看著金桃。
“你喜歡何碩,應該就會跟我一樣,何碩越是喜歡喬曉初,你就越恨喬曉初一分。所以那天晚上,我就算不出現在安樂園,你也想對她做什么,對嗎?
我只是提前做了些你想要做的事情。你殺我,就是為了隱藏這件事。
只有我死了,何碩才會以為事情就跟我有關系,和你沒有。你能保全自己,也能心安理得留在何碩身邊。”
汪敏敏抑揚頓挫,條理清楚。
無形間把金桃所有的想法都給揭穿了。
而事實,自然也是這樣。
但金桃就是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。
“是誰教你說的這些?救走你的人嗎?”
金桃不相信在汪敏敏沒有直接看到她做過事情的時候。
能夠這么篤定的以為就是她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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