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看來,充滿著傳奇色彩。
他從小到大見過的人,知道的事情不要太多。
這才鍛煉出了如今這般處變不驚。
遇事沉穩。
何東呢?
就因為一個女人?
他算過祝晴雅的命格。
她并沒有那么旺夫。
若非故意拿人當借口。
何東就是在掩飾內心的真正原因。
當然,這是何東心里的事情。
他說與不說。
他不能勉強。
但吳瞎子既然提起來,還是希望知道答案的。
畢竟這也證明何東對他信任與否。
一起做過那么多的事情,他覺得何東對他這點子信任該有的。
像當初小豹子的事情,就是誰也不知道。
何東就告訴了他。
這次,相信也不是問題。
但何東遲遲不說話,讓他心里多少著急。
他推了面前的茶水給何東,“你知道,關于你的很多事情,我都是能告訴你就告訴你,從未隱瞞。”
何東知道他的意思。
吳瞎子想要來一場推心置腹。
但凡他不能這么做,以后的事情可能就未必能夠做到先知先覺了。
比如說白鯨的事情,他都沒想到人和林婆子有關。
林婆子既然看到他身上的異常。
還找了人來,肯定還有下一步動作。
吳瞎子一直關注著,肯定能提前知曉。
不似他這樣被動。
當然,他也可以從現在開始關注林婆子和白鯨之間的事情。
他有人手也就有條件。
但是,他不想沒有吳瞎子這個朋友。
不管上一世還是這一世。
吳瞎子都是幫過他的人。
“我只能說兩個字,你知道了也不能問細節,只能自己體會。”
吳瞎子:“……”
何東拉過他的手。
他沒有直接說出來那兩個字,而是寫在了吳瞎子的右手手心。
仲夏的夜是美麗的。
天空掛著的圓月皎潔。
圍繞周邊的星辰,星河一般鋪開在夜幕上。
一閃一閃亮晶晶。
何東從吳瞎子家里出來,都沒有拿手電筒,都能看清楚地面的路。
耳邊是一陣陣蟲鳴蛙叫聲。
有沒睡的孩童還在路面上扔石子玩。
菜地里有人在忙著澆水啥的。
是劉大爺。
這是白天太熱,晚上涼快,想著給菜地灌灌水。
打了招呼。
何東繼續往前走。
時間還早,家家戶戶的燈火亮著。
自從罐頭廠開起來。
村子里就很少停電了。
尤其今年。
就沒有出現過人熱得要死,晚上還沒電用的情況。
放在以前,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。
這兩年家家戶戶生活條件好起來。
電風扇用著。
可比起手搖的蒲扇好的多。
嘗到了甜頭,也就不愿過苦日子。
而這一切,都是因為他!
何東!
因為他重生了。
因為他能預知未來。
搶占先機。
快人一步。
也是因為他心細膽大,敢想敢做。
只是他以為沒人能夠窺探到這個秘密的人。
卻還是,要被打破了。
吳瞎子說林婆子在他身上看到了別人看不到的生死之氣。
還說活著的人身上生氣最多。
到快死的時候才會變成死氣。
兩種氣息,從未同時存在一個人身上。
也就是要么生要么死。
可他的身上,生死之氣同時存在。
叫人看不穿是活著還是死了。
畢竟你說活著,他身上又有死氣。
你說死了,人分明活生生在跟前。
恐怖吧?
是個人想想都覺得恐怖。
也就可以想象那時候林婆子看到的時候,什么反應。
但他真沒想到,人沒有因為這個事情直接找他。
卻是背地里做了不少事情。
她招來了人,想要做什么?
還有,他最近總是時不時夢到林婆子在夢里。
是個什么說法?
他承認之前帶著小福子小圓子到小木屋看病的時候,覺得林婆子對他特別對待。
后來問了人,也知道林婆子并不是因為男女有別,不接他手里的錢。
但,對這個人他是想好敬而遠之。
畢竟彼此之間也沒沖突過。
相安無事就是。
現在這般,人不想跟他相安無事啊。
吳瞎子說現在林婆子身邊不止一個白鯨。
還有個和尚和道士。
咋的,要降魔除妖啊?
和尚道士…
真的是。
他以為留在上河村能夠安安穩穩過日子的。
卻不想鬧出來這些事情。
是該想個法子解決。
只是對方現在才接近自己。
目的尚不明確。
先不著急?
何東加快腳步回家。
后面林婆子和白鯨對視了一眼。
是想不通今天晚上為什么何東會從吳瞎子家里出來。
他們原本打算好,找吳瞎子好好聊聊的。
都是同道中人。
說話還是能敞亮的。
加上何東的事情,實在匪夷所思。
他們不相信人會不感興趣。
可現在人何東剛從吳家出來。
他們還能再去嗎?
不知道何東今晚和吳瞎子說了些什么。
吳瞎子見到他們又是什么想法?
“就先去見見吧,我認認人。”
白鯨說。
比起林婆子天天在上河村,什么人都認識。
白鯨現在認識的人還是有限的。
林婆子沒拒絕。
就認認人的話,簡單。
畢竟她也覺得今晚上不是和吳瞎子說話的好時機。
吳瞎子這些年沒少被何家人照拂。
何東這邊離開,吳瞎子坐在院子里就沒有動。
皎潔的月光自院子里種著的棗樹上投射下來。
猶如把吳瞎子這個人和衣服剪成一塊一塊的。
風吹樹搖。
明明滅滅。
吳瞎子一遍遍想著剛才何東在他手掌心寫的兩個字。
若非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。
扣門聲。
時間已經不早了。
有人來找他?
“進”
門是剛才何東走的時候關上的。
吳瞎子坐在石凳子上沒動。
林婆子開門進去。
后面跟著的白鯨就沒動。
說好只是認認人。
他站在門口看看就是了。
進去少不得要說話。
現在不是時機。
“誰。”
吳瞎子聽著腳步聲問。
林婆子剛才把拐杖給了白鯨。
故意沒拿。
吳瞎子也就無從判斷差別。
林婆子故意不說話,到他面前才停下腳步。
“這么警覺做什么?還能有人找你事不成?”
“就怕像你這樣鬼鬼祟祟的。”
附近的人要是來找他,都是敲門的時候就主動說自己是誰。
林婆子剛才有意隱瞞,還不吭不哈的。
他自然要警惕不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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