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晚上,徐大彪買了很多好吃的東西,返回徐村的家中。當天到家的時候,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,天都黑了。
徐大彪一手拎著東西,嘴里哼著歌曲,順著鄉路向自己家的方向走了回去。
當走到自家院外的時候,發現屋里是黑著的,沒有一絲亮光。徐大彪心里暗自笑了一下,這老娘們還睡的挺早,伸手推開院門就走了進去。
徐大彪推開房間的門,轉身按開了電燈,“你這娘們睡的還挺早,想沒想我?”
“啊!”
徐大彪剛開口說完話,身后就響起了尖叫聲,徐大彪猛的回頭看過去,赫然發現炕上的被窩里躺著兩個人,一個人是自己的老婆楊秀麗,徐村的婦聯主任;另一個人居然是村長徐初三。
此時楊秀麗正用被蓋著身體,而徐初三整個人也是懵圈的狀態,白花花的身體,正露在外面。
“大……大彪,你咋回來了?”徐初三臉上煞白,話都說不利索了。
“你…..你們!”徐大彪看著炕上的兩個人,瞬間全都明白了,自己這頭上早就是一片大草原了,而自己還在城里拼死拼活的掙錢,他們兩個卻在自己家里快活。
“大…..大彪,你聽我解釋,”徐初三哆嗦著說道,“那個你別誤會,我……我說我是來給你家修炕的,你能信么?”
“我信你大爺!”徐大彪此時眼珠子通紅,手里拎著的東西直接砸向兩人,之后身子一躍直接跳上了炕,抬手就沖徐初三打了過去。
徐初三哪里是徐大彪的對手,身上挨了幾下之后,找了個機會,連衣服都沒穿,直接向外面跑了出去。
“老燈泡子,還想跑!”眼看見徐初三跑了出去,徐大彪就想追上去,身后的楊秀麗一把拉住了徐大彪。
楊秀麗滿臉淚水的拉著徐大彪,“大彪,大彪求求你了,別追了,這要是傳出去我怎么活呀?”
“你tm給我滾開!”徐大彪一巴掌打在楊秀麗的臉上,楊秀麗整個人翻了個,徐大彪一步跳下炕,順手抄起放在門邊上的鐮刀,追了出去。
徐大彪光著腳,光著腚在前面沒命的跑,徐大彪在后面拿著鐮刀追,邊追邊大聲的喊著。
“徐初三,給老子站住,今天老子非廢了你不可!”
徐初三聽到喊聲,不由的心里咯噔一下子,這小子跑出來的真快,這要是被他抓住非得剁了自己不可,于是在加快了速度向前跑去。
這個年代,一般這個時間段,農村家里都睡下了。徐大彪又是個大嗓門,一路追著一路喊,聲音驚動了徐村的村民,甚至有村民披著衣服,走出房門看了起來。
“咋了,發生啥事了?”
“哎呦,徐大彪回來了,這是抓包了!”抓包的意思就是把不正當關系的男女按在床上了。
“哎呀,這徐村長挺白呀,平日里沒發現,嘻嘻。”有的村民邊看還邊笑著說道,顯然這兩人一逃一追,讓無聊的徐村熱鬧了起來。
徐初三本來年紀就比徐大彪大,此時心里慌的不行,又沒穿鞋和衣服,那跑起來怎么能是徐大彪的對手,沒過多長時間就被徐大彪追上了。
徐大彪舉起鐮刀直接朝著徐初三的后背砍了過去,農村割地的鐮刀那都是飛快的,這一下子砍上去就是一道血淋淋的傷口。
“啊!”徐初三大喊一聲,雖然后背劇痛無比,但是他知道現在自己只要一停下來,徐大彪能殺了自己。在求生的欲望下,后背受傷的徐初三居然加速了,和徐大彪拉開了一段距離。
但是畢竟年紀大了,又光著腳還受了傷,沒幾步又被徐大彪追上了,徐大彪又是一鐮刀。
殺豬一樣的叫聲從徐初三口中喊了出來,之后又是拼命的加速。
“這是要出人命呀!傻看著干啥,趕緊去攔下來,要不然非出大事!”一位老者,披著外衣,在自己院子了向兒子們喊道。
而徐初三光身后中了兩刀,絲毫不耽誤他逃跑的速度。慌不擇路的徐初三時不時看向后面一眼,發現徐大彪離自己更近了一些,不由得加快速度繼續跑著。
一條白花花的人影在前面飛快的跑著,一個舉著鐮刀的壯漢在后面死命追著,后面跟著幾個想要攔下徐大彪的村民,在夜晚的徐村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。
跑著跑著,徐初三眼看著要跑出村子了,徐初三想著只要上了大路就能好一些了。
前面是一片淤泥,徐初三絲毫沒有注意,一個腳滑直接摔了出去,直接沖向了旁邊的稻田里,此時拎著鐮刀的徐大彪已經趕到。
“睡我娘們!還在我家炕上,老子今天廢了你!”徐大彪邊砍邊吵吵著,那真是刀刀見血,徐初三在泥潭中不斷翻滾著,發出聲聲慘叫。
“大彪,你干啥呢!”一位徐村的老者沖了出來,身后還跟著幾個小伙子,其中一個小伙子居然帶著一副眼鏡。
“拉住他!”老者命令幾個小伙子拉住了徐大彪。
“放開我,今天老子要廢了他!”三四個小伙子拉住了徐大彪,搶走了徐大彪手上的鐮刀。
“再打就出人命了,到時候你也得進笆籬子!”老者喊了一句,但顯然對徐大彪沒有什么用處。
老者看看躺在泥潭中一動不動,渾身是血的徐初三,“趕緊送醫院,再晚怕是來不及了!”
在幾位村民的幫助下,徐初三被抬上了那臺曾經拉死牛的板車,匆忙向醫院推了過去。
金所長在辦公室里不停的揉著太陽穴,今天臨時值班,明天正好跟老婆去鋒蘭電器城看看洗衣機,正在這個時候一位值班的小民警推門走了進來。
“所長,不好了,徐村出事了!”
看著小民警慌張的樣子,金所長皺了下眉頭,怎么又是這個徐村,他們那里怎么老出事。
“別慌,出什么事情了?”金所長不緊不慢的問道,心里知道出不了什么大事。
“徐村有人殺人了!”
“啥?殺人?”金所長聽完,身體猛的站了起來,拿起桌面上的帽子,急忙向外走去,“走去看看,消息準確么?”
“準確,”小民警在后面緊跟著說道,“有人反應,在城里上班的徐大彪今天回家了,在炕上直接抓奸徐初三跟自己的老婆,徐大彪追著徐初三砍了一路,現在徐初三已經在送往醫院的路上,就不省人事了。”
嘶!金所長聽到這里,倒吸了一口涼氣,徐初三呀徐初三,自作孽不可活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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