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家三人出了陸家就一臉便秘的樣子,臉色黑得不行。
“爸,氣死我了,就是那個女人害得我。”
“我忍不下這口氣,我要報仇,我不甘心。”
她跺著腳,手腳并用,臉色都猙獰了。
徐母也氣得不輕,對陸家這個兒媳婦也恨極了。
“不要輕舉妄動,等你進了這個門有的是時間處理。”
徐父嚴肅地對兩人開口,眼神也是一片陰狠。
徐麗莎是他最得意的棋子,本來他大有用處的,但是卻被蘇冉初毀了。
大家族的規矩都相差不大,對兒媳婦的要求都很高,特別是這種事情上,輕易不會改口。
“眼下這種情況,陸家也不會要求那個處子血驗身吧?”
徐母有些擔憂地看向徐父,她是很清楚這個東西的重要的。
雖然八十年了,但是這些大家族還留著這些舊規矩。
“怕什么,前頭不是一句有一個驗過了嗎?”
徐父淡淡地開口,看了一眼陸家的大門,準備開口回家。
“但是這樣一來,那個鋪頭就沒到手,到時候不知道上頭會不會有意見。”
徐母想到西單那個鋪頭,心里也有些不確定。
“整個陸家能夠到手的話,他們還會在意那個鋪頭?”
徐父陰狠地盯著前方,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。
徐麗莎一直沉浸在陸言深的外表中,現在離開了還在幻想著投入對方懷里。
“你覺得陸老會休了了那個女的嗎?現在離婚容易,但是人家不一定會同意。”
徐母雖然對自己的女兒信心十足,但是不能確定陸老能夠做到如他們所愿。
“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,不必放在眼里,我們只要把上面給抓好,自有飛黃騰達的機會。”
徐父一心想著為上頭辦事,徐母閉了嘴,不敢再提。
“媽,我今天穿的還算過得去吧,你說言深哥有沒有看我。”
徐麗莎相待蘇冉初一身臃腫的樣子,臉上的神色也有些鄙夷,對自己的衣著反而自查起來。
“你當然好看,哪個男人目光不停留在你身上。”
徐母一副自豪的模樣,這個女兒像極了她年輕的時候,輕易把男人的胃口抓住。
“那我是不是要經常過來找言深哥培養感情?”
徐麗莎聽了徐母的話,信心十足。
“那是自然,你順便也討陸老的歡心,把他們的立場都拉過來,不愁拿不下這個位置。”
徐母和女兒坐在一起,兩人交頭接耳,傳授著經驗。
“必要的時候,你可以這樣。”
徐母給女兒講解一些秘而不宣的手段,牽頭的徐父想著大事,沒注意聽兩人的對話。
徐麗莎睜大了眼睛,偷偷地看向牽頭的父親,很意外他們父母竟然是這樣的人。
五六十年代的人,那是多純潔,而且忙著三餐,但是徐父竟然有這樣的雅興。
徐麗莎吐了吐舌頭,對自己的母親偷偷豎起拇指。
“你按我說的去做,保準心想事成。”
徐母拍了拍女兒的手,對著她白了一眼。
“知道了,媽。”
說完就看向窗外,臉上掛著笑。
好景不長,剛開出陸家幾公里,徐家的車就在路上拋錨了。
徐父下車看了看,也沒看懂哪里出問題。
平時都是秘書開車,今天的場合不適合帶秘書,這回還出了問題。
他看著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路,眉頭皺得實在厲害,眼看這天色快要黑了,再不久就要入夜。
“車子拋錨了,一時半會修不了。”
他打開車門煩悶地對著一對妻兒開口,一慣保持地溫和也沒了。
徐父聽了一愣,沒想到他們竟然這么倒霉。
“通知秘書過來?”她試探地開口。
徐父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,神色也有些不耐煩。
“你看看這哪有人家,上哪里打電話。”
以往生活安逸,況且他向來都是謙謙君子的模樣,年輕時對徐母也是極為寵,今日在陸家受了氣,脾氣外露了。
“那怎么辦?我和麗莎都穿了高跟鞋,走路都話走不了多久。”
徐母見徐父臉色不悅,也不敢大聲說話,語氣中還有些柔弱。
這是她一慣的做法,只要稍微露出一副柔弱的樣子,徐父就會寵著她。
但是她忘記了金題的情況特殊,徐父不可能背著她,畢竟她的體重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姑娘,況且還有個女兒。
“爸爸,我不要走路,我就在這里等。”
徐麗莎聽完話表情也差了起來,坐在車上根本不打算下來。
徐父撐著車門一臉無奈,幾人沉默了幾分鐘。
“要不這樣,我們邊走邊看情況,攔個過路車載我們一程。”
徐父沒辦法,只能相出這么一個辦法。
徐麗莎還是不吭聲,坐在車上不肯下來。
“麗薩,這天快黑了,在車上也等不來人救我們。”
徐母只能耐著性子和女兒解釋,想盡辦法說服她下車。
徐麗莎從小到大沒受過苦,第一次還是在鵬城,之后更加變本加厲不肯吃苦。
“京城的夜晚有多冷你自己應該知道,你今天才穿這么一點,能受得了”
徐母又變著方向哄著,苦口婆心地勸。
徐麗莎磨了有十來分鐘才下車,就在他下車的那會,一輛車從遠處快速駛來,直接躍過去。
徐父痛惜地看著遠去的車,咬咬牙往前走,祈禱下一輛車出現。
他們就這樣在黑蒙蒙的夜色中走了一個多小時,愣是一輛車都沒有發現。
徐麗莎還讓徐父背了好幾次,最后徐父實在也累得慌,也不再管她。
徐母也走得腳痛,因為女兒需要,也沒開口讓徐父背。
徐麗莎走得腳裂皮流血都沒遇到一輛車,就開他們快要崩潰的時候,遠處有燈光緩緩駛來。
陸父毫不猶豫地把車攔停,但是看著車上的東西,幾人一臉嫌棄。
拉貨的小車子,后面全是雞屎,他們捂著鼻子想讓人走掉。
“你們上不上來,那頭已經封路了,沒車來了。”
徐父聽了車主的話滿臉震驚,屋落偏逢連下雨,無疑是最倒霉的一天。
看著只有一個可以坐人的位置,他忍痛讓給了徐麗莎。
徐麗莎一臉嫌棄地坐了上去,貼著門縫坐。
“你坐進來點,一會磕著。”
一旁的司機看著漂亮的臉蛋笑容滿面,一直跟她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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