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思思急忙否認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,我不認識你說的人。”
說完這句話,柳思思匆忙走了。
但是助理已經認出聲音了,柳思思越是否認,就越是被肯定。
柳思思匆忙跑出來,她的手捂住心窩口,好險,剛剛差一點就被認出來了。
她現在還需要用到錢,哪怕讓她媽替她貸款,她媽也不會愿意。
然而柳思思還沒有完全走出去,傅博延的人已經追出來了,直接將柳思思扣住,帶到了一邊,柳思思大叫。
很快就被堵住嘴巴。
盛南珍這一邊所有的事都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,接下來的事就只能夠交給陸金城了。
陸金城說道:“放心吧,接下來是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們,專業的事得交給專業的人處理。”
盛南珍微微一笑:“專業的事肯定得交給專業的你們,我就等著接收你們的勞動成果了。”
陸金城:“沒問題。”
盛南珍看向旁邊的唐木林:“唐先生,希望你多多注意工程的進度以及工程的質量。”
唐木林點頭,他的技術水平在行業里面是響當當的。
盛南珍的要求比他以往的要求還要高出一些。
唐木林說道:“我們會做好。”
盛南珍: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接下來這個地方就是工地,工地就交給工程隊去處理。
其他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盛南珍走向林金榮。
林金榮說道:“今天的事干得非常漂亮。”
盛南珍笑著點了點頭。
林鵬說道:“我們先走了,剩下的事你們去處理。”
他要回工廠幫忙了。
林鵬現在過得非常開心。
盛九也感慨,他今天特意請假過來看熱鬧。
盛南珍挽住他的手臂:“爺爺,過幾天就是你生日,我準備給你辦個生日聚會。”
盛九都有些恍惚了,去年生日的時候,只有他跟傅博延兩個人,那個時候他的腳還沒有進行治療。
沒想到今年他的腳已經能走路了,而且有工作了,生活也過得順心了很多,而且現在還有個孫女,現在孫女還說要給他舉行生日聚會。
盛九說道:“會不會太麻煩了?咱們自己過就好了。”
他的意思大概就是傅博延和盛南珍兩個人陪他吃一頓飯也就過去了。
盛南珍卻說道:“就是咱們一大家人高高興興吃一餐飯。”
她既然認了爺爺,盛九也算是哥哥們的爺爺。
盛九說道:“那就簡單的過個生日就好了,不要太麻煩,不然我心里過意不去。”
盛南珍:“你到時候等著吃蛋糕吧,我親自給你做個蛋糕。”
盛南珍做飯很好吃,她現在親自下廚做蛋糕,多難得啊,更何況她還這么忙。
盛九原本想說,如果太忙就不要做了,但是看盛南珍心意滿滿的,盛九也就不拒絕了。
“好。”
反正他只是一個老頭,孤身一人,以后也沒有什么牽掛,他所擁有的到時候就悉數都給孫女。
傅博延的手指頭輕輕地碰了碰盛南珍的手。
盛南珍知道他有事。
“爺爺,你們先回去,我還有點小事要去處理一下。”
盛鎮北吩咐道:“不要讓自己太累,如果做不了,就讓哥哥們去做。”
盛南珍:“爸,放心吧,我知道該怎么做的。”
盛鎮北點點頭,他知道女兒一向來都有主見,所以幾個人放心地走開了。
盛南珍和傅博延走到邊上。
傅博延說道:“人給扣下來了。”
盛南珍了然,說道:“去看看。”
盛南珍過來的時候,柳思思背包里的東西已經被搜出來。
那瓶她帶著的液體被放在一邊的石頭上面。
柳思思滿臉憤怒,墨鏡被人拿了,帽子也被人拿了,就連她的絲巾也被拿走了。
她已經發紅的臉曝光在太陽底下。
一見到盛南珍和傅博延兩個人朝著這邊走過來,柳思思的情緒非常激動。
“你們放開我,你們放開我,盛南珍,你居然敢捉我,你會付出代價的。”
盛南珍微微一笑:“哦,那我就看一看,我應該付出什么樣的代價。”
她盯著放在石頭上的東西:背包,帽子,太陽鏡,絲巾,鏡子,木梳還有兩瓶藥液,一個是小瓶子,一個是大瓶子。
盛南珍收回目光說道:“柳思思,你帶著危險物品到我的奠基儀式現場,你知道今天這里有多少的領導在這里嗎?你居然帶著危險性的東西,你想做什么?單單這一條就夠你做好幾年牢了。”
柳思思的心猛地一擊,她沒想攻擊別人,她的目標就只有盛南珍,可沒想到盛南珍現在卻把苗頭指向了別人,陷害她?
她不能說她只是帶過來攻擊盛南珍的,那就著了盛南珍的道了。
“盛南珍,你別太過分了。”
盛南珍的手從物品上慢慢掃過,然后看著柳思思說道:“那你倒是告訴我,這兩瓶是什么東西?”
柳思思絕對不敢說自己帶著硫酸,她只能夠說道:“你管我帶著什么東西,我現在全身奇癢無比,帶著的都是隨身的藥品。”
盛南珍直接把大瓶拿在手上,慢慢地走向柳思思:“既然你說這是藥品,那你抹一下讓我看一看。”
柳思思的神情瞬間緊張了:“盛南珍,你別太過分。”
盛南珍:“我現在就想知道到底是誰過分?柳思思,你不是說這是你的隨身藥品嗎?怎么?不敢用啊?那么我就把你這一瓶送去檢測,如果檢測你今天帶著危險物品躲在人群里面,你說會不會有某個部門到你們家去,請你去坐一坐,談一談,喝喝茶呀?”
柳思思臉色瞬變,變得異常蒼白,她盯著盛南珍的臉:“盛南珍,你想干什么?”
盛南珍淺淺笑道:“這不是讓你試驗一下嗎?怎么,你這么害怕干什么?若是心里沒有鬼,你就不需要害怕,不是嗎?”
瓶子里是硫酸。
柳思思現在才后知后覺地感覺到害怕,她當時真是太生氣了,直接拿了一瓶硫酸放在背包里面,忘記今天的場合,特別不一般,如果讓人知道她在這樣的場合攜帶這樣的東西,她確實是說不清楚,到時候承認自己想要傷害盛南珍也不是,承認自己想要攻擊別人更不對。
總之,她失策了!幸好當時她已經退開了,如果當時她下手了,卻沒有得逞,那么她的結局會更慘。
但,盛南珍怎么知道她帶這種東西過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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