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
第二日。
他起身,環顧四周虞暖已經不在,神色一慌立馬要去找人,余光掃到墻上鐘表,鐘表的時針指向十一...
封景祐愣了一下。
該死!他怎么睡到這個時候了?
他皺眉,連衣服鞋子都來不及換就快步走到門口。
!
“干嘛呢?”
門外,虞暖手里拿著個卷軸一樣的東西,另外還懸在半空一只手準備去推門來著。
封景祐驟然一懵,卻也反應迅速的讓開位置讓她進來。
虞暖打量著他不羈的形象,翹起的幾根呆毛和他平日那副一絲不茍的樣子反差極大。
她揶揄的看他:“不去洗漱嗎?這副著急的樣子難道是哪家公司炸了要你去救火?”
封景祐終反應過來自己的形象好像有些邋遢...
瞬間就是一個落荒而逃!
虞暖憋著笑,眉眼不由的彎了彎。
等他洗漱完又恢復到一絲不茍的完美模樣,虞暖看了兩眼,好像還自己抓了個發型,開屏似的...
“過來,我給你扎針。”
??
封景祐坐到她面前的躺椅上,才慢半拍的問她扎什么針..
“針灸有助于你恢復。”
虞暖沒有多說,在他洗漱的時間她已經將針具都消好毒了。
而與她的平靜相對的是男人此時震蕩的內心。
“黛黛...”
他的聲音帶著微啞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會在那樣卑微的求愛之后,才發現自己一直待在濃烈的愛里...
“對不起...”
虞暖已經輕緩的捻著針扎入他身體。
聞言,神色一頓:“我說過了,等你找到最該說這三個字的意義,我再接受。”
...
“傻站著做什么?”
虞暖坐在秋千上,有些不滿的掃過身后男人。
男人無奈的輕笑一聲,從藤架后推著她,看她臉上終于有了輕松的笑意,他眼中更添寵溺。
自之前催眠的事情之后,虞暖便知道要這家伙的腦回路是很難領悟到什么了。
無奈,她只能一而再的給他破例。
也算幫他作弊了。
她說:“等你及格了,我就原諒你了...”
封景祐不自信她的感情,那就讓他自己清楚她究竟為什么才會為他加分好了...
比如現在,在分值表上又添了幾筆。
‘千紙鶴用盡,+40’
起初封景祐不明白為什么因為這個她反倒會加分。
之后在虞暖一次為他針灸的時候,他問了出來。
虞暖輕笑著回他:“你現在已經沒有千紙鶴了,那你覺得我會如實回答你的問題嗎?”
他向來都是一個工于心計的聰明人,之前只是因為自卑而常常不敢相信她的話...
但不代表他真的蠢。
幾乎是立刻,他就明白了。
如果他和虞暖真的互相信任,完全信賴的話,根本不會再有千紙鶴問話的機會。
所以,他最后將僅剩兩個千紙鶴遞出去的時候,也就表明了他未來會全心信任她。
即便那個時候他甚至都沒有完全意識到。但他做了正確的選擇...
...
“夫人,有件事情還需要您來定奪。”
虞暖‘嗯?’了一聲,總覺得甘橋說的一副鄭重的樣子。
但她尋思著燼森這次傷了元氣,應該不會這么快再出來作妖啊...
下一秒,甘橋解答了她的疑惑,確實不是燼森的幺蛾子。而是...
“地下室那位快不行了,她想最后再見老板一面。”
一開始虞暖還沒反應過來地下室那位是哪位,等到說要見封景祐的時候她才想到是金茜。
從p國那次之后。封景祐就任由人自生自滅,再沒去見過她。
況且,上次金茜發瘋又說了那么多刺激老板的話。
所以這次,甘橋實在是不放心,才不得不告訴夫人一聲。
虞暖顯然也是想到了上次在地下室金茜說的那些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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