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步步逼近,也開始不客氣的質問。
“只是有所隱瞞?誤會!?如果不是他多方隱藏阿月的消息,她怎么會和家人分散整整三年的時間!”
“你們的孩子是孩子!我家的小孩就不是嗎?她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被你們兒子囚禁止了三年!哄騙,逼迫!磋磨她!這就是你說的在意!??”
男人冷笑一聲,周身的凌厲氣場壓得在場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。
“你們當真是無恥,竟敢說是他救下的人..?”褚明宇忽的嗤笑出聲。
“當年阿月的護衛離她僅隔半條巷子,馬上就要找到她了,輪的到荊應恒來做什么爛好人!?”
一字一句,擲地有聲,重重的砸在所有人的心間。
荊家幾人此時都默然失語,他們如果真是那種撒潑打滾的無賴,現在也根本不會覺得愧疚,可偏偏,他們還尚且有著良知。
而且,關于這幾年的事,他們也是了解的不多...
“荊久明是嗎?金牌律師?你剛才說什么?誰有罪?虞暖?你們荊家真是好大的臉,自家人非法囚禁,故意傷害,雇兇殺人這些事你是一點不提!!”
荊久明被他的氣勢所懾,一時間也無從辯駁。
主要是,他確實底氣不足了..
好一會,他作為這唯一還能算理智的人開口,“一碼歸一碼,褚家主,我堂兄現在也在醫院生死未卜。”
說完,他避開了褚明宇的目光,而是轉眸看向神色未明的南禹疇。
“我們荊家與南家歷來交好,今天來也只是希望能和虞小姐解除誤會,并不是真的要論什么罪...”
解除誤會?說的好聽,不就是用這些罪名來讓虞暖妥協救人?
在場的南家人心里同樣暗啐一聲。
“好一個一碼歸一碼!”
突然,一道渾厚冷沉的磁性嗓音從門外傳來,中氣十足,只聽聲音便也有不容抗拒的威嚴。
“我倒是要看看荊家小子你還想如何為虞丫頭定罪!”
虞暖回身看去,見到來人是他,表情也是出現了一瞬的復雜。
眾人同時望去,也在看到他的面容時被震驚到。
荊久明沒見過他,卻不會不認識他。
能在各國聯合會議上都說一不二的人,那可是真正的大佬!
“盛...盛..總長...,您怎么會在這里?”
便是荊家老夫人,此時也不能再倚著輩分而端坐在前。
若說之前她還能仗著輩分讓南家退一步,那在這人面前,她是真的沒有話語權了。
“盛前輩,您怎么來了?”
南禹疇也反應過來,向前幾步迎了上去。
“虞丫頭是軍部的重要研究人員,她遇到槍殺這么大的事我還能不來?”
聞言,荊家幾人神色皆是一驚。
剛才就從他的話里聽出了對虞暖的維護,卻沒想,虞暖竟是軍部的重要人物,不僅如此,還能勞煩盛總長親自來一趟!
最后還是虞暖打破了僵化的氛圍,“一個星期前的事了,要真等前輩過來怕是只剩我的一抔灰了。”
盛坤海瞪她一眼,似在埋怨,“沒良心的..”
虞暖聳了聳肩,知道盛坤海是來給她撐腰的,只是她沒想著要給不在意的人事解釋過多。
盛坤海冷冷的掃向眾人,“荊家小子買兇擊殺我軍部要員!!也就虞丫頭命大逃過一劫,就是這代價也不知道你們荊家能不能承擔的起!”
“怎么..怎么會呢?阿恒怎么會害虞暖?”
荊老婦人像是聽到了什么噩耗,身體搖搖欲墜的晃了晃。
荊久明趕忙上前扶住。
他的大腦也是飛速轉著,一下想到了前幾日醫院里特總軍局的人拿出逮捕令的事了。
難不成,就是因為堂兄買兇要殺害虞暖,所以才會得罪特總軍局?
“這其中,會不會有什么誤會?”
他有些不死心的問道,可他心里也清楚,若非是有確切的證據,特總軍局怎么會隨意出動逮捕。
可這樣一來,他們荊家就必須要放棄堂兄了...
“怎么?你是覺得我會胡言亂語包庇虞暖?”
盛坤海身上凜然一股強勢的壓迫力,荊久明就算再怎么是個金牌律師巧舌如簧,也無法抵抗住來曾鐵血沙場的老兵長的氣勢。
“不..不是的..”
他被盛坤海的雙眼盯著,總覺得腦袋隨時都要搬家,壓的他根本不敢多話。
南禹疇嗤笑一聲,“荊老夫人,南家和荊家確實有舊交,但如今與您有舊的都不在了,我想日后兩家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!”
“雖然我們家教里有尊敬長輩,但也不是誰家的長輩我們都敬的,見諒了,請吧...”
他微微抬手,趕客之意明顯。
等荊家人都走了之后,一直沒說過話,站在角落的郭禹辰也向幾人告辭。
虞暖眼里劃過一層深意,卻并未多說。
“前輩怎么來了?”
虞暖似笑非笑的看著盛坤海,這人哪一次來南家不是直奔著南父那邊的獨棟小院去的。
能出現在主宅里才是稀奇。
果不其然,盛坤海坐在主位上倚著,“你們家那個老混蛋讓我來看看。”
南家兩兄弟:“...”
虞暖:“...”
...
“伯父,如果您沒有其他事的話,我還是先去看看...”封景祐隨手將棋子落下,忍不住想走。
“那邊有姓盛的,你急什么?”
南桉風不滿的看著他。
手上黑子在一盤殘局中大殺四方,一舉捏中對方命門。
封景祐掃過起棋盤,只一眼便看出了顯露的死局之相,眸光微微一沉,“您贏了!”
他將指尖的白棋放回棋盒中,面上沒有任何的不甘。
南桉風輕笑一聲,“怎么?如此坐立不安,跟我下棋就這么難受?”
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,一開始封景祐的注意力就沒在棋局上。
“輸贏與我,沒那么重要,比起棋局的走向我更在意黛黛的情況。”
男人面色凜然,不卑不亢的對上他打量的視線,
南桉風神色微變,瘦削的身形擋不住眼中的銳利,“唯她一人?”
“唯她一人!”
看著他眼中不容置疑的堅定,南桉風卻是冷嗤一聲,“那如果她沒有辦法...”
“父親!”
虞暖的聲音從門外響起,剛好打斷了南桉風繼續下去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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