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異常空閑的時間才會打電話,被陸子衍和步言瘋狂打電話。

    陸子衍和步言兩個人都在瘋狂打電話,吐槽對方,并且開始和宋辭說好話。

    陸子衍那邊好言好語地賣慘求情:“三嫂,你看在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,你就先給我辦婚禮。你上次都替步言和何言辦訂婚典禮,這次就直接出面替我辦結婚典禮唄。

    三嫂,你也知道,我無父無母,從生下來就是一個孤兒,你要是不替我主持婚禮,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對唐家了?”

    步言難得硬氣一把,他在電話里除了討好,就剩下揭對方老底,“三嫂,你可千萬別相信陸子衍那張油嘴滑舌。

    上次三嫂是替我辦訂婚典禮,但那和結婚典禮能一樣嗎?

    陸子衍,你可別說你沒爹沒媽。

    你要是生下來就是孤兒,那合著你和孫悟空一樣,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?

    你有爹有媽,你現在可是容家的嫡長孫,別以為你不說這事兒我們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陸子衍,“三嫂,你看老七兇我,我果然是沒人疼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步言,“三嫂,陸子衍不講武德,你也要為我做主!”

    宋辭,“……”

    宋辭,“你們最近家里那邊怎么樣?”

    陸子衍勉強從斗嘴當中抽回來幾分理智,道:“公司的一切運轉都沒有問題。期間有幾個不長眼睛的人舉報過我們公司和秦家有往來上合作,還報警讓人來抓我們,但是我們清清白白,干干凈凈,隨便查。

    但是過幾天那幾個人,突然就和人間蒸發了一樣,我是再也沒看見。

    這回都沒有用我們出手就懂得自己死翹翹了。”

    宋辭神色微微頓下來。

    她大抵是知道這件事,秦宴真實身份是江晏,他們不將矛頭對準秦宴,而是對準霍慕沉。

    事到如今,這群余孽明白江晏是江家少爺,而她宋辭是江隨和唐詩的女兒,江晏就是她哥哥。

    秦宴如今沒有勢力,保不住他們,他們唯一能扒勞的大樹就只有霍慕沉。

    “那群人倒是都不愚蠢,知道這種時候去找誰死的最快。”宋辭淡定說完。

    電話那端足足傳來一分鐘的冷漠,最后陸子衍才打著哈哈道:“三嫂,是你命人動手做的?”

    宋辭嗯了一聲:“我怎么會動手呢?”

    陸子衍聽到這里,喉嚨一哽,他脊背突然一陣惡寒,打了兩下冷顫,才轉移話題:“是有一件事,但是沒讓我們插手。

    三嫂,你也知道,我五哥許涼州有個覬覦……喜歡許久的女孩子就是秦梨兒,最近深陷輿論圈和網暴,然后就秦梨兒還有一個青梅竹馬叫林見深,你也應該見到,總而言之關系還挺混亂,但是三哥告訴過我,如果五哥朝我求助,我就去幫忙。”

    “其實這事兒也真不能去怪秦梨兒,犯罪的人是秦家,秦梨兒一大家子和秦家一直都沒有多少關系,但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,秦梨兒現在成為全民攻擊的對象。加上娛樂圈里本就混亂,現在秦梨兒從國民女神跌下來,誰都恨不得踩上一腳。”

    “還有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三嫂,你是不知道。三哥一直都把你保護的很好,真實情況是那些黑粉和腦殘粉瘋起來是多沒腦子,我聽說秦梨兒遭受到好幾次威脅,甚至有人潑硫酸想毀容,但是具體情況,咱也不敢問,畢竟暫時和我們沒多大關系。”

    宋辭明白陸子衍話里話外的意思。

    他們都不想多管閑事,畢竟秦梨兒也不是許涼州名義上的女朋友,認定的主兒,光是靠許涼州一廂情愿可不管用。

    陸子衍最后又將話題扯回來,“三嫂,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,小隨意特別乖。景外公最近說我小女婿要開始認人,你要是不打算養,不如就給我養吧。”

    步言這是猛地跳出來,“三嫂,這是我家小女婿。當初安排醫院時,三哥特意答應過我。”

    宋辭扶額。

    兩人真是從哪里得開始搶。

    她長長嘆了一口氣,“要不,你們一起辦?”

    陸子衍,“不要!”

    步言,“不行!”

    兩人出人意料地異口同聲!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宋辭再次頭疼。

    她第一次感受到輩分在逐漸增大后帶來的責任還越來越煩惱。

    霍慕沉從外面回來時見到宋辭正趴在客廳的茶幾上,拿著筆在紙上來回勾畫,走過去,眼底掠過一道暗芒,“想結婚了嗎?”

    宋辭啊了一聲,抬起頭,將自己畫出來的婚禮手稿攤開來看。

    “是給陸子衍和步言準備的婚禮布景圖。他們都纏著我給他們準備婚禮,一口一個三嫂。”

    宋辭把錄音放給霍慕沉。

    步言和陸子衍接二連三的撒嬌,一口一個三嫂叫的特別親切。

    霍慕沉眉間重重折了起來,抿著兩片薄唇沉默的站在原地,用一種宋辭瑟瑟發抖的眸光看向她。

    宋辭身子嚇得虛軟發抖,臉上慫慫的,“是他們主動叫我,是他們想娶老婆心切。”

    “你答應給他們辦婚禮了?”

    霍慕沉問的直白,讓宋辭也有一絲懊惱,“辦婚禮是肯定可以,但是不知道先給誰辦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就天天聽著他們給你撒嬌?”

    “他們是你兄弟,這還吃醋啊。”宋辭發覺這男人大約是要掉進醋缸里,“可誰讓我心底就一個男人呢。”

    宋辭捧起自己的心口,“這位先生,我就只有一個老公哦,腦子里也就只有一個男人。”

    霍慕沉原本冰封的臉頓時消融,“嘴這么甜?”

    “當然甜。”.八

    不甜能哄好大佬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