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血小說網 > 重生過去從四合院開始 > 第四百九十一章 擦身子
  晚上,杜飛從朱婷家回來。

  四合院還跟往常一樣,該上班的上班,該上學的上學。

  杜飛推車子進院。

  剛到中院,就看棒梗光著膀子,在水池子邊上,接了一盆水,拿手巾擦身子。

  見著杜飛,立馬喊了聲:“杜叔兒~”

  杜飛過去捏捏他胳膊,笑著道:“使勁!”

  棒梗立馬繃起肌肉。

  杜飛捏了兩下:“爺們兒,不錯呀!夠炒一盤的。”

  棒梗不好意思的撓撓后腦勺。

  這時傻柱也光著膀子,端著盆從家里出來。

  杜飛一指他,跟棒梗道:“瞧見沒,好好練,看你柱子叔這塊頭沒~一大鍋燉不下。”

  傻柱原本還美滋滋的,以為杜飛是夸他,沒想到給下鍋了,登時一瞪眼:“嘿~你一鍋燉得下!”

  杜飛哈哈一笑,推車子往后遠走。

  這幾天倒是沒太注意,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能光膀子沖涼的時候了。

  心里正想,穿過月亮門。

  在后院竟也看見了類似的一幕。

  在院里水龍頭邊上,劉光天光著膀子也在擦身子。

  看見杜飛,劉光天打聲招呼,眼神卻不住的往聾老太太那屋里瞄。

  最近這段時間,二大媽又幫他介紹了一個城里的,兩邊見面之后,都沒相上對方。

  劉光天屬實有點讓院里這幫女的把眼光養刁了。

  不說秦淮茹、秦京茹姐倆的姿色,就是婁小娥和于麗,也都算是各擅勝場。

  最近傻柱娶了賈麗英也不遜色。

  所以劉光天一見面,就沒瞧上那長相一般的姑娘。

  而那姑娘也沒看上劉光天的工作,結果自然一拍兩散。

  偏巧劉光天回家,又遇見秦京茹下班。

  原本上次失敗,他都死心了,這下又活絡起來。

  杜飛跟他應了一聲,把車子停好,回到屋里。

  脫了外邊的襯衫,用手摸了摸咯吱窩,一股子汗臭味。

  雖然杜飛的體質強悍,一般情況也不太出汗。

  但他畢竟還是一個人,這個季節在外邊跑一天,身上肯定免不了黏糊糊的。

  泡熱水澡嫌麻煩,想到傻柱、棒梗、劉光天~

  杜飛正好有樣學樣,把衣服脫下來,丟到隨身空間,瞬間清理干凈,只穿了一條大褲衩,端著洗臉盆走出去。

  雖然杜飛家里就有水龍頭,不過洗澡擦身子,又得弄一地水,還得自個拖地,反不如上外邊去方便了。

  再出來時,劉光天已經不見了。

  杜飛自顧自的到水龍頭下邊接水。

  接了大半盆水,把手巾丟進去。

  用手試了試水溫,晚上的自來水還是有些涼。

  杜飛拿手巾稍微擰的半干不濕,先擦臉擦脖子,然后投水,再擦肩膀,前胸后背……

  卻沒注意到,在聾老太太家的門邊上,秦京茹端著個水盆,正愣愣的往外看。

  秦京茹也想去接水,回來擦擦身子。

  只是剛才劉光天在外邊,光這個膀子,磨磨唧唧的,她懶得去搭話。

  誰知等了一會兒,劉光天回去了,杜飛卻出來了。

  今兒晚上的月亮格外亮。

  借著皎潔的月光,秦京茹往外看著,不由咽了口口水,心臟蹦蹦直跳。

  杜飛背對著這邊,后脊梁和肩膀上的肌肉勻稱緊致,格外有種男人的陽剛之氣。

  不知不覺,秦京茹看得有些犯花癡。

  渾然沒察覺聾老太太走過來,在她旁邊也往外看去。

  剛才秦京茹要出去接水,卻突然站在門邊不動了。

  聾老太太也是好奇,躡手躡腳湊上來看,卻看見個光著膀子的大小伙子。

  聾老太太抬手就拍了秦京茹的屁股一下:“丫頭,你看啥呢!魂兒都丟了。”

  秦京茹嚇一跳,才后知后覺,滿臉通紅,啊嗔道:“奶奶,您~您干啥呀!”

  聾老太太撇撇嘴:“你咽口水干啥?不知道的還當你是想吃唐僧肉的女妖精呢。”

  秦京茹又羞又氣:“您瞎說什么!我可生氣啦~”

  聾老太太咧開沒牙的嘴,笑呵呵道:“丫頭,這么喜歡,怎么不出去,躲在這看有啥用?”

  秦京茹泄氣道:“出去干啥?自討沒趣,人家杜飛哥都明說了,不會娶我,還湊上去~”

  聾老太太也嘆口氣:“你這孩子。”

  說話間,杜飛已經洗完,把洗臉盆的水倒,轉過身往家走去。

  秦京茹撅噘嘴,等他回去之后,才推門出來……

  杜飛回到家,渾身舒服多了。

  剛才穿的大褲衩都濕透了,換了一條干凈的,躺在羅漢床上。

  心念一動,把之前陳方石給他那個《五禽戲》小冊子給拿了出來。

  這個小冊子看著并沒什么稀罕,攏共也就十幾頁,用線裝訂著,包著牛皮紙。

  翻開里邊,左半邊是文字描述,右半邊是人體圖畫,用的都是毛筆。

  還別說,陳方石畫畫的功底相當了得,人體圖畫被他幾筆就勾勒出個人樣,動作姿態,一目了然。

  原本杜飛翻了兩頁,就認出是五禽戲,也沒當回事。

  ‘五禽戲’的名氣雖然大,但古往今來衍生出無數個版本,具體哪個版本有效,也是說不大清。

  大凡被當成一種古代的廣播體操。

  可杜飛沒想到,這本小冊子被丟到隨身空間里,竟然比一些結構復雜,且年份不短的古董表,溢散出的藍光還要多!

  這是什么情況?

  杜飛帶著疑惑,十分仔細的翻看著小冊子。

  從頭到尾看了一遍,也沒發現什么特殊。

  杜飛微微皺眉,小冊子用的紙和封皮,都是普通紙張。

  想來想去,能蘊含藍光的,就只有上面的字跡。

  這種情況,應該跟之前那套藏著‘金葉佛經’的象牙象棋差不多。

  而且是陳方石親手謄抄的,應該花費了大量精力。

  杜飛對佛經沒多大興趣,但對號稱能‘穩固精髓,堅實本源’的功法卻很有興趣。

  既然看不出什么,那干脆就試一試。

  想到這里,杜飛立馬起身,按照‘五禽戲’的動作,開始在屋里擺開架勢。

  他本身就身體素質超強,五禽戲的動作對他來說,簡直簡單至極。

  但是,隨著一個個動作練下去并沒有任何異樣。

  他也沒太著急,任何學習和修煉都講究循序漸進,根本不存在一蹴而就的捷徑。

  杜飛磕磕絆絆從頭到尾把十二個動作全都做了一遍。

  不知不覺竟然有些微出汗。

  杜飛心頭一動,暗道:“這五禽戲有點東西!”

  以他的體力,這點運動量根本不至于出汗。

  但練完了五禽戲,不僅稍微出汗,還有種身心舒暢的感覺,也不知是不是錯覺。

  其實最近這段,杜飛心里一直有些壓抑郁結。

  此時,隨著練完之后,長出那一口氣,竟然覺著輕松許多。

  杜飛晃了晃膀子,有些喜出望外。

  甭管別的,單是有這個效果就足夠了。

  緊跟著,他又練了一遍,這次更熟練,也更連貫了,卻沒感覺到什么效果。

  杜飛也不在意,剛才那一遍已經把壓力紓解出去,現在沒那么大壓力,自然感覺不到效果。

  等練完了,他沒再練第三次,但決定以后每天循序漸進。

  躺回到羅漢床上,轉又想起小紅那邊。

  白天小紅在水塔那邊的門房后邊,發現了一個埋在地下的箱子。

  原想當時就看一看,卻被到訪的陳方石給打斷了。

  在下一刻,眼前視野一變。

  小紅這貨正在洞里休息。

  按照老鼠的身材比例,杜飛估計這個地洞足有一米見方,在周圍有四個洞口,通向各個方向。

  對于老鼠來說,相當于豪華宮殿。

  小紅趴在中間,用舊衣服圍的窩里。

  旁邊好幾只小耗子伺候著,在窩的旁邊擺著花生米、小米、高粱米、苞米茬子。

  杜飛看著,不由得暗叫一聲好家伙,四個菜都擺上了,就差二鍋頭,就喝一個了。

  這時小紅察覺到杜飛的存在,立即仰起頭,向視周看。

  杜飛也沒跟它廢話,直接下達命令,去箱子那邊。

  與小烏不同,杜飛本身對老鼠并沒多大興趣,小灰和小紅純粹是工具屬性,甚至包括小黑,也沒寵物屬性。

  小烏這貨,偶爾早上起來,大屁股快坐到臉上了,杜飛也不嫌棄,他還得抓過來,狠狠人蹂躪一番。

  小紅立即聽命,從窩里爬出來,順著一條通道,飛快向外爬去。

  該說不說,經過張鵬程精心訓練,小紅對命令理解能力很強,干起活來當真是一把好手。

  這條耗子洞足有十多米長,中間還有好幾條岔路。

  可見這段時間,小紅在這里打下了多大一片江山。

  片刻后,來到洞的盡頭。

  這里已經被挖出一定的空間。

  前邊就是一口木箱子的邊角。

  原本木箱外邊,為了防潮還抱著一層油氈紙,此時早被剝開了。

  露出了斑駁的綠色油漆。

  原本杜飛下午就想開箱子,卻沒來得及下令。

  所以弄到一半,小紅就直接回去了。

  這也能看出,小紅雖然智力很高,對命令的理解也更精準,但態度卻是相當消極,做任務沒有多少主觀能動性。

  這要換成小烏那貨,下午發現的這口箱子,到晚上杜飛再來看,一準兒給拆散了。

  好在杜飛也沒指望什么。

  此時看見箱子,立即下達命令。

  小紅當即就爬過去,呲開兩顆大門牙,嗑向木頭箱子。

  霎時間,已經有些腐朽的木屑亂飛。

  不大一會兒,就給嗑出一個大洞。

  但是看見里邊的東西,杜飛的心卻往下一沉。

  只見一塊黑乎乎的帆布,跟芳嘉園胡同那邊,埋死人的帆布一模一樣。

  “難道這里也是尸體?”

  杜飛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,看著小紅接著去咬開帆布。

  在下一刻,隨著腐朽的帆布被撕開一道大口子。

  赫然從里邊露出了一截白骨……

  斷開視野同步,杜飛睜開眼睛,不由有些失望。

  沒想到野原廣志這貨,竟然是一個狠角色!

  芳嘉園、祿米倉,兩邊藏得竟然都是尸體!

  不過轉念一想,似乎也沒什么可驚訝的。

  野原廣志本來就是學醫,后來還成了一名軍醫,見的死人多了去了。

  殺一兩個人,對他來說,太容易了,不會有任何心理障礙。

  只是杜飛想不明白。

  既然這兩個地方藏得都是尸體,那野原廣志當初分到那份財寶哪去了?

  同樣在芳嘉園胡同那邊,在另一間日本人住過的房子里,已經發現了‘大德通’的金元寶。

  說明寶藏是存在的,并不是以訛傳訛,捕風捉影。

  而且野原廣志本身是個心狠手辣的,杜飛不相信當初瓜分那批財寶,會沒有他的份兒。

  杜飛躺在羅漢床上,閉著眼睛思考。

  現在野原廣志已經落網,也不可能找他去問。

  至于被埋在地下的他尸體,杜飛也沒打算輕舉妄動。

  跟芳嘉園胡同那邊是一個道理,現在非常時候,一動不如一靜。

  最好別給自個,也別給陳中原那邊找麻煩。

  況且這兩處的尸體,埋在地下至少十幾年了,就算硬給翻出來。

  以現在的技術手段,基本也沒偵破的可能,最多弄個檔案袋存起來。

  片刻后,杜飛長出一口氣。

  伸手去拿小茶幾上的杯子想喝口水。

  入手一輕,杯子空了。

  正想去倒水,卻剛一起身,忽然靈機一動,心說:“不對呀!”

  剛才他想到,野原廣志是個軍醫,性格心狠手辣,又潛伏這些年,心理素質相當好。

  他怎么可能因為十幾二十年前,殺過兩個人就耿耿于懷,到現在還時不時來看一看?

  這與他的性格完全不符呀!

  除非~這兩名死者對他有什麼特殊意義。

  但杜飛覺著,這種可能性不太大。

  另外一種,就是從一開始就搞錯了。

  野原廣志之前道芳嘉園和祿米倉,查看的根本就不是這兩具尸體,而是另有別的,放不下的東西!

  再考慮到那份兒沒找到的財寶,答案似乎顯而易見。

  杜飛端著茶杯站在原地,不由得舔了舔嘴唇。

  之前,在芳嘉園胡同那邊,因為有前邊的經驗,杜飛直接就盯緊了灶臺下面。

  在發現尸體之后,就想當然的以為,那屋里沒別的東西了,并沒有進一步搜索。

  現在看來,必須再去看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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