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血小說網 > 重生過去從四合院開始 > 第五百二十六章 隱藏的催命符
  杜飛的動作很快,從跳進院里到進入地窖,前后加起來也只有十幾秒地窖里邊黑黢黢的,關上門之后沒有一點亮光。

  卻并不影響杜飛的視線。

  他進來之后,站在門后稍微停頓一下,適應了一下黑暗的光線。

  然后快步走向地窖的一個角落。

  在那里擺著一個看起來十分沉重的木架子。

  幸虧是夏天沒有囤積,大白菜和土豆、蘿卜。

  木架子上空蕩蕩的。

  杜飛上去伸手抓住架子底下的橫梁。

  因為常年沒人動過,那底下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塵土,還結著亂七八糟的蜘蛛網。

  好在杜飛手上帶著扎鋼廠發的勞保手套,對于這些渾然不懼。

  緊跟著抿著嘴“嗯”了一聲,手臂和腰腿配合發力。

  一下就把足有百十來斤的木架子提了起來。

  順手往邊上一挪,讓出下邊的地面。

  木架底下不像外邊,因為經常有人進出,紅磚鋪的地面已經覆蓋了一層厚厚的黑泥。

  這下面仍能看出磚頭本來的顏色。

  杜飛走過去拿腳跺了兩下,頓時一塊磚頭就出現了松動。

  從兜里拿出一把螺絲刀,蹲下去將松動的磚頭撬開。

  而在那磚頭下面,明顯能看見被老鼠門牙嗑過的痕跡。

  在這塊磚頭下面,本來還有三層紅磚,才能通到下面的暗格。

  但這三層紅磚在此前已經被小紅咬出一個大窟窿。

  只剩下最上面這一塊遮掩。

  現在這塊磚被起出去,直接露出一個比手臂粗出的洞口。

  杜飛眼中閃過一抹喜色,立即伸手進去,同時開啟視野同步。

  這個時候小紅就在底下。

  倏地一下,杜飛的視野轉換,來到小紅這邊。

  頓時就見上面一只大手從洞里伸出來。

  這種從另外一個角度,看見自己手的感覺,真有點怪怪的。

  隨著杜飛摸到了下面暗格里的箱子,他立即收回視野,隨即擊中精神,

  開啟隨身空間。

  毫無懸念的已經把那口皮箱,連同外面包著的油氈紙收走了。

  為了確認沒有任何遺漏。

  杜飛再次視野同步過去,發現暗格里邊再沒任何東西。

  這才心念一動,從隨身空間取出一些事先預備好的,已經和號的水泥,

  抹在那塊磚頭上,按回到原處。

  又用手一抹,擦掉溢出來的水泥。

  等水泥干了,在外邊基本看不出什么異常。

  再把挪開的木架復原。

  杜飛直起身子,退回到地窖口,最后看了一眼。

  隨即通過視野同步,找到空中的小黑,確定外邊沒有人。

  這才輕手輕腳的開門出去。

  再關上門,順手把拿下來的鎖頭又掛回去。

  只不過杜飛能利用隨身空間把鎖頭拿下來,卻不能原樣放回去。

  只是象征的掛在那里。

  等明天有人發現,多半會認為是共用地窖的鄰居沒鎖好。

  杜飛身手矯健,又按原路返回,翻墻出去。

  直至此時,杜飛才微微松一口氣。

  而從他進去到出來,整個過程,說來復雜,其實也就是一分多鐘。

  想到隨身空間里的皮箱子,杜飛的心情不錯,推上自行車,要掉頭回家。

  卻剛出小胡同,忽然看見從西邊走來了一個人。

  這時小雨仍沒有停。

  那人撐著一把黑傘,穿著一身深藍色工作服,頭上戴著帽子,還帶著一副眼鏡。

  慢慢悠悠的,好像就是個下班晚了的普通工人。

  在雨傘下邊,沒法看清那人的面目。

  但杜飛覺著這人好像有點眼熟,可到底是誰一時又想不起來。

  他皺了皺眉,心里念著皮箱,也沒有多想,騎上車子,就要回去。

  卻在這時,那人也發現了杜飛,扭頭往這邊看了一眼。

  此時杜飛也裹得嚴嚴實實的,身上穿著雨衣,戴著寬大的雨衣帽子,根本看不見臉。

  那人瞅一眼,沒有任何表示,繼續向前走去。

  杜飛則騎上車子向他來的方向騎去。

  可是還沒蹬幾下,杜飛驀的反應過來。

  為什么會覺著剛才那人有點眼熟了!

  因為他走路的姿勢,竟然跟魏老師十分相似,而所謂魏老師,就是王文明!

  當初杜飛曾讓小黑追著魏老師監視了很長一段時間,曾仔細觀察過他形態特征。

  想到這里,杜飛驀的一捏車閘,立即命令正要飛回水塔的小黑跟上去。

  然而,奇怪的是,就在這不到十秒的功夫,那個疑似王文明的人竟然消失了!

  杜飛回頭,根本沒看見任何人。

  即使是在空中的小黑,飛回來之后也一樣沒找到人。

  這令杜飛感到一陣脊梁溝發涼,難道特么的半夜見鬼了?

  杜飛暗暗搖頭,再次蹬起自行車。

  既然找不到人了,他也沒太糾結,甚至在某種程度上,找不到反而是一件好事。

  說明很可能在這附近,就是王明明的老巢,或者一個重要的據點。

  想到這里,杜飛的心頭一動。

  難道上次讓他跑了之后,一直躲在這附近?

  而另外一種可能,則是他來這里找某個人。

  杜飛腦海中立即浮現出那個常常下地窖的胖老娘們兒。

  會不會是找她來了?

  如果是的話,這楚春花的一些可疑行為就完全能說得通了。

  杜飛一邊想著,一邊命令小黑繼續在這邊盯著。

  他自己則騎著車子,確認后邊沒有跟蹤的,才回到四合院。

  收起自行車,翻墻進院。

  悄無聲息的從月亮門旁邊落下來,然后躡手躡腳回到家里。

  杜飛心里惦著那口皮箱里究竟藏了些什么東西,原想回家立即查看。

  誰知剛一開門,就察覺到不對,屋里邊有人!

  之前杜飛臨走,并沒有關燈。

  往里一看,果然是秦淮柔坐在他習慣坐的羅漢床上,翻著他最近沒怎么看的《福爾摩斯探案集》。

  該說不說,秦淮柔的側臉真的很漂亮。

  白熾燈下,低頭看書,幾絲劉海垂下,修長潔白的頸子,露著半截的圓潤小臂…

  聽到門聲,秦淮柔扭頭一看,立即起身過來,嬌嗔道:“大半夜,外邊還下著雨,出去嚇跑啥?”

  秦淮柔只是埋怨,很有分寸的沒有刨根問底。

  杜飛一笑,也沒跟她解釋,一邊解雨衣的扣子,一邊調笑道:“這么早就來了,又想我啦~”

  秦淮柔白他一眼,接過杜飛脫下來的雨衣,拿到一邊晾上,滴滴答答,

  掉著水滴。

  在雨衣里邊,杜飛的半截袖襯衫也都被汗透了。

  實在是這個時候的雨衣太厚了,尤其是大夏天的,穿著雖然擋雨了,卻一樣是一身汗。

  當著秦淮柔,杜飛也沒什么顧忌的,直接脫了一個光膀子,去衛生間接水,簡單洗了一下,總算舒服多了。

  秦淮柔跟在邊上,一邊伺候著一邊說道:“對了,有個事兒跟你說。”

  杜飛接過干毛巾“嗯”了一聲:“你說~”

  秦淮柔道:“是呂姐,他們家有個親戚,當兵轉業的,想上派所去。”

  杜飛擦完了,拿起茶幾上的杯子喝了口茶水。

  茶水有些涼了,是秦淮柔自個沏的。

  “什么親戚,這么上心?“杜飛放下杯子,坐了下去。

  秦淮柔則又拿一個杯子,給沏了一杯新茶遞上去:“說是娘家外甥。人我見了,小伙子瞅著不錯。呂姐頭一回跟咱張嘴,我尋思咱盡量上上心。”

  杜飛問道:“怎么不上廠里保衛科?不比上派所強?”

  這個年代,廠里保衛科可不是后世的保安,權利比派出所還大,工資也更多。

  如果不考慮將來的發展,對于大部分人來說,保衛科確實比派所強。

  秦淮柔道:“我也問了,那孩子他爸就是公an,從小就想當公an。”

  杜飛笑了笑,理由很充分。

  而且聽秦淮柔言外之意,之前都是人家呂處長照顧她,這是頭一次找她幫忙。

  真要是幫不上,雖然不至于影響她們的關系,但在呂處長的心里,秦淮柔的價值,或者說重要性,肯定要往下打折扣。

  “轉業兵~~~”杜飛微微沉吟,又問:“當的什么兵?”

  秦淮柔不太確定道:“這我倒沒細問,但原先呂姐好像說過,我記著……

  好像是汽車兵。”

  杜飛一聽,倒是信了呂處長這外甥是真愛當公an。

  這年頭汽車兵可吃香了,能開車,會修車,哪個單位都搶著要。

  杜飛道:“這事兒不難辦,不過派所也沒汽車,上派所有點浪費了,回頭找汪大成問問,他們那邊還要不要人。”

  秦淮柔頓時眼睛一亮,要真能把呂處長的外甥弄到市j去,那她可露臉了。

  雖然都是當公an,但市j跟派所能是一個成色嘛!

  到時候呂處長更得高看她一眼。

  吧唧一下,秦淮柔沖杜飛狠狠親了一口等到十一點多。

  秦淮柔才頂著小雨偷偷走了。

  杜飛在炕上躺了一會兒,心里還惦著剛從芳嘉園胡同拿出來那個皮箱。

  干脆下地,把皮箱從隨身空間取出來。

  因為在隨身空間里,已經清理了表面的塵土,拿出來之后看起來很干凈。

  杜飛帶上手套,剝開外邊包著的油氈紙,頓時露出了里面的皮箱。

  這口皮箱的個頭不大,表面是深棕色的,抱著金屬角。

  看材質,應該是銅的,長年在地下放置,表面上長了一層銅綠。

  而且皮箱的表面,也有大面積的發霉。

  估計再過幾年,這口箱子就徹底爛了。

  杜飛用手碰了一下,皮箱發霉的位置已經沒什么強度了,稍微用力就剝落下來一大塊。

  他皺皺眉,立即心念一動,把皮箱又收回隨身空間,清理干凈之后,再給拿出來。

  至少別往下掉渣,弄得到處都是,回頭不好收拾。

  皮箱用小鎖頭鎖著,把鎖頭拿掉,掀開皮箱。

  頓時露出了里面的全貌。

  在左邊是碼放的滿滿的美元。

  全是十美元的面額,一捆就是一千美元。

  杜飛數了一下,一共是四十五捆,四萬五千美元!

  除此之外,還有驚喜。

  在這些美元的空擋里,竟然還藏著大黃魚!

  之前杜飛通過小紅的視野,鉆進箱子里面查看,因為角度問題,只看見美元,沒看見黃魚。

  直至清點美元,才從中間發現了明晃晃的大黃魚,足足有二十多根!

  按照現在兩千二一根的價格,不算那些美元,這些大黃魚,就值五萬多。

  看到這些,就連杜飛早有心理準備,也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。

  這才叫人無橫財不富,馬無野草不肥'呀!

  有了這些大黃魚的加入,以后他再擺積木就能擺出更多花樣。

  擺弄了一會兒,把美元和金條全都收進隨身空間。

  杜飛的目光看向了箱子的另一邊。

  最上面是一把九成新的54手槍。

  伸手拿起來,沉甸甸的,退出彈夾,里面沒有子彈,而且槍機和套筒都上了機油。

  明顯為了長期放置,事先做了保養。

  在手槍的旁邊,是一個封的嚴嚴實實的油紙包。

  拆開一看,里邊果然是子彈,一共有兩大包,差不多一百發。

  杜飛擼了幾下套筒,他舉起空槍對著窗戶瞄了一下。

  因為之前早有了手槍,這次又拿到一把,倒也沒太興奮。

  比劃了幾下,就連槍帶子彈,都給收起來。

  再下面是一個筆記本。

  之前杜飛猜測,這應該是野原廣志的日記。

  果然,翻開之后,又是熟悉的日文。

  經過之前十幾本日記的洗禮,杜飛的日本水平雖然沒多少長進,卻了解不少野原廣志的書寫特征,所以剛一翻開筆記本,心里就篤定了。

  打開日記,先往后翻,看看這本日記寫了多少。

  不出所料,并沒有寫完。

  整個本子只用了不到三分之一。

  杜飛看一眼最后一篇日記日期。

  是1959年10月。

  應該是野原廣志察覺到了某種危險,最終下決心改掉寫日記的毛病。

  但這些寫過的,他仍舍不得銷毀,就一起封存起來。

  杜飛大略翻了幾頁,本來就是隨手。

  卻在這時,忽然“咦”了一聲。

  在日記本里,他不經意的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一一王文明!

  之前杜飛一直猜測,野原廣志這幫人跟王文明有聯系,甚至一度以為王文明就藏在天寧寺。

  結果抓捕之后,卻不是王文明。

  在此之后,王文明跟石沉大海一樣,再也沒有動靜了。

  直至今天,在芳嘉園胡同那邊撞見。

  杜飛至少有七八成把握,那人就是王文明。

  有了這個發現,杜飛立即仔細尋找,很快又找到王文明的名字。

  而且在日記里,還有很多用王桑指代王文明的。

  通過這些可以確定,在一九五九年之前,王文明跟野原廣志有一段時間來往非常密切。

  可惜杜飛的日語連一知半解都算不上,沒法從中發現更多線索。

  心里暗暗合計,等回頭找朱婷問問,看看她學沒學過日語。

  不過朱婷上大學那暫,應該是學俄語的。

  如果沒學過,那就讓她學學,正好將來能用到。

  杜飛一邊想著,一邊暫時放下日記本,轉而看向日記下面的文件袋。

  拿起文件袋,伸手去解封口的線繩。

  卻輕輕一碰,線繩直接斷了。

  杜飛皺了皺眉,打開文件袋,沒伸手進去,直接把里邊的東西倒出來。

  結果“嘩啦”一聲。

  隨著一陣金鐵碰撞的聲音,從里面倒出一堆銀元,大概有幾十枚。

  這些還沒什么,更令杜飛在意的是,在這些銀元當中,還有兩塊牌子。

  表面是明晃晃的金色,但有些地方有磕碰的,露出了銅綠。

  銅鎏金的腰牌!

  杜飛的心中一凜,竟然又見到了這種來自慶親王府的腰牌!

  還是野原廣志留下來的,難道說這鬼子當初也研究過慶親王的寶藏?

  想到這里,杜飛伸手拿起那兩塊腰牌仔細查看。

  果然跟他手上那塊一模一樣。

  又查看從文件袋里倒出來的其他東西。

  還有一個巴掌大的小筆記本。

  打開之后,里面寫的都是漢字。

  杜飛不由得仔細閱讀起來。

  這個小本子明顯是野原廣志的備忘錄,上面記載的內容非常凌亂,明顯是想到什么,就立即記下來,生怕回頭忘了。

  杜飛看了,反而更迷糊了。

  上面寫的內容,并沒直接涉及慶親王財寶來龍去脈。

  反而東一榔頭,西一棒子。

  記載許多人的名字和籍貫,甚至是家庭住址和人脈關系。

  在這些人名里,杜飛又發現了一個人一一錢力!

  當初在澡堂子遇見傻柱和錢三爺,在一起吹牛打屁,錢三爺曾提過,他爸叫錢力。

  他們家是前清善撲營的出身,他爸則是在慶親王奕勵的府里當侍衛。

  而且,在這個錢力下邊的人際關系中,杜飛還發現了錢三爺的名字,這就更沒錯了。

  但從這個小本子里,杜飛發現的,看似有用的,也就僅此而已了。

  其他的東西,也實在太凌亂,在缺少更多信息的情況下很難互相聯系起來。

  杜飛也沒鉆牛角尖,放下小筆記本,又看向那些銀元。

  因為長期放置在較為潮濕的環境下,這些銀元有些發黑。

  一開始杜飛也沒在意,還以為就是普通的袁大頭。

  但拿起來仔細一看,才發現并不是袁大頭,而是一種著名的,由英國人發行的,俗稱站人的銀元。

  正面是一個站立的武士,手持三叉戟和米字盾牌,被面是漢字的一元。

  其實這種銀元在清末民國時期,在華夏流通量非常大。

  也是當時喪失貨幣z權的一個縮影。

  只是野原廣志在這個文件袋里收集這么多站人是什么意思?

  還跟那兩塊慶親王府的腰牌,那個小筆記本放在一個袋子里,難道這些銀元也跟慶親王的財寶有關?

  一時間,杜飛也想不出頭緒。

  只能暫時把這件事放下,看了一眼時間。

  剛才不知不覺,居然過了一個多小時,已經快凌晨一點了。

  明天還得上班,杜飛不打算熬夜,開始收拾東西。

  把這些東西放回文件袋,連日記本和那把54,全都收了起來。

  剩下這口皮箱,他也沒準備留著,打算明天找個機會扔到遠一點的地方去。

  然而,就在杜飛拿起皮箱子,也準備收進隨身空間時,卻忽然聽見里面發出“嘩啦”一聲輕響。

  杜飛耳朵很靈。

  雖然那動靜不大,但他仍聽的真真兒的。

  頓時心頭一動,難道這箱子里還有什么東西?

  想到這種可能,他立即仔細檢查起來。

  這次干脆直接拿刀子把皮箱里的襯布都劃開了。

  果然,在箱子底發現了一個非常小的夾層。

  原本這個小夾層做得十分隱秘,卻因爲年頭太長,固定卡扣銹蝕了,這才發出了剛才的動靜。

  杜飛心里好奇,這口箱子本來就藏在地窖下面的暗格里,本身居然還有夾層。

  打開夾層,里面的空間非常小,只放著一個薄薄的信封。

  杜飛心里好奇:“藏的這么好,會是什么東西?”

  卻也更加小心,先把信封收到隨身空間。

  仔細清理一遍,確保沒有涂毒,然后才拿出來。

  小心翼翼的將信封打開。

  里邊是一張發黃的紙。

  打開一看,是一份協議書。

  杜飛直接往下邊看,簽訂協議的雙方分別是閻山和澄田賚四郎。

  兩人都用的毛筆簽子,并且按上了人名章和公章。

  表明這是一份相當正式的協議書。

  杜飛又從頭開始看,立即就明白了,這是什么協議。

  原來在45年,日本投降前后,澄田老鬼子為了全身而退,跟閻x山暗中簽訂了密約。

  將當時駐扎在山西的,日本第一軍的一部分士兵,留給閻山當雇傭兵。

  作為回報,閻x山保證澄田的個人財產'可以順利離開山x。

  看到這里,杜飛總算明白,為什么當初日本人已經失去了華北大部分交通線控制權,澄田老鬼子還能把三卡車財寶,順利運送到平津,甚至上船出海。

  其實,關于閻與澄田的秘密交易,早就有各種傳聞。

  澄田回到日本,還曾因為這件事,遭到非常嚴厲的質詢。

  他則推脫是士兵嘩變,他已無力控制。

  又因為沒有實質證據,最終不了了之。

  而被野原廣志藏起來的這份協議書,卻是板上釘釘的鐵證,足以成為他的催命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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