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血小說網 > 重生過去從四合院開始 > 第七百三十五章 血脈壓制
  堂堂市局,竟然讓人來去自如,予取予奪!

  簡直豈有此理!

  這件事甚至驚動了謝部長和楚紅軍,親自打電話過問。

  可見此時秦鋒的壓力有多大。

  至于說十天破案,目前看來難度非常大,幾乎不可能。

  即便知道是李江干的,但這個人的行蹤詭秘,想要找出他并不容易。

  而且人抓住了,東西也得找回來才算完。

  那兩樣東西如果落到李江手里,再被他藏到什么地方,就更麻煩了。

  可惜,這次杜飛也幫不上什么忙。

  他到現在也沒見過李江的行藏。

  原本秦鋒把杜飛叫來,因為杜飛曾在部里的專案小組有過出色表現,令他寄予希望,能有什么建議。

  可惜杜飛固然說出了偷東西的可能是黃皮子。

  但對整個案子,卻并沒什么實質進展。

  從秦鋒這里出來,杜飛來到陳中原的辦公室。

  與上次來時的雜亂不同,這次已經收拾完了。

  再過幾天,陳中原就要離京赴任,這間辦公室也要空出來。

  “小飛,是老秦叫你來的?”陳中原一邊泡茶一邊問道。

  杜飛坐在沙發上“嗯”了一聲。

  陳中原放下暖瓶道:“這事兒如果沒有百分百把握,千萬別插手!”

  杜飛愣了一下,旋即皺眉道:“三舅,難道有內情?”

  陳中原嘆口氣道:“昨天老領導來電話,讓我沒啥事兒趕緊走。”

  聽話聽音兒。

  楚紅軍突然給陳中原打電話說這個是什么意思?

  明擺著是讓他遠離是非圈,不要被牽連進去。

  杜飛心頭一動,低聲道:“老謝要動手了?”

  陳中原嚴肅的點點頭:“估計是吧~”

  杜飛好奇道:“針對的是誰?”

  陳中原瞅他一眼,喝了口茶道:“你管這個干啥,反正不是咱們。我馬上走了,你沒什么事,少往這邊跑。”

  杜飛點了點頭,端起有些燙手的茶杯,明白為什么剛才陳中原說,沒有百分百把握別管這事兒了。

  這次的事兒不小,如果有百分百把握,還能拿出來當籌碼,否則只能退避三舍。

  轉又問道:“那秦叔兒呢?他現在負責這個案子,如果真拿這個說事兒,他這次怕是……”

  ‘兇多吉少’四個字,杜飛含在嘴里沒說出來。

  陳中原嘆口氣道:“這也沒法子,誰讓他在那個位置上。老秦自個早就明白,他就是個‘炸彈’,能兌掉敵人什么子,才能體現他最大的價值。”

  說這話的時候,陳中原的語氣很平淡。

  但在杜飛耳中,卻是字字千斤。

  自古以來,沒有一場勝利不需要犧牲和鮮血澆筑。

  只不過這次需要做出犧牲的是秦鋒。

  通過陳中原的敘說,杜飛已經大致明白現在的情況。

  謝部那邊早就拉著架勢要動一動了。

  這次物證科丟東西,正好是一個由頭,等于把刀子遞到他手上。

  但誰也沒想到,第一個挨刀的竟然是楚紅軍手下的老人兒。

  而且杜飛聽出來,謝這么做并不是搞偷襲,而是事先跟楚紅軍溝通過了。

  并且兩人私底下已經達成某種交易,這才把秦鋒拋出來。

  杜飛想通這些,不由得暗暗唏噓。

  秦鋒身在局中,顯然早就知道這個情況,但剛才見面卻絲毫沒有流露出來。

  不過,到最后,楚紅軍肯定會保秦鋒。

  秦鋒有能力,有手段,有背景,將來有機會不難東山再起。

  只不過到了那個時候,他與陳中原不知道會拉開多大差距。

  對從市局回到單位。

  有了陳中原的指點,杜飛已經明白,所謂十天破案,就是一個幌子。

  這里邊涉及到更復雜的博弈,杜飛吃飽了撐的,再往前湊。

  然而,接下來的情況,卻令杜飛始料不及。

  就在他吃完午飯,回到單位后,忽然感應到,小黑4號那邊傳來情緒波動。

  杜飛心里“咦”了一聲。

  全面強化烏鴉小隊之后,小黑4號被分配到馬教授那邊盯著,難道是馬教授有動靜了?

  杜飛立即趴到桌子上,假裝瞇一會兒。

  視野已經同步到小黑4號那邊。

  在下一刻,倏地一下,眼前的畫面已經變成了馬教授的家外面。

  馬教授住的是單位分的樓房,一棟五層高的住宅。

  馬教授級別不低,住在五樓,是一套三室一廳。

  他侄子馬榮國來了之后,也跟他住宅這里。

  不過,此時杜飛的視野中,并沒有看到馬教授叔侄,而是看見一只灰突突的,頭頂上長著一撮白毛的大耗子。

  這只耗子比杜飛的小紅還大,跟之前死那灰大仙差不多。

  不知道是什么品種,渾身皮毛油光嶄亮,并沒有普通老鼠給人骯臟厭惡的感覺。

  有點像花枝鼠,乍一看,肥嘟嘟,還挺可愛。

  而在此時,這只老鼠的嘴里卻叼著一個東西,正在不緊不慢的往馬教授家的陽臺上爬。

  杜飛眼尖,一下就看出來,這大耗子嘴里的,正是昨兒晚上市局丟的東西。

  那兩樣東西他都經過手。

  那塊腰牌本來就是杜飛的,是銅鎏金的牌子。

  因為用隨身空間修復過,表面上金光燦燦,沒有一點瑕疵。

  杜飛用這個,頂替了棒桿兒發現的那塊純金的腰牌。

  至于那把鑰匙,倒是沒有看見。

  估計是老鼠一次不能帶兩件東西回來,被它藏在什么地方,準備回去再拿。

  這時,陽臺上的門開了,露出一個年輕人的身影,把老鼠放了進去,正是馬榮國。

  這幾天,杜飛讓小黑4號盯著馬教授,早就知道他有個晚輩投奔過來。

  顯然,這只大老鼠就是馬榮國的。

  在陽臺門口,馬國榮接過大耗子嘴里的金牌,然后對著老鼠拜了拜,點燃了一支香。

  繚繞的煙氣飄蕩出來。

  那只大老鼠立即湊上去吸了起來,好像抽煙似的,猛地吸一口,微微瞇著眼,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。

  杜飛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,心里暗想:“難道這就是馬家控制‘狐黃’的法子?”

  雖然杜飛能接受一些超自然的狀況,但對于所謂的仙家,卻抱有懷疑。

  因為一旦涉及到到神仙,就意味著有一個系統的神話體系。

  比如所謂的出馬仙,與之對應的還有出道仙。

  而‘出馬’和‘出道’最大的差別就是是否‘持證’上崗。

  出馬屬于是野路子,出道則是獲得天庭許可的仙家。

  這又引出了‘天庭’,但杜飛卻覺著現在的世界,依然是以唯物主義為主的世界。

  什么天庭,應該是不存在的。

  而馬家的出馬仙,被吹的神乎其神,應該只是一種非常高明的駕馭動物的手段。

  過了片刻,馬榮國把香折斷收起來。

  那只大老鼠意猶未盡,前腿抬起來對著馬榮國連連作揖。

  馬國榮嘴唇開闔,不知跟它說些什么。

  隨即這只大老鼠就再次轉身出來,爬上了房頂。

  不用想,是去取那把銅鑰匙去了。

  杜飛心念一動,讓小黑4號跟上去,同時斷開了視野同步。

  并集中精神,讓小烏也跟過去。

  這只頭頂長白毛的大老鼠明顯非同一般。

  上次在公安總醫院,那只上了年頭的黃皮子,直接被咬死就挺可惜。

  這只老鼠雖然比不上那只黃皮子,但相當不凡。

  正好讓小烏去逮住,看看放在隨身空間內改造之后,跟小烏他們有什么差別。

  順便把那把鑰匙也拿回來。

  原以為這事兒是李江干的,沒想到背后居然是馬教授。

  李江反而成了背鍋的。

  之前杜飛有些先入為主,沒往馬教授頭上想。

  反而第一時間想到了李江,壓根兒沒覺著馬教授會干這種事。

  大概這也是馬教授叔侄敢這么干的原因……

  而在拿到那塊鎏金腰牌之后,馬榮國回到屋里。

  此時,馬教授正坐在沙發上戴著眼鏡看書。

  馬榮國叫了一聲“三叔”。

  馬教授抬起頭,看了看他手上的腰牌,淡淡道:“拿回來啦~”

  說著伸手要了過來,翻來覆去看看,卻皺起眉頭。

  “三叔,咋啦?”馬榮國問道。

  馬教授拿著腰牌在手里掂了掂:“這不對呀!你拿個改錐來。”

  馬榮國連忙到工具箱里拿了一把螺絲刀。

  馬教授接過來,往腰牌上一戳,就把鎏金皮戳掉了一塊,露出了里邊的銅胚子。

  “銅的!”馬榮國不由得叫了一聲。

  馬教授的臉色難看,沉聲道:“給掉包了?”

  馬榮國則道:“三叔,能不能是李江忽悠咱們,壓根兒就不存在什么子母腰牌?那咱家這些年的功夫不都白費了!”

  馬教授沉吟道:“不是沒有這種可能,李江那人,滑頭得很。”

  “那怎么辦?咱找他去!”馬榮國有些急了。

  馬教授瞅他一眼:“急什么,沒一點定性。當初李江信誓旦旦,說慶王府的寶藏,一明一暗,共有兩個。明里就是大羊山的墓穴,那只是一個疑冢,暗里則另有機關,必須湊齊十八塊子母腰牌才能將其開啟。”

  說到這里,馬教授似笑非笑看向侄兒,問道:“你覺著~這話可信嗎?”

  “這……”馬榮國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
  傳說慶親王的財富價值億萬,如果馬家能夠拿到。

  哪怕只得到一部分,都足以讓馬家上一個臺階。

  馬家并不缺錢,但這么多錢已經不是一般的概念。

  馬教授隨手把腰牌放到茶幾上,淡淡道:“什么十八塊子母腰牌,甭管是純金的母牌,還是銅的子牌,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東西究竟藏在哪兒。只要找對了地方,還愁進不去嗎?當年慈禧怎么樣?乾隆爺的墓怎么樣?不照樣給炸開了。都什么年代了,還搞機關那些。”

  馬榮國一聽還真是!

  他之前也誤到里頭,忙又問:“三叔,那現在怎么辦?”

  馬教授想了想道:“看來有人跟咱們一樣,也盯著慶王那點家底兒,正好讓他們折騰去,我們靜觀其變。”

  馬榮國擔心道:“這……三叔,不能讓人捷足先登了吧?”

  馬教授“哼”了一聲:“慶王府的寶藏又不是什么秘密,前后這幾十年,北洋軍閥、東洋人、常凱申……多少人惦記著,你看誰找著了?真要那么容易,還能輪得到咱!況且現在這年月,就算把寶藏找到,不一樣得繼續蟄伏,我們只管耐心等著。”

  馬榮國思索著點點頭。

  馬教授轉又問道:“對了,你跟林天生見過了?覺著他這人怎么樣?”

  馬榮國微微苦笑:“不太好打交道。”

  馬教授不以為意道:“他這種出身的,你見過好打交道的?別著急,慢慢來。”

  馬榮國振作起來,點了點頭。

  與此同時,在市局旁邊的一個樓頂上。

  剛才那只灰色大老鼠行動非常快,膽子也非常大。

  大白天的就堂而皇之到處亂串,根本不害怕野貓。

  反而那些野貓,發現它后都遠遠躲開。

  它的行動路線都是屋頂墻頭,只有過馬路的時候,會下到地面上。

  偶爾也會順著電線過去,行動非常敏捷。

  也就一個小時,就從馬教授家來到了市局旁邊這棟辦公樓的樓頂上。

  小黑4號全程在空中跟蹤,把它的行動軌跡看得一清二楚。

  就在這只灰色的大耗子,從一塊碎磚頭后面叼出那把鑰匙的時候,忽然聽見旁邊傳來“喵嗚”一聲。

  大耗子猛一哆嗦,感覺到這一聲貓叫不尋常,趕緊扭頭一看。

  只見在十幾米外,一只黑白花的大貓不緊不慢的順著樓上的坡屋頂走過來。

  與此同時,杜飛已經感應到小烏的情緒波動。

  杜飛揉揉太陽穴,假裝閉目養神。

  然而,等他把視野同步過去,卻意外發現一切都結束了。

 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‘血脈壓制’。

  在小烏邁著貓步出現的一瞬間,那只大灰耗子當即就嚇麻爪了。

  甚身體抖如篩糠,縮成了一團。

  任由小烏一步一步的靠近過來。

  如果是一般老鼠,遇到這種情況下,對天敵的恐懼只會激發它逃走的本能,不管不顧,拼命逃走。

  但這只大老鼠明顯智商不低。

  當它明白死亡的意義,只會對恐懼感受更深,干脆被嚇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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