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血小說網 > 重生過去從四合院開始 >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王玄的下落
  感覺到快艇再次開始加速,婁弘毅松一口氣。

  直至第二天清晨,天已經亮了。

  這艘船抵達越楠海域。

  婁弘毅昨天后半夜渾渾噩噩睡了幾個小時。

  此時來到甲板上透透氣。

  如果不出意外,再有一個多小時就能抵達峴港。

  卻在這個時候,忽然在前面的海平面后面冒出了一股黑煙。

  船老大的臉色一變,立即跑了過來:“婁先生,可能是南越的軍艦,我們怎么辦?”

  婁弘毅皺眉道:“能繞過去嗎?”

  船老大想了想道:“繞過去倒是可以,但現在天亮了,肯定會被發現。”

  婁弘毅沉吟道:“呃……那就算了,直接走吧,要是攔截就停下。”

  船老大應了一聲,心里卻有些犯合計,難道這婁先生在南越也吃得開?

  就在這時,那邊的黑煙下面已經冒出了一截煙囪,及跟著就是一艘灰藍色的軍艦。

  看大小應該是一艘巡邏艇,在甲板上有一座雙聯裝的炮塔。

  發現了他們這艘船,立即調整方向應了上來。

  約么二十分鐘后,兩邊面對面迎上。

  對面的巡邏艇直接開炮。

  “突突突~突突突~”

  炮塔上的機關炮打出了兩個連點射,炮彈落在旁邊,打出大大的水花。

  船老大的心提到嗓子眼,隨即看見對面的旗語,對婁弘毅道:“他們叫我們停船。”

  婁弘毅面無表情說了一聲“停船”。

  很快巡邏艇貼上來,炮塔指著這邊,隔著十多米,放下橡皮艇。

  不一會兒就過來四個荷槍實彈的士兵。

  為首是一個皮膚黝黑的小個子,呲著大黃牙吧啦吧啦說了一堆。

  翻譯立即道:“他問誰是船長。”

  船老大沒敢吱聲。

  婁弘毅道:“告訴他,我是西貢國方委員會,阮邱永將軍的朋友,讓他們艇長過來說話。”

  一旁的船老大聽了,再次咽口吐沫。

  心里話,難怪敢從香江走直線過來。

  他雖然沒聽過什么阮邱永,但國方委員會的名頭足夠唬人。

  為首那個人皺著眉頭有些猶豫。

  實際上他也不知道阮邱永是誰。

  婁弘毅見他沒動,索性又道:“這里離峴港不遠,軍需處的吳春福少校總知道吧~”

  那名士兵臉色一變,下意識退了一步。

  立即跟身邊的人說了幾句話。

  兩個人回到皮劃艇上返回巡邏艇。

  隨后又跟婁弘毅說了一句話。

  翻譯道:“他說不知道我們是吳長官的朋友,他們艇長馬上就來。”

  婁弘毅不動聲色的點點頭,第一次直觀見識了那位吳少校的權勢。

  片刻后,那艘巡邏艇直接靠過來。

  天氣很好,風平浪靜。

  兩艘船又不是大船,之前沒靠上來,是怕有埋伏。

  在大海上,什么情況都有可能發生。

  搭上跳板,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大肚子中年人過來。

  大獅子鼻,戴著蛤蟆鏡,一上來就哈哈大笑“雷浩哇~聽說是吳大哥的朋友。”居然是一口熟練的粵語。

  婁弘毅愣了一下,也哈哈笑起來,跟這人寒暄。

  隨即跟旁邊的老王打個眼色。

  老王立即湊上來,不著痕跡的塞給對方一卷東西。

  艇長握在手里,瞥了一眼。

  綠油油的全是美鈔,都是一百美元的面值,大概兩千左右。

  這筆錢不算少,卻也不多。

  婁弘毅笑著道:“小小心意,交個朋友,等到了峴港,叫上老吳一起飲茶。”

  艇長把錢揣進兜里,反而多了幾分客氣。

  這個錢數很有講究,不能太少,也不能多。

  真要是給多了,對方反而要懷疑婁弘毅是不是拉大旗作虎皮。

  吳少校的朋友可不用看他臉色。

  按規矩拿錢是給面子,多了就做賊心虛了。

  片刻后,兩艘船分開。

  婁弘毅這艘快艇再次加速。

  過了這一關,終于在上午九點抵達峴港。

  因為事先聯絡好了,有人在港口接洽。

  婁弘毅順利踏上碼頭突然從頭上傳來“轟隆隆”的動靜。

  婁弘毅抬起頭,手搭涼棚看去。

  天空中密密麻麻飛來幾十架飛機。

  應該是在附近機場剛起飛,一共三個批次,在頭頂上掠過。

  看到這個場面,就算婁弘毅見多識廣,也不由得震撼。

  他第一次這么清晰的,看到這么多噴氣戰斗機低空飛過去。

  在碼頭上,其他越楠人都習以為常,麻木的各干各的。

  吳少校派來的是一個打扮十分體面的青年,穿著一身干凈的西裝,與碼頭上臟亂差的環境格格不入。

  “婁先生,請上車~”青年把幾個人帶出碼頭,婁弘毅上了一輛法國的雪鐵龍轎車,其他人則是敞篷的吉普車。

  青年自我介紹叫阮金勇,吳春福的妻弟,曾在美地留學。

  婁弘毅注意到,他在提到美地的時候,兩只眼睛不自覺的冒著光,那種毫不掩飾的向往,仿佛那里是天堂。

  婁弘毅不動聲色的記住了這個人。

  與此同時,遠在京城。

  杜飛意外接到了一個人的來電。

  “嘿,文森特,我的朋友,能接到你的電話我非常高興!”

  杜飛笑呵呵的寒暄,心情相當不錯。

  每次文森特來電話,都是給他送錢來了。

  不過今天似乎不一樣。

  文森特道:“杜,這次你要謝謝我,請我吃烤鴨。”

  杜飛被他吊了胃口,笑著道:“當然。”

  文森特收斂玩笑的口氣,沉聲道:“聽著,我的朋友,你可能有大麻煩了。”

  杜飛皺眉,默默聽著。

  文森特接著道:“有一個叫王玄的人,你肯定認識吧~”

  杜飛目光一凝。

  王玄上次被張啟靈斬斷了一條手臂,跑掉之后,了無音訊。

  出動不少力量搜查幾天依然無果。

  杜飛估計他多半已經逃出過了。

  現在看來,還真猜對了。

  “王玄?他怎么了?”杜飛反問。

  文森特道:“杜,有些事情不是秘密,你懂的。”

  杜飛沉默。

  文森特明顯是知道前一陣,王玄和張大師那檔子事兒了。

  “我們是朋友~”文森特繼續道:“所以一發現這個人我立即想到你了。”

  杜飛道:“他去香江了?”

  文森特道:“是的,不過很可惜,已經是三天前的事了。他沒有停留,只待了一天,就轉機去了馬尼拉。”

  杜飛沉吟道:“去呂宋了?”

  文森特這次沒再賣關子:“不是,他在馬尼拉轉機,最后落地雅加達……”

  “印泥?”

  杜飛倒是沒想到王玄會躲到那邊。

  原本他以為王玄脫身后,大概率回夷州。

  現在看來,情況比預想更復雜。

  王玄是汪家后人,最擅長躲在幕后興風作浪。

  杜飛有種預感,這貨跑到南洋絕對沒安好心。

  果然文森特又道:“你知道嗎?抵達雅加達,是誰去接的他?”

  杜飛心中一凜,問道:“是誰?”

  文森特道:“蘇比安,蘇哈圖的侄子,國防安荃委員會秘書……”

  隨著一連串頭銜,杜飛的臉色愈發陰沉下來。

  這些年,蘇哈圖的種種惡行,蘇比安都在扮演一個急先鋒的角色。

  王玄去找他,不用想也知道,肯定沒憋好屁。

  杜飛不由得陷入思考。

  文森特也沒急著說話,直至沉默了兩分鐘,仿佛電話已經掛斷了,才說起另一件事:“對了,還有一件事,你那條坦克生產線搞的怎么樣了?非洲有幾個客戶聽說是穌鵝最先進的坦克,都很有興趣。“

  杜飛一聽就明白,這貨肯定偷換了概念。

  沒說是杜飛這里仿制的,而是直接含糊過去,讓買家以為是穌鵝原廠的。

  老話說,人的名兒樹的影兒。

  現在,穌鵝就是金字招牌,就能賣出好價錢。

  而且通過這種手段,文森特還能額外得到一筆差價。

  杜飛心知肚明,卻并不反感這種做法。

  人家能忽悠住那些黑叔叔是人家的本事。

  杜飛道:“這肯定沒問題呀!第一批坦克已經快下線了。不過現在下單,最早明年交貨……”

  文森特一聽,直嘬牙花子:“明年?”

  杜飛嘿嘿笑道:“其實提前也不是不行,就看他們誠意了。”

  文森特立馬就明白了,不由“我艸”一聲。

  但轉念一想,他吃信息差,杜飛吃排產加價,各賺各的,很公平。

  做生意嘛~

  掙錢,不寒磣。

  卻沒想到,杜飛還有下文:“對了,你說這幾個客戶,應該沒什么人會駕駛維修吧?我可以提供培訓,老師是正規軍校老師,學費一個人只需要一千美元,提供食宿,包教包會,這期學不會,下期免費學……”

  杜飛吧啦吧啦。

  文森特聽完,一句奸商差點脫口而出。

  這還真是逮住蛤蟆攥出尿來。

  一千美元的學費,雖然不便宜,但坦克買了,還差這點兒。

  而且杜飛還提到,可以教他們簡單的維修技術。

  對那些割據的小軍閥這才是真正的福利。

  開坦克不難,修坦克卻不容易。

  花幾十萬美元買回去的坦克,因為一點小毛病趴窩。

  車組人員,不會修,干瞪眼,那才是最大的損失。

  杜飛這里,一個車組四個人,十輛坦克,十個車組,就是四十人。

  還不能可丁可卯的。

  坦克畢竟是鐵家伙,戰損了也有修復的可能。

  人可沒那么皮實了。

  按道理,十輛坦克最起碼得配二十個車組的人。

  關鍵時候人等車,別讓車等人。

  這一來,就是八十人。

  一人學費一千,八十人就是八萬美元。

  足夠新東方學校一年的費用了,再有其他的都是凈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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