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齊少煊甚至連齊薇都放下事情跑過來了。
沈曦：“？”
“你們今個不忙？”
“忙，忙的，不過再忙也要休息下嘛。”
齊薇端了茶給沈曦，唇角彎起，“而且我也好久沒見主子了，想主子了呢。”
“咱們的薇薇說話就是好聽。”
“不過你們是來看程蘭玨的消息的吧。”
“容易，怎么回事，查出什么了，看你這樣子不太開心。”
“說吧，最多他外面養了女人？”
沈曦倒是不意外。
那天程蘭玨找她去要鐲子，她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容易點點頭，“主子猜測的沒錯，只是這位國公府的公子犯了跟他爹一樣的錯誤。”
聞此，沈曦挑眉，“青樓女子？”
容易沉默了。
沈曦眨了眨眼睛，“你們應該對這女子的身份沒什么多說的，青樓女子也好，別的女子也罷，都是不得已罷了。”
若有別的出路，誰會想著去那種地方呢？
容易他們也的確從未歧視過海棠的身份。
可程蘭玨這樣做就過分了。
沈曦既然跟他坦誠了。
他那日也該坦誠。
結果背地里扭扭捏捏的，搞的這門親事好像是被沈曦逼迫似的。
“那女子的情況也查清楚了？”
“都查清了，包括這兩年他們的往來，都在這了。”
容易將查到的資料拿給了沈曦。
他手下的人靠譜的很，各種往來查的很清楚。
沈曦也從那一筆筆賬目上看到了程蘭玨到底有多窮……
他不想為海棠贖身嗎？
他想的，但他太窮了，只能一直想辦法湊銀子賺銀子包著海棠。
也幸虧春風樓生意一直不怎么樣，程蘭玨算是個冤大頭了，才能保得住海棠。
沈曦又看了一眼海棠的消息。
這姑娘挺慘的。
那日程夫人是怎么在街上遇到海棠的她也知道了。
“去趟春風樓。”
沈曦突然想到了什么，眸光一轉，茶也顧不得喝了。
容易皺眉，“主子，這等小事還勞您親自去嗎？”
他是覺得不值得。
程蘭玨那個廢物這般拖累主子，還需要主子為他奔走？
他算什么東西！
齊少煊也覺得不值，“主子，我看您干脆放棄這個程蘭玨算了，他也實在太廢物了。”
沈曦點頭，“廢物挺好的，麻煩少點。”
“沒辦法，誰讓他是廢物呢？”
“……”
“正好我想去青樓逛逛了，你們想去嗎？”
容易：“……”
齊少煊：“……”
沈曦又轉頭看向了齊薇，“我帶你去見見世面？”
“主子，晚上鋪子那還要盤賬，我我我先回去了……”
溜了溜了，齊薇直接被嚇跑了。
沈曦換了身衣裳去了春風樓。
那種小地方，她倒也不擔心什么。
去了之后，看到金子的老鴇完全忘記什么李公子啊張公子之類的了，笑臉只對眼前這位公子。
“海棠是吧，公子稍后，我這就讓海棠收拾收拾接客。”
老鴇急急忙忙上了樓，一腳踹開了海棠的房間。
程蘭玨最近來不了春風樓，阿成也被人盯得緊。
別人他肯定是不放心的，所以一直沒消息送過來。
老鴇以為那位李公子玩了兩年肯定膩了，正想著要海棠出去接客，結果這不就來了……
“海棠，換身衣服收拾收拾，來客人了。”
“是程…李公子嗎？”
海棠急忙起身。
“什么李公子，是顧公子！”
沈曦隨口胡謅的，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是顧公子，似乎就是潛意識里冒出來的一個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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