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死亡的時間相差不過十息時間,這說明,對方一定有碾壓的實力,不然,定不可能這樣!
“所有人聽令,帶上所有精銳,我要去古巫一脈要人!”
“我邪巫一脈的祭司,不是誰都能殺的!”
邪巫一脈的族長一掌將茶幾拍得粉碎,卻全然忘記了,是他命人對陰芷秀出手在先。
“是!”
管事恭敬地回應著,隨后不到一刻鐘的時間,邪巫一脈的主要精銳全都跟著族長一同前往古巫一脈的領地。
“這巫神殿,有什么禁忌嗎?”
趙林峰望著陰斯伯,好奇地問道。
不待陰斯伯回答趙林峰的問題,一名古巫一脈的族人快步走了進來,打斷了兩人的交談。
“族長,大事不好了,邪巫一脈帶著大隊人馬過來了!”
族人驚慌失措地說道,陰斯伯也是臉色一變。
古巫一脈與邪巫一脈一直以來大小摩擦不斷,兩族之間如果沒有巫神殿在鎮壓的話,只怕早就拼出個你死我活了。
“趙先生,我先失陪一下!”
陰斯伯命令族人退下,轉頭抱歉地對趙林峰說道。
“無妨,我陪你一同過去看看吧!”
趙林峰想了想,說道。
隨后,邪巫一脈的人和古巫一脈的人在古巫一脈領地外撞在了一起。
“交出兇手!”
“交出兇手!”
“交出兇手!”
邪巫一脈的人的叫喊聲震耳欲聾,整個古巫一脈都聽到了他們的吶喊!
“況山野,你們這是何意?”
陰斯伯強壓著怒火望著邪巫一脈的族長況山野,質問道。
“哼,陰芷秀殺害了我們的四祭司!”
“今天要是不把她交出來,就別怪我們不客氣!”
況山野冷哼一聲,一臉傲然。
他對于殺死四祭司的神秘高手,其實是有一些忌憚的。
畢竟兩人真要逃,自己也不一定能在十息的時間內同時殺了他們兩個,但是,一想到有巫神殿的存在,況山野便沒什么顧忌的了。
這也是為什么他讓人叫了一路的“交出兇手”的原因,巫神殿可是嚴禁內部爭斗的。
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!”
“不過,你要是繼續性口雌黃的話,我定饒不了你!”
陰斯伯皺起眉頭,沉聲喝道。
“哼,你把陰芷秀出來,我們三方對峙!”
況山野冷笑一聲,說道。
芷秀?
陰斯伯皺起眉來,這事與陰芷秀有什么關系?
這時候,陰芷秀與趙林峰走了出來。
看到陰芷秀身邊的陌生男子,況山野不由皺了皺眉頭。
“芷秀,怎么回事?”
陰斯伯疑惑地看著陰芷秀,問道。
“爺爺,晚上邪巫一脈的人想要殺我!”
“他們還帶了七個比紅孩還要厲害的巫侍!”
陰芷秀連忙解釋道,聞言,陰斯伯頓時怒發沖冠。
他可只有這么一個孫女,要是出了什么事,可就徹底絕后了。
“況山野小兒,你厚顏無恥!派這么多人圍攻我家芷秀,其心可誅,我定會上報巫神殿!”
“到時,我倒要看看,你邪巫一脈還有沒有臉帶人來我們這里要人!”
陰斯伯憤怒地呵斥道,況山野冷笑一聲。
“哼,分明是她在顛倒黑白!”
“敢問,就憑那個小家伙和你孫女,若我真的派這么多人去殺她,她們能逃過這些人的圍攻?”
“而且,我可沒看到她們身上有任何傷痕!”
“四祭司的命牌,卻實實在在地破碎了!”
“你敢說,不是她做的!”
況山野質問道,咄咄逼人。
“哼,你也說了,四祭司什么實力,我家芷秀和小紅又是什么實力,怎么可能能殺死你們的四祭司?”
陰斯伯感到可笑不已,反問道。
“非也,非也,他們兩人當然不是正大光明打贏的!”
“我派四祭司出去辦事,陰芷秀卻偷偷尾隨四祭司,在四祭司熟睡時,偷襲殺害了四祭司!”
況山野煞有其事的說道,他早在路上便想好了,不管是不是陰芷秀做的,都要算在她的頭上。
只有這樣,才能名正言順地對古巫一脈動手。
“既然你說是偷襲,那么,你覺得這個消息能傳回來嗎?”
陰斯伯強壓著怒火,質問道。
“因為,四祭司在死前寫了了血書!”
況山野掏出一張羊皮紙,上面歪歪扭扭用血寫著幾行字。
大概內容,便是在控訴陰芷秀。
“一派胡言!”
陰斯伯感到荒唐不已,怒不可遏地說道。
“人證物證皆在,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?”
況山野冷笑一聲,冷冷盯著陰斯伯。
“人證呢?”
見況山野煞有其事,陰斯伯又質問道。
“小的親眼看見的陰芷秀尾隨四祭司!”
一名瘦小的男子走了出來,說道。
“這是你們邪巫一脈的人,說的話也能當真?欺人太甚,你真當我古巫一脈沒人了嗎!”
陰斯伯氣極而笑,體內真氣沸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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