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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300章真正愛的女人

  2010年夏,9月。

  太市科技大學。

  新入校的新生絡繹不絕,他們朝氣蓬勃,眼中有光。

  一名青年信步而來,他身席休閑衣,背著帆布包,陽光、精神、且眼中寫滿期待。

  高球的期待,可不是對學習的海洋,而是對女人。

  準確來說,是對這莘莘學子的其中一位,朝思夢想……

  “王玲玉,等等我,你韭菜包子都沾牙了。”

  突然,熙熙攘攘的人流中,一個名字猶如晴天霹靂砸在高球的耳朵里。

  王玲玉!

  這個名字,是高球重生后,拒絕一切曖昧的起點。

  夢潔示愛、孫楠示愛、高米示愛,包括后來的劉丹、清風絲襪女神賈心語、等等。

  高球全部拒絕!

  為的就是她,王玲玉。

  她也是高球非要上大學的緣由。

  原本高球上完農廣校,就可以經營金海,可為了她,高球重回學堂!

  因為她的悲慘命運,從這里開始,而高球06年重生后到現在的10年,苦等4年,為的就是這一刻。

  時間太過煎熬,等待太過長久……

  如果柔情有風骨,高球便像一把雪地的冰錐,墜亡的那一刻,冰花散落,晶心成堆,絢世無雙!

  如果期待有顏色,高球便像深海里的白淺,暗夜降至的那一刻,他殺身成仁,一飛沖天,淺白鋪染整片蒼穹!

  她身體纖瘦,秀發飛揚,五官端莊,雖無西施驚世之容貌,卻有驚鴻天地之福顏。

  她目光溫柔,笑聲清脆,說話時微微凸起的小門牙特別可愛。

  這,就是高球重生等待的女人。

  也是高球前生,追悔莫及的愛人。

  時間追溯到高球重生前的2020年,高球通過網絡solo交友軟件認識了王鈴玉,那時候的高球在山城打工,日子不算好,手上雖有余錢,可還是偶爾復賭。

  以至于高球過得也是雞零狗碎。

  王鈴玉是個即將離婚的,正在走法律程序,她的婚姻只能用八個字概括:嫁入豪門,倍受凌辱。

  二人相聊投機,很快墜入愛河。

  高球為了王鈴玉放棄在山城的工作,毅然決然的來到太市打拼。

  因為王鈴玉還在走離婚程序,嚴格意義來說,二人還不能交往。

  高球這個癡情種硬是等了王玲玉一年時間,隨后二人交往,甜蜜幸福,但也有爭執。

  所謂生活便是如此,除了愛情還有柴米油鹽,起初二人或因情緒對沖有過爭吵,最嚴重的王鈴玉提分手,二人一周不見面。

  后來因為高球一直無法適應,太市的工作變化跟節奏,更嚴重的是,他又復賭了,最嚴重的是一天輸掉6萬,關鍵是高球改不掉,多次對王鈴玉用欺瞞的手段,滿足自己賭博的貪念。

  王玲玉便痛下決心與高球斷開,即使高球苦苦央求,都未被原諒。

  重新回到山城的高球,開始了比較蕭條的生活,當然,他又復賭了。

  在一次面試失利后,看到河中有小孩嗆水,高球勇敢無畏,救出小孩兒后自己便有了穿越回2006年的事件。

  蹉跎的歲月悠長且幽怨,但在此刻見到王鈴玉這一刻,高球眼眶濕潤,淚流滿面。

  高球一生談過很多次戀愛,唯有跟王鈴玉,他有家的感覺,她對自己前生的幫助跟愛,勝過這千山萬水,但前生高球不但錯過了,還讓她受傷了第二次。

  罪孽深重!

  在看到王鈴玉的這刻起,高球發誓,他絕不會再錯過。

  太市科技大學的步梯上,王玲玉跟朋友說笑,完全沒有留意一旁,正沖她深情流淚的高球。

  高球前生上過夜校,但真正讀大學,進大學校門他還是第一次。

  大學跟初高中不同,大學并沒有固定的教室,所有的教室都是根據有相應課程的上課人數,制定課表來進行教室安排,而且有可能會出現教室調整,而臨時通知上課的地點,因此除了看課表外,還要確認是否有上課教室的變動,也會出現不少學生上課走錯教室;當然也就沒也沒有固定的座位了,所以每次上課都需要搶位或占座。

  這些,都是高球接下來需要調整的,不過首當其沖的是,高球他們這些新生,要進行為期半個月的軍訓。

  “低頭思故鄉啊,你們這是都想家了吧,趕緊把頭給我抬起來,看看這正午的太陽。”

  操場上,教官馬奎給他們四班訓話。

  對,還是四班,更巧的是,高球跟王鈴玉分在了同一個班。

  “都看我干啥,我臉上又沒花,只有痘痘!”教官馬奎看似威嚴,卻極度幽默:“都給我站好了,都20歲的人了,還在那給我伴可愛。”

  馬奎整紀軍風,掃視全場眾人。

  現在,你們可以舉手問我三個問題。

  真是無知者無畏。

  第一個女同學舉手:“教官你好帥,你電話多少?”

  教官道:“110”

  教官馬奎帥嗎?答案是肯定的,肌肉猛男,還是型男,就這僅僅第一眼,便有許多迷妹。

  高球站在第一排,看到第二排的王鈴玉,心中激動,卻又澎湃。

  “教官你的qq是多少?”

  “123456”

  “教官你騙小孩子啊?”

  “軍事機密!”

  滿班30名同學全場哄笑。

  馬奎就是這么幽默。

  “好了,三個問題問完了,我們開始訓練,首先我們齊步走,同學們,什么叫齊步走,就是在你們逛街的基礎上,把你們的雙手從褲兜里拿出來,前后擺動。”

  “好,聽口令:齊步走!”

  9月初正午的太陽,有些熱烈,好在有微風吹拂。

  同學們跟著教練馬奎訓練,接著練習跑步……

  這里的生活讓高球慢下來,高球咧嘴一笑,心中舒坦。

  既能追尋愛人,還能享受度假,多好。

  別人上大學叫鍍金,吸收知識,高球管這叫度假!

  軍訓操練,考究的就是體能跟體力。

  烈日當頭,有學生感覺身體不適,突然,隊伍里便倒下一個女生。

  “周曉!”王玲玉大喊。

  隊伍里的高球聞聲而動。

  “周曉,你怎么樣?”

  王玲玉驚慌失措,懷里周曉暈倒,面色通紅。

  馬奎作為教官,像這種情況他見得多了,軍訓學生中暑的情況屢見不鮮。

  “來兩位同學,快送醫務室。”

  馬奎剛說完,高球率先將周曉背在背上。

  這一幕可把馬奎驚到了,高球的速度可真快,連王玲玉都是滿面狐疑。

  “醫務室在哪,快帶路。”

  高球喊道,王玲玉趕忙“哦”了一聲,引著高球朝醫務室快跑過去。

  “這只是普通的中暑,休息一下就沒事了,明天她先不用軍訓了,我開個條子,你跟你們教官說一聲。”

  普通的中暑?

  高球不解道:“醫生,她可不是普通的中暑,要不您再好好看看?”

  剛才背周曉來的路上,高球有給周曉號脈,她氣脈可不是中暑,而是胸悶,胸痛!

  “嘿,你這同學,怎么說話的,你是醫生我是醫生!”

  醫生戴著眼鏡,看著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,鼻子很挺,手也修長,他說完不理高球,而是沖王玲玉說道:“帶她回去休息一下就沒事了,多喝點水。”

  王玲玉對這位男醫生的話深信不疑,當即就要帶周曉離開。

  “小玉,你現在不能帶她走,她需要平躺……”

  “你這同學別搗亂行不行,告訴你啊,你要再這么胡來,我就找你們的教導主任。”

  “醫生,我這就帶他回去。”

  王玲玉被高球喚“小玉”眉頭一皺,高球對她而言,只是一個好心的陌生同學,之前從未謀面。

  周曉剛被王玲玉扶起來,還沒走兩步,連醫務室的大門都沒出去,突然“撲哧”一聲,周曉口吐鮮血!

  這下,驚的王玲玉不輕,連眼鏡醫生都滿眼驚訝。

  高球再也不廢話,以十分沉著冷靜的語氣說道:“來,先將她放回床上!”

  看著床上暈死過去的周曉,醫生連忙查看她的眼睛。

  高球邊從身上掏出一包東西,邊提醒醫生邊說道:“你別望聞問切了,這可能是不穩定型心絞痛,我現在要給她扎一針。”

  看著高球從一個小包里拿出一根針,醫生跟王玲玉傻眼了。

  一個學生,居然隨身帶著針灸,而且還讓醫生靠邊站,豈有此理。

  醫生還要說什么,突然,高球的目光像是刀子,瞬間看得醫生心中一顫。

  “酒精!”

  “哦。”醫生楞了一下,連忙照著高球的吩咐拿來了酒精瓶,點燃。

  王玲玉看著高球認真的樣子,這個其貌不揚的同學,居然能使喚動醫生,而且剛才確實高球提醒過他們不要動周曉,看看地上殷紅的鮮血,王玲玉心中震撼的同時,不禁疑問:這位同學到底是什么人?

  直刺五分—一寸半,透刺手背。

  高球下針穩而快,待收針時,周曉居然面色復常,睜開雙眼。

  神奇!

  太神了!

  醫生跟王玲玉睜大雙眼,啞口無言。

  望著王玲玉驚訝的樣子,高球微微一笑:

  傻瓜,這還是為你學的針灸。

  王玲玉有一個花錢都治不好的病——甲狀腺癌,這個病折磨得曾經的兩人時常吵架,最大的癥狀便是脾氣暴躁。

  姐姐開完京城演唱會不久,孫德同便派人找到了瞎子神醫。

  自從高老莊峽谷一別,高球整整找了瞎子神醫大半年時間。

  城關河灣橋下。

  雨淅淅瀝瀝的下,煙雨迷蒙的香樟樹,輕輕搖曳著翠綠的葉子,在一滴滴雨珠的沖刷下漸漸垂下樹枝,在一片清冷中透著幾分凄涼與黯然。

  雨一直下,雨珠密集地打在平靜的河灣里,仿佛是上天落下的淚水。那“淚珠”連成雨絲,在斜風中緩緩飄舞。

  寶馬車里,司機劉長安靜默,車外孫德同身披大衣,打著傘,即威武又氣派。

  下方的橋梁下面,瞎子神醫搭了一個簡易帳篷,鍋碗瓢盆,被褥床墊一應俱全。

  但,確實有些寒酸。

  “神醫,找了您這么久,您居然就這么回來了,萬幸,我還能見到您。”

  高球坐在瞎子神醫身前,滿眼微笑。

  “找我做什么,我就是一個閑游的瞎子。”

  “我知道,神醫你會針灸,可謂妙手回春,我想請您出山,跟我去救人,不過得幾年之后。”

  高球面色凝重,現在見心愛之人,會很唐突,最早得大學開學。

  “我說球球啊,你是拿我尋開心的吧,你走吧,你不看病就不要閑聊。”

  也是,任誰聽了高球這話,都得上頭,救人就救人,還幾年以后!

  瞎子神醫也是頭次聽說,要不是高球是金海的創始人,鎮縣的名人,瞎子神醫一定會認為高球有了神經病。

  被下逐客令,高球急了,不等高球再說話,瞎子神醫道:“我活不久了,幾年以后我可能不在人世。”

  聽聞此言,高球眉頭聳動,他不明白瞎子神醫為什么要說這話,是得了什么大病嗎?

  “不過,你可以學!”

  見此,高球連忙下跪:“我愿意學,我會努力。”

  高球跪地,不遠的孫德同滿眼疑惑,堂堂一個金海總裁,怎會如此?

  “可是師傅,您為什么說幾年以后……”

  “你先別叫我師傅。”瞎子神醫轉移了話題:“我一生不收徒,主要是怕一些好財之徒學的一知半解,便開門授課誤人不淺;更怕有人學的某種針法不知感恩,反而盜為己有,言為自創,做了恬不知恥的人。”

  “師傅,我只想救人,救我心愛的人。”

  高球言語真誠,大雨飄飄灑灑,一切是如此安靜。

  沉吟片刻,瞎子說道:“我枕頭底下有幾本書,你先拿回去鉆研,還有,我不是你師傅,等你把這些書看會了,摸透了,再來找我。”

  高球叩頭,他起身走到帳篷,掀開枕頭,幾本針灸的書籍赫然在前,《靈樞》《針灸甲乙經》《針灸聚英》《針灸大成》《頭針》等。

  其中有一本厚厚的筆記本,高球覺得沉甸甸的。

  “我一生針灸的筆記心得,都在里面,你也一并拿去看吧。”

  瞎子神醫說完,高球明了,在瞎眼之前,神醫并未失明,結合剛才他說自己時日不多,高球斷定。

  師傅一定有不可言說的秘事!

  捧著這些東西,高球走到師傅面前。

  “這里濕寒,您隨我回去吧,以后,我給您養老送終……”

  不等高球說完,師傅擺擺手,對高球下了逐客令。

  中國之大不乏隱士藏龍之人,師傅就是其中之一,其筆記言簡意賅,卻又高深精妙。

  高球每日有大半時間,沉浸在學習扎針理論知識上面,即使深夜也是懸梁刺股。

  后來便拿自己試驗,二樓小院的所有人都未逃其“毒手”。

  在高球刻苦研讀跟實操下,終于有了底氣去拜見神醫師傅。

  瞎子神醫見高球孺子可教,于是破例收高球為關門弟子,師傅白天讓高球為患者扎針,夜里教他更多玄妙的藝術。

  “火針對于靜脈曲張的治療效果顯著,副作用小,醫生說的對,需要靜養幾天。”

  太市科技大學的醫務室里,高球收起針灸。

  “小玉。”

  周曉試圖從床上坐起身來。

  王玲玉趕忙上前攙扶。

  “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,你就怎么知道我有心絞痛。”

  周曉的不穩定型心絞痛不是什么大病,目前也是在保守吃藥,不過這個事兒她連閨蜜王玲玉都沒說,眼前的高球怎么就知道了。

  “剛才路上背你的時候有給你號過脈,你這不是什么大病,有了兩年多了吧!”

  周曉滿眼驚訝,簡單的號了個脈,就能知道她的病情,而且還跟她一樣,只是學生。

  周曉跟王玲玉相視一眼,二人同時冒出一個念頭:“這該不會是中醫世家的子弟吧,太牛掰了!”

  “這位同學……哦不,神醫,請問怎么稱呼?”

  “我不是什么神醫,我叫高球,只是學生!”

  高球嘴角微微上翹,在他的認知里,唯有師傅瞎子神醫才是“神醫”。

  “高神醫,請收下我的膝蓋!”

  眼鏡醫生突然當眾朝高球下跪感謝,如果剛才不是高球,可能他這個初來醫務室實習的醫生,就要斷送自己的醫學生涯。

  高球對他而言,可有再造之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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