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佑民看著還在熱聊的羅慧欣和白夢晨,搖了搖頭,又喊了一聲:
“慧欣,晨晨,先別聊了,快來吃飯了!”
聊得火熱的羅慧欣這才后知后覺,然后笑著對白夢晨說道:
“哈哈!瞧瞧我,這一聊天都忘記了,晨晨走,先吃飯,咱們邊吃邊聊。”
看的出羅慧欣真心喜歡白夢晨,儼然將對方當成了自家孫女一般,眼神中滿是疼愛。
“好啊,羅奶奶,聞著這誘人的菜香味,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。”
白夢晨開心的說道:
“溫老的手藝果然很厲害呢!”
聽到白夢晨的夸獎,溫佑民喜笑顏開,笑著說道:
“哈哈!晨晨你這小嘴真甜,等會喜歡就多吃點,不要跟我們客氣!”
瞧著溫佑民嘚瑟的樣子,羅慧欣好笑的說道:
“今天呀,我可是沾了你們的光,平時這老頭工作忙得很,都是我做的飯。”
正在盛飯的許礪韜將盛好的兩碗飯先遞給羅慧欣和溫佑民,聽到這話笑著接話道:
“羅奶奶,這也不能怪溫老,畢竟他身擔要職,萬千民生都要他維系。”
“正因為有像溫老這樣心系百姓的好官,我們國家才能這么繁榮昌盛!”
溫佑民聽著這話,面有欣慰之色,羅慧欣笑著搖了搖頭道:
“你們啊,就別吹捧他了,要不然老頭子的尾巴都快翹上天嘍!”
“哈哈!吃飯吃飯!”
“小韜、晨晨,快嘗嘗我做的菜怎么樣?”
溫佑民打了個哈哈,轉頭招呼許礪韜和白夢晨,然后頗為期待的看著兩人。
“羅奶奶、溫老,你們也吃!”
白夢晨知書達理的先招呼羅慧欣兩人,看到他們落筷后,這才開始夾菜品嘗起來。
許礪韜亦然。
“怎么樣?好吃吧?”
看到兩人吃下一塊紅燒肉,溫佑民急忙詢問道,那模樣仿佛就像期待老師夸獎的小孩子一般。
“嗯~太好吃了!”
白夢晨一臉享受的表情,對著溫佑民豎起大拇指,不住的點頭肯定道:
“溫老,你的手藝真是絕了,這紅燒肉肥而不膩、入口即化,是我吃過最好吃的一道紅燒肉了!”
許礪韜也是一臉夸張的稱贊起來。
“溫老,一個字——絕!”
“哈哈哈!”
得到兩人高度肯定的溫佑民,笑的嘴都合不攏。
“哪有你們說的那么夸張!”
“再嘗嘗其他的菜!”
“喜歡就多吃點!”
許礪韜和白夢晨笑著點點頭,沒有過多的客氣,開始大快朵頤起來。
溫佑民跟羅慧欣滿含笑意的看著兩人,到底是年紀大了,胃口沒有年輕人那么好。
只是慢慢的吃著。
“小韜啊,老頭子我要特別感謝你!”
溫佑民一臉認真的看著許礪韜說道。
“來,我敬你一杯!”
許礪韜無奈的對溫佑民說道:
“溫老,都說了不用那么客氣,身為國家的一份子,有能力我自然要回報國家一番!”
“哪能讓你敬我,應該是我敬你才對!”
許礪韜說著,就站起來,微微躬身,端著酒杯向溫佑民敬酒。
“祝愿溫老健康長壽!祝愿我們國家越來越強盛!”
“哈哈!好!”
“祝愿國家越來越強盛!”
許礪韜的話說到溫佑民心坎里去了,他眉開眼笑的跟許礪韜碰了酒杯,接著一飲而盡。
“咀~吸!”
“小韜,現在公司可有什么難處?”
“暫時沒有,公司一切順利。”
“那就好,以后有什么困難,直接跟我說,國家能幫的肯定會幫!”
“謝謝溫老!謝謝國家!”
……
兩人談著事,羅慧欣搖了搖頭,對著白夢晨說道:
“晨晨,別理他們兩個,這吃飯呢,還不忘談正事!”
“飯菜都合胃口吧?”
“羅奶奶,太好吃了,你看我都沒停過嘴巴!”
“你也吃呀,溫老做的這蔥爆里脊太香了!”
一邊說著,白夢晨還不忘給羅慧欣夾了一大筷子的菜。
“呵呵!好孩子,你自己吃,奶奶自己來就行!”
羅慧欣滿臉寵愛的看著白夢晨,眼里的喜愛誰都看的出來。
“唉~”
看著白夢晨,羅慧欣想起了自家的幾個兒女,他們都在國內各地的政府機關上班。
除了逢年過節,很少能回來陪她說說話。
想到這里,羅慧欣的臉上不免有幾分失落之色。
接著,羅慧欣面露難受之色。
“咳咳!”
發現她異狀的白夢晨一臉擔心的喊道:
“羅奶奶你怎么了?”
“啪嗒!”
羅慧欣手里的碗筷拿捏不住,直接掉落在桌子上。
“羅奶奶!”
“慧欣!”
許礪韜和溫佑民也是被嚇了一跳。
此刻,羅慧欣面色痛苦的捂著胸口,急劇的喘息起來,看樣子呼吸很困難。
溫佑民臉色大驚,急忙扶住羅慧欣。
“怎么會?不是一般在晚上才發作嗎!”
“小韜、晨晨,你們幫我照看一下慧欣,我去拿藥。”
“別擔心,你們羅奶奶這是老毛病了,吃了藥就沒事了。”
說完,他就急匆匆的跑向房間。
“羅奶奶!”
白夢晨看著面色痛苦的羅慧欣,整個人急得不知所措。
許礪韜一臉凝重的看著羅慧欣的面色,再給她把了把脈,馬上就確認了自己的推斷。
“這是哮喘!”
“找到了!”
房間里傳來溫佑民驚喜的聲音,很快,溫佑民就拿著一瓶氣霧劑跑了過來。
然后給羅慧欣吸了幾口后,面色就有所好轉,哮喘的癥狀也變輕了。
“呼!”
溫佑民松了一口氣。
這時許礪韜說道:
“溫老,羅奶奶這是遺傳性哮喘病吧。”
“嗯!”
溫佑民點了點頭,然后說道:
“慧欣家族都患有這個病,一般都是在晚上或凌晨發作的,不知道今天怎么會發作了呢!”
說著說著,突然溫佑民反應過來,驚訝的看向許礪韜問道:
“小韜,我記得沒跟你說過吧,你怎么知道?”
“難道是你們羅奶奶自己說的?”
許礪韜搖了搖頭,接著解釋道:
“沒有,是我自己看出來的。”
“不滿溫老,其實我會點醫術。”
“哦!沒想到小韜你還會醫術!”
羅慧欣此刻狀態恢復,溫佑民心情好轉過來,驚奇的看著許礪韜說道。
“呵呵,小時候跟個老道士學過一些。”
許礪韜隨口敷衍了一句,接著就一臉認真的看著溫佑民說道:
“溫老,羅奶奶這個病這樣下去不行,不許盡快醫治!”
“小韜,我知道,只是我帶慧欣看了好多名醫,都沒有任何的辦法,都只能緩解,無法根治!”
溫佑民面色黯然的搖頭說道。
許礪韜沉吟了下,然后面色鄭重的開口說道:
“溫老,要不讓我出手一試?我有八成把握能徹底治愈羅奶奶的哮喘病!”
“什么?”
溫佑民聞言一臉震驚,接著就欣喜若狂的說道:
“小韜你說真的!”
許礪韜重重的點了點頭,白夢晨在一旁驚喜的看向許礪韜。
“韜哥,你快救治羅奶奶吧!羅奶奶這么好的人,真不忍心看她被哮喘折磨。”
溫佑民也是激動的說道:
“小韜,還請你出手!需要什么你盡管開口!”
“溫老,我要一套針灸用的銀針。”
許礪韜開口說道。
“沒問題!我馬上就讓人送過來!”
溫佑民說著,就拿起電話叫人。
“鐵軍,讓齊醫生拿一套中醫針灸過來!速度!”
“小韜,最多十分鐘,針灸就能到位。”
溫佑民轉頭對許礪韜說道,接著就好奇的詢問了一句:
“小韜你是準備用針灸治療嗎?”
“是的溫老!”
許礪韜又重新檢查了羅慧欣的身體狀況,胸有成竹的點了點頭。
“除了針灸,我準備給羅奶奶服用一些溫陽補氣的藥物,等會針灸完成,我會把藥方開出來,到時候讓羅奶奶按時吃藥就行了。”
“我有信心,只要三個月,羅奶奶的哮喘病就能徹底根除!”
也許之前,許礪韜面對這種病癥也束手無策,但現在身懷大宗師級的【中醫】技能,他對于哮喘的治療方法就不下五種。
這就是許礪韜如此自信的根本所在。
“好好好!太好了!”
聽到許礪韜的話,溫佑民喜不自勝,他可不認為許礪韜是一個信口開河的人,這么久的接觸,他可是知道,許礪韜說出的話,就幾乎沒有不應驗的。
“小韜,要是能治好你羅奶奶,從今往后,你就是我們溫家的恩人,只要不違法犯紀、不損害國家利益的事情,只要你說,我們就絕對盡全力幫你完成!”
“溫老嚴重!”
許礪韜笑著擺了擺手,正氣浩然的說道:
“醫者當身懷仁慈之心!既然讓我遇到了那我就不能見死不救!”
見此,溫佑民也不再多說什么,只是默默地將恩情記在心里,只要許礪韜能徹底治好羅慧欣。
那么,他剛剛說的話,就絕不會失言。
“晨晨,幫我打盆水過來。”
許礪韜對著旁邊一臉擔心的白夢晨說道。
“好嘞!韜哥我馬上就去!”
白夢晨應了一聲,飛快的跑去打水。
接著,許礪韜又細致的詢問了一下溫佑民,有關羅慧欣的其他情況。
在得到答復后,對于治好羅慧欣的信心更大了。
……
十分鐘后。
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老醫生拿著針灸過來了。
“溫老,針灸拿來了,你們這是要?”
“嗯?夫人又犯病了!”
溫佑民接過針灸包,對著齊濟世點了點頭說道:
“已經跟她吸沙丁胺醇氣霧劑了,現在沒事了。”
“小韜,給!”
將針灸包拿給許礪韜,溫佑民期待的站到一邊。
見狀,齊濟世驚詫于許礪韜的年紀,不由得說道:
“溫老,這位小先生難道要給夫人針灸?”
“我能不能留下來觀看,有什么事,我也好幫忙。”
溫佑民點了點頭,默許了齊濟世的說法。
許礪韜打開針灸包,然后拿出一把針灸開始用酒精消毒。
做完之后,許礪韜定氣凝神,接著飛快的在羅慧欣身上施針。
他的動作快捷無比,甚至出現了殘影。
將圍觀的白夢晨、溫佑民還有齊濟世三人震驚的目瞪口呆,若不是場合不對,他們早就驚呼出聲了。
十秒鐘不到。
羅慧欣身上的列缺、尺澤、肺俞、中府、膏肓、腎腧、太淵、太溪、足三里、定喘等穴位就插滿了銀針。
令人驚奇的是,這些銀針竟然都在快速的顫動著。
白夢晨和溫佑民不懂其中的奧妙,只覺得震撼異常。
但是一旁的齊濟世就被震驚的忍不住驚呼道:
“飛經走氣古針法!!!”
施完針的許礪韜略顯疲憊,額頭上冒出了一顆顆汗珠,聽到齊濟世的話,不由得笑道:
“好見識!沒想到還有人能認出來!”
溫佑民看到齊濟世震撼的樣子,不由得對許礪韜的治療更加充滿信心,不由得給許礪韜介紹道:
“小韜,這位可是中醫世家,御醫首席齊濟世齊醫生,家學淵源,醫術精湛!”
怪不得!
許礪韜了然的點了點頭,家學淵源所以才會認出自己的針法。
若是一般的中醫大師,也不見得能瞧出門道來。
白夢晨心疼的蹲下身子給許礪韜擦拭汗漬,自豪的問道:
“韜哥,這什么飛經走氣古針法很厲害嗎?”
許礪韜笑了笑,還沒等他說話,一旁回過神來的齊濟世就面色激動無比的開口說道:
“豈止是厲害啊!”
“簡直就是神技!”
“飛經走氣古針法包括青龍擺尾、白虎搖頭、蒼龜探穴、赤鳳迎源四種復式針刺手法。”
“將針斜向淺刺,或先深后淺,針尖刺向病所,得氣后,再將針柄緩緩擺動,好像手扶船舵或左或右以正航向一樣,以推動經氣向遠端傳導。”
“《金針賦》說:“青龍擺尾,如扶船舵,不進不退,一左一右,慢慢撥動”,《針灸大成》說:“蒼龍擺尾行關節,回撥將針慢慢扶,一似江中舡上舵,周身遍體氣流普”。”
齊濟世越說越激動,目光灼灼的看著許礪韜。
“這種針法早已因為戰火失傳了,沒想到!沒想到今天竟讓老夫再見這古針法的神異!”
“先生!敢問您是哪家醫術傳人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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