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司晏的臉色不好看,那氣場看著也不像是跟他們鬧著玩的樣子。
更何況,這個男人身上穿的帶的,一看就不是什么尋常身份的人家。
病人一下子就發憷了,磕磕巴巴道:“我……我說的有錯嗎!”
主持人也趕緊阻止,道:“觀眾們不要激動,我們的比賽也開始了,這樣,你還是先讓宋醫生看看。”
病人下意識看了眼墨司晏。
墨司晏正冷冷盯著他。
病人還想說什么的時候,就聽見宋云溪問:“你晚上睡不著覺,睡覺的時候,總是要上洗手間,憋不住尿,并且上不出大號,這個情況起碼有兩年了,但你這些都是小問題,最大的問題,還是你的肝臟。”
病人的臉色變了變,原本反抗拒絕的臉色,霎時安靜了許多。
宋云溪上前去,道:“坐下行嗎?我把個脈。”
病人這才配合的坐下。
主持人見狀,立即慷慨激昂介紹起來:“看來我們的病人的病況,的確就是我們宋醫生說的這樣,其實也不怪病人會懷疑,因為宋醫生的確年輕,但是宋醫生雖然年輕,但卻已經在論壇上發布了好幾篇論文了,這些論文的成果非常優秀,已經得到過很多教授的贊譽!”
病人聽到這話,臉上有過羞愧的神色,可同時明顯也是放松了下來。
對宋云溪開始有信心了。
網友們看到了這一幕,都忍不住沸騰了。
有不少人都哈哈大笑:
——看啊,這個病人明顯是放心下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!
——病人:對這個醫生突然充滿了信任
——病人:沒想到這小狐貍還這么靠譜
——笑死我了,這個主持人也是個賊精的,把她優秀的地方都介紹了,對她為什么會來這里的原因那是只字不提啊
——病人要是知道這個女的只是來證明自己的,會不會嚇得發抖啊?
彈幕上的哈哈哈非常不客氣。
此時此刻這直播的鏈接已經被傳播出去了。
很多聽說了宋云溪名聲的醫學生都聞訊而來。
大家都想要看看,這個宋云溪到底有多厲害的手段,才能夠寫出那么好的論文。
王瑰麗跟沈冰晶都稍微傳播了一下。
她們也參加了這一場比賽。
同樣的,直播還在繼續。
宋云溪在眾目睽睽之下,給病人進行了把脈。
宋云溪原本都有些不抱希望了,沒想到的是,這個病人的病況,自己好像是在哪里見到過的樣子。
雖說沒有過實戰經驗,但是這個案例,宋云溪是學過的。
可宋云溪分明記得,教科書上根本沒有,也不是跟著老師們學習的。
這是在哪里學過呢?
宋云溪思索了一下,想到了華老頭。
猛地,宋云溪的記憶回籠。
那被遺忘的記憶霎時回歸來,宋云溪想到了自己奄奄一息的時候,被那老頭千辛萬苦救活的樣子。
就是那個時候學的!
宋云溪想起來,自己從小就開始學醫。
而且華老頭教給她的,比任何老師教的都要厲害得多。
宋云溪眉眼凝聚,目光如炬,開始詢問這個病人的近況。
病人回答了幾個問題,甚至于還回答了好幾個,他先前根本就不好意思啟齒的事情。
這些東西,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資料上的。
病人的眼睛越來越亮。
宋云溪幾乎可以確定了,這就是罕見的病。
她點頭,道:“你這個情況,說簡單也簡單,說復雜也復雜,你主要還是肝臟有毒素堆積,必須得疏通出來才行。”
說著,宋云溪已經拿出了主辦方準備的一次性針灸包。
她道:“你這個情況,一次是解決不完的。”
病人激動道:“你能治療?”
宋云溪道:“能。”
主持人立即問:“宋醫生是不是已經看出來是什么病癥了,快,大聲地告訴我們,是什么病呢?”
宋云溪沉吟片刻,道:“單獨一個病拎出來都是小事,但是這幾個病累積到了一起,情況有些復雜。”
宋云溪很快提筆寫下,“這兩個病雖然都是惡疾,但是一起患上了反而有相互牽制的意思。”
主持人立即讓鏡頭湊近來。
宋云溪繼續寫著,很快就將病情、病名、癥狀跟治療程序都給列出來了。
主持人看著這些,眼睛越來越亮,“厲害,太厲害了!之所以會將這位病人選到了現場,就是因為他的病癥復雜,就連我們的評審團都只有兩位老教授能夠有把握完全治愈,大家看看宋醫生的治療方案!”
鏡頭打了特寫。
神奇的是,一般的中醫字體都是龍飛鳳舞。
可以說,除了醫生自己之外,很少人能夠看懂的。
但是宋云溪的字,暫時還沒有脫出一個大學生的書寫習慣。
所以上面的字,可以說是十分清晰。
娟秀漂亮的字,又有幾分桀驁不馴的意思。
彈幕很多網友看不懂藥方,但是看見這字就開始臥槽了。
更臥槽的是醫學生們現身說法,評論區跟彈幕都是一片下跪喊爸爸的盛況。
宋云溪對彈幕上的鬧劇絲毫不知道。
她很快給病人針灸。
宋云溪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習慣,八成是華老頭教的。
她的第一反應竟然是要給這個病人放血?!
宋云溪先是給他推筋,病人被推得一開始大聲叫了起來。
很多人都嚇了一跳。
可是須臾,病人就露出了一臉舒坦的神情。
宋云溪問:“疼嗎?”
“一開始疼,但是現在舒服了,”病人低頭一看,“這,青了?”
宋云溪點點頭,很快就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情了。
病人純屬覺得自己做了一場推拿,看起來可舒服壞了。
倒是墨司晏有些不爽。
宋云溪有能力,他當然是開心的。
但是這個家伙剛剛還出言侮辱自己的妻子。
現在的妻子卻要幫他繼續治療。
墨司晏一想到就覺得難受的要命。
宋云溪卻完全沒放在眼里,很快拿出了拔火罐來,道:“我要放血了,可能有點疼。”
這都是會場準備的,宋云溪跟會場說明了一下之后,什么器材都會有。
病人并沒有放在心上。
沒想到的是,那個罐子一下去,他就疼得嗷嗷亂叫。
接著,黢黑如濃墨的血,就順著罐子流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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