睿王身體已無大礙,最近幾天都在花園練練拳腳,恢復體能。此時一聽魏芙君求見,整個人都精神了很多。他不顧的更衣,穿著練功服就直奔書房跑去,驚的下人們都一臉茫然。
“你們都下去,我要與伯爵大人商議軍機。”睿王遣退下人,只有他們兩人獨在書房。
魏芙君抿嘴一笑,問道:“要跟我商量什么軍機?”
“嘿嘿,就是想你,想和你單獨在一起。”睿王癡癡的笑著。
“你的傷怎么樣了?御醫怎么說,還有余毒嗎?”魏芙君拉著睿王,在他旁邊轉了兩圈。
“沒事,完全好了,放心吧。”睿王邊說邊揮了揮拳頭。
魏芙君見他果然沒事,埋怨道:“你呀,太不小心了。”
睿王氣憤道:“哼,定是武安司馬氏所為!我早晚報仇!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武安派人干的?”魏芙君問道。
“還能有誰?雪蛇只有武安和浩順有。”
魏芙君抿嘴一笑,沒再說話,因為她知道,現在說什么睿王都不會信,她更不想讓睿王過早知道太子的為人。
“還好盧廣平竟然在京城買到一直雪蛇,你說巧不巧!”睿王笑著說。
“那是咱們的睿王殿下福大命大。”
睿王挑了挑眉,炫耀般的說:“還真是。”
魏芙君一邊笑一邊搖著頭,提醒道:“這也說明,雪蛇可不止武安和浩順有。”
睿王一愣,似乎聽出了魏芙君話有所指,不過他隨即反問道:“如果真是內奸所為,怎么可能讓雪蛇現身京城呢。還讓盧廣平買到了。”
魏芙君無奈,只好說道:“你說的都對,你說的都對。”
睿王嘿嘿一笑,拉著魏芙君的手,說:“讓我好好看看你。真的特別想你。”
“你就貧吧。我真有事要說。”魏芙君拉著睿王坐在椅子上。
睿王撇了撇嘴,不滿的說:“好吧,好吧,正事要緊,你說吧。”
“陛下已經答應,讓我陪你再上社稷山!”
睿王一聽,精神為之一振,他早就想再去社稷山,一雪前恥!
“真的?!太好了!什么時候出發?”
魏芙君安撫道:“不急。”
睿王急道:“怎么不急,我快急死了!”
“急也沒用,”魏芙君拍了拍睿王胸口,睿王立刻劇烈咳嗽幾聲,“你看,你現在這個樣子,還上不了社稷山。”
睿王大急,忙保證,說:“我再調養幾日就好了。”
“那就再等幾日吧。”
睿王一聽,如泄了氣的皮球,“好吧。”
魏芙君只好安慰道:“好啦,等你養好身體,我才能放心啊,不然上了社稷山,我還要照顧你。”
“誰要你照顧啊,”睿王不滿的說:“本王自己能行。”
“能行,能行。哈哈哈。”
看著魏芙君的笑容,睿王看的呆住了,良久他才說道:“這幾天,你都來看我吧,你來了,我就好了。”
魏芙君一聽,嘆道:“我何嘗不想每日都來,我今日是奉了陛下的明旨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睿王一聽也黯然道:“我明白,我只是希望。”
“等你養好身體,一起去社稷山,從出京城那一刻起,我們每天都在一起。”雖然是身赴險地,卻讓魏芙君說的,竟如此向往。
因為魏芙君還要回宮復命,不敢久留,兩人便依依不舍的分開了。
皇帝知道睿王身體尚未痊愈,便命龍禁尉送去上好的補品。也沒有規定日期,讓他們出發。
魏芙君回到自己的伯爵府,康王府的人又來了,魏芙君一聽,不覺皺起眉頭。
“什么事?”
“康王殿下讓小的問伯爵大人,大禮是不是只今日金殿之事?”
“你回去告訴康王,四個字:稍安勿躁。”
“這……”
“去吧。”
魏芙君獨自一人坐在書房,靜靜等待著什么,她時不時的看向窗外的太陽,時不時低語:時間差不多了。
就在她自己都快失去耐心的時候,宮里的傳旨官終于來了。
魏芙君一聽,立刻沖出書房,傳旨官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,急的滿頭大汗,一見魏芙君,跪地拜倒,大喊道:“伯……伯爵大人,陛下命你即刻進宮,有要事商議。”
魏芙君故作吃驚,問道:“可知陛下傳我何事?”
傳旨官急道:“伯爵大人快去吧,是大人家里的事。”
“啊?!!!”魏芙君一聽,大叫一聲,問道:“我家里出什么事了?”
傳旨官見魏芙君問個沒完沒了,急的直跺腳,說道:“大人,您快去吧,我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,是白統領回來了,您快去吧。”
魏芙君不在多問,直沖出府門,直奔皇宮,一路上都在醞釀焦急的情緒。
偏殿之中,皇帝正襟危坐,面沉似水,龍禁尉統領白榮,侍立在旁,也是一臉愁容,眉頭緊鎖。
魏芙君走進偏殿,“臣,魏芙君,拜見陛下。”
“起來吧。”
“陛下,不知傳召臣前來,所為何事?”魏芙君努力壓制自己醞釀好的情緒,盡量平靜的問道。
皇帝嘆了口氣,指了指白榮,說:“你說吧。”
白榮這才一臉愧疚,說道:“伯爵大人,您的叔叔嬸嬸,末將沒能接來。”
“啊?白統領,您的話是什么意思?我叔叔嬸嬸他們……他們去哪了?”魏芙君問道。
白榮一聽,心中不忍,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:“不是,我們到村子的時候,村里的人都死了。”
“啊!~~!!!”一聲凄厲的慘叫,魏芙君應聲倒地,伏地抽泣不止。白榮一看,急忙解釋:“不是,伯爵大人,我的話還沒說完,我們沒有發現你的叔叔嬸嬸的尸體。他們可能還沒死。”
魏芙君一聽,止住哭聲,顫抖著問:“真的?”
白榮點點頭。
皇帝在一旁也氣的大罵:“什么都死了!你就不能說重點!不知道的,還得被你嚇死!”
白榮一看皇帝震怒,慌的跪在地上,“陛下恕罪,臣知罪,臣知罪。”
魏芙君紅著眼,哽咽的問:“白統領,我的叔叔嬸嬸在什么地方?”
“這個我也不知,還沒找到。”
皇帝嘆了口氣,說:“魏卿家,你放心,朕一定把你的親人找回來。”
“陛下,您可要給臣做主啊,”魏芙君跪地前行,一把保住皇帝的雙腿,哭泣不止。
皇帝聽著魏芙君悲愴的哭聲,也為之動容,不住嘆息。
魏芙君哭了一會兒,白榮上前勸住,魏芙君又問道:“白統領,村里人怎么會都死了呢?到底是什么人干的?為什么要殺了全村的人啊?”
白榮看了看皇帝,皇帝這才說道:“是雪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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