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唯一說著,上去就是一腳,惡狠狠的直接踹在了張家相公的腿腕之上。
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呢,腿腕一軟,整個人朝著前方摔去。
眾人一看立刻讓開,有眼色的早已經灰溜溜的走了。
“云唯一,你干什么?”張家相公氣惱地轉過頭。
“怎么,我說的不對嗎?你不在家,你那小夫郎偷人,你都已經頭上綠油油了,你有氣也不能對著我撒…”
“姓張的,今天我要不把你嘴巴撕爛,我就不是云唯一!”
云唯一上去就是拳打腳踢。
“讓你嘴欠,讓你胡說八道,你哪只眼睛看到了?
一個大白天來搶劫的,讓你說得如此下流齷齪,你想抹黑誰?還是說你自己在大白天干過這種事情?”云唯一每說一句,每一巴掌就呼在他的臉上。
“啊,啊!殺人了,云唯一殺人了…”張家相公嗷嗷叫。
玉苼聽到外面那尖叫聲音,唯恐云唯一做出出格的事,從房間里面沖了出來。
“妻主,你快停下…”玉苼抓住她的一只手。
“哎呦,她想殺了我啊,殺人了啊,云唯一就是殺人犯啊!”張家相公趴在地上,臉早已經腫成豬頭的模樣。
嘴里還不停的哭鬧著。
被玉苼阻止了,云唯一又狠狠地踢了他一腳:“你給我滾,再讓我聽到你胡說八道,下次打斷你的腿。”
云唯一喘著粗氣,又惡狠狠地看著面前這些看熱鬧的人,伸出了她的手指著他們。
“我云唯一,天不怕地不怕,我今天警告你們,誰在欺負我家玉苼,別怪我對他不客氣。
男子又怎么樣?敢胡說八道,我云唯一照打不誤。
他就是例子。”
周圍這些男子們一聽,立刻擺手:“不會,不會,我們不會胡說八道…”
說著他們立刻散去。
只留下張家相公還在地上嗚咽地哭著。
云唯一懶得在看他一眼:“玉苼,你受傷了,不要到處跑了。快回去好好休息一下…”
頂著豬頭的張家相公,惡狠狠地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。心里的憤怒怎么也壓制不住了。
云唯一忙碌到了深夜,總算是回到了屋里睡了。
清晨一大早,一陣陣哭天喊地的聲音從隔壁傳過來。
玉苼一大早憂心忡忡,看到她醒了立刻來到了她身邊:“妻主,你,你昨晚沒有生火吧?”
剛醒來的云唯一聽到玉苼這么問,頓時有點摸不著頭腦。
“沒有啊,怎么了?”
“隔壁昨天房頂燒了,現在非說是我們干的,聽說已經報官了…”
“什么?”她一咕嚕就從炕上爬了起來。快速穿上外衣。
玉苼看她手忙腳亂的模樣,伸手幫她整理。
這個妻主怎么一回事?衣服都不會穿了似的。
“哎呦,你們看看,這糟心的玩意,怎么能這么禍害我家?”
“我家那好好的房頂都被她給燒了呀,我這是造了什么孽?”
“你們大伙評評理呀,這還讓不讓我們過日子了?”
張家相公撒潑似的,在院子里面好好大叫,指著被燒掉的房頂。
周圍的鄰居,都指著他家被燒掉的房頂在那里竊竊私語,男男女女混合在一起聲音也比較大。
云唯一出來之后就聽到了那嗷嗷叫的聲音,再加上外面那些竊竊私語的聲音,她的臉色就更加黑了。
玉苼擔憂的站在她身后。
云唯一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呢。這個時候,外面來了一群官差,這些官差一個個都是膀大腰圓,手中拿著大刀。
她們的到來,讓那些竊竊私語的聲音也小了許多,迅速的讓開了一條道路。
“是誰報的官?”為首的女官開口,眼睛在整個院落里面轉了一圈之后,最后落在了被燒毀的房頂之上。
“大人,大人我,我報的…”張家相公看到官差來了,立刻沖了過來,指著自己的房頂。
“官差大人,你們可要為我們家做主啊,瞅瞅我家這房頂被燒的,這一夜之間就變成這個樣了,還好沒有燒起來,否則的話我們這一片的房子都要被燒了。
你看看那么大的煙筒,一定是他們家干的,官差大人,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…”
“大人,這里可都是房子,這么大的一個煙筒放在這里的確有點危險…”
“對對對,這一不小心弄一些火星,都有可能燒到我們的房子,這簡直就是在要我們的命…”
外面有人也跟著附和起來。
官差一聽,眉頭皺起,盯著隔壁的那么大的一個煙筒。
“這是他們家的?”
“對,大人,她今天燒了我家的房頂,說不定明天就要燒了所有人的房子,這是多么危險的一件事情?
而且我家的房頂也是需要花錢修的,他們必須要賠…”張家相公惡狠狠道。
云唯一聽的咬牙切齒,二話沒說就想要沖出去,卻被玉苼給拉住了。
“妻主,你別…”
“玉苼,你別怕,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,我自己能夠解決。”掙脫了玉苼的手,云唯一絲毫沒有任何的膽怯,直接來到了隔壁。
外邊的那些人在看到云唯一出現了,本能的退讓了幾步。
然而,云唯一一副混不吝的樣子,看著站在張家相公門口的那些人。
“看什么看?讓開!”她開口就不客氣。
眾人都知道她惡名遠揚,現在她家的煙筒又把人家的房頂給燒了,誰也不愿意得罪她。
云唯一才不在乎這些人是怎么看待自己的,看著他們讓開了一條道路,邁著腳步就走了進去。
“喲喲喲,張家的,你剛剛說什么?”
張家相公,聽到她這一聲,本能的身體哆嗦了一下,朝著那些官差的身后躲了躲。
“大人,你看,云唯一就是一個惡霸,她肯定是故意燒了我家的房頂,前一段時間她還對我們大打出手呢。
絕對不能夠饒了她。”
官差一個個轉過頭來,看著進來的云唯一。
“那煙筒是你家的?”為首的官差問,表情十分的難看,似乎還帶著審視。
“回大人的話,那煙筒正是我家的。”云唯一不卑不亢繼續道:“雖然那煙筒是我家的,可是,他家房頂并非是我們燃燒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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