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戰二人一出門就在軍屬大院大門口碰到了林獻和王燕。
“傅戰啊，你們這是要往哪里去呀？”
最近由于顧平生被查，林獻混得風生水起，這會兒滿面紅光。
“嬌嬌馬上要開學了，我們去準備點東西。”
傅戰隨口一說。
余嬌并沒有回話，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旁邊的王燕，生得非常普通，是放在人群中都會被忽視的那種長相。
只是余嬌發現了她的指甲與眾不同，泛著不健康的青黑色。
等出了軍區大院的門，傅戰才開口：
“嬌嬌，你剛才看出了什么嗎？我看你盯著王燕看了很久。”
余嬌搖搖頭，“并沒有，我剛剛是覺得她的指甲顏色不太健康，但是這也不能成為證據，她們在研究所接觸的藥物肯定非常多。”
“當初我們在林縣就發現陳雅在自己試毒，她的指甲就是這樣的青黑色，總感覺其中有某種聯系，可是當初陳雅明明死了，我之前一直在想尸體是不是其他人。”
“那陳雅詐死的目的到底是什么？”
余嬌算是明白了，“我覺得他們是想把蘑菇的案子引到南區大院，最后陳雅一死這事就成了無頭公案到此結束了。”
“這么說他沒想到我們并不相信楊威和陳雅，這兩人似乎沒有什么聯系，于是幕后的人又著急了，看到林老首長平反，又著急忙慌地借著他們調查顧平生一事，想把蘑菇毒也一并栽在他們夫妻倆頭上，此人對部隊的事情了如指掌，不可能是外界的人。”
傅戰這么一想，王燕就十分可疑了。
“也不知道林獻知不知道此事，上次我來京市的時候感覺他處事公平公正，像是個好領導，只是可惜了……”
余嬌搖搖頭，總有很多無奈的事。
“嬌嬌，別想了，人各有命，做了什么樣的事就要承擔什么樣的責任。咱們去一趟南區大院吧，應該還有線索。”
“不僅如此，再去一趟制藥廠，還有一個地方，楊威的家！”
“走！額……等一下，我進一趟空間，幾個皮孩子在揪兔耳朵！”
余嬌說完就閃進了空間。
正好就看到小太陽幾個一歲多的娃娃，踉踉蹌蹌地走著，一邊追著雞一邊揪著兔耳朵！
當初最瘦小的小月亮玩得最兇，頭上還插了根雞尾巴毛！
手里抓著小雞翅膀，老母雞跟在后面咯咯直叫。
“傅云月！你給我住手！”
余嬌沖上去拉開了小月亮的手，把小雞仔解救出來還給了老母雞。
傅戰給三個孩子取名，傅云陽，傅云風，傅云月。
取余嬌選的小名中的一個字。
希望孩子能如暖陽熱烈，如春風溫和，如云月皎潔。
偏偏幾個娃兒壓根兒就沒體會到老父親的用心，整天上躥下跳的，尤其是熟悉了空間之后。
孩子們常年飲靈泉水，受空間靈氣滋潤，吃的是空間相處的食物，比尋常孩子聰明很多。
平時余嬌有事就把他們放進空間，孩子們早就知道了進空間就表示媽媽沒空管他們，一到里面就撒歡兒地到處跑。
“麻麻～哇！”
小月亮被余嬌逮住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。
“哭什么？我早就知道你了，別假哭，騙不了我！”
余嬌假意生氣，插著腰瞪著小月亮。
剛還哭得起勁的小月亮打了個嗝，訕笑地望著余嬌。
“你們三個夠了，讓你們玩不是讓你們搗亂的！”
“麻麻～”
三個孩子說話還不怎么清楚，只能乖乖地低著頭。
“好了，麻麻有事做，你們先自己玩積木，一會兒我再回來陪你們。”
三個寶寶乖乖地點頭，余嬌給他們劃了一塊地盤讓他們玩。
弄完就出了空間。
“怎么樣？孩子們還好嗎？”
“好得很，幾個孩子皮死了，里面的小動物都被折騰死了，讓他們玩會兒積木，我們走吧。”
余嬌無奈地搖搖頭。
兩人很快就出了軍區地界，南區大院已經被查封了。
“看看他們的屋里有沒有什么線索，周阿牛嫌這里晦氣，一年前就搬出去了，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點什么。”
余嬌翻著屋里的東西，什么也沒發現。
“嬌嬌，我記得當初楊威就是程又青的徒弟，如果按照你說的，他和王燕都來過南區大院，那么我覺得線索應該還在這里，只是我們可能還沒找到。”
傅戰環顧了一圈，這里的陳設跟查封時一模一樣。
“我覺得他們要找的可能不一定是什么藥材，錢財之類的。也有可能是文件，信件，甚至是一張紙。”
余嬌說著就翻找起程又青架子上的書籍。
突然在一本書里發現了一張紙。
“這是什么？”
余嬌拿出來一看，似乎是一個藥物配方！
“嬌嬌，看出什么了嗎？”
“這是一個生化病毒實驗結果……這似乎跟你之前在家里后山上發現的那種病毒有些像！”
傅戰聽了好像就懂了，“難道他們是在找這個東西？程又青明明跟他們是一伙的，為什么不知道有這么一個東西呢？”
“嗯……我也覺得他不知道，不然早就賣給那些人賺錢了！”
傅戰百思不得其解，“那這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呢……”
“看這樣子，似乎是女人的筆記……”
余嬌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，突然明白了，“是他媳婦！程安的母親，那個離奇死亡的女人！”
“那程安肯定知道什么，他為什么會是那種反應呢？我一直覺得他恨毒了程又青！”
“也有可能不知道！他母親不一定什么都告訴他的。苗疆一帶善蠱毒，自古以來就有一些很玄乎的技法，也許背后的人會跟她合作研究這種生化病毒！”
余嬌覺得這是他們離真相最近的一次！
“那她肯定會給自己留后路，就像你說的，程又青不可能一下賺得到那么多的錢！我懷疑一部分是他媳婦弄的，估摸著是想留給孩子，只是最后被程又青私吞了。”
余嬌聽傅戰這么說，突然覺得程安好像一直在看一個東西。
當初余嬌每次去醫務室程安都在寫寫弄弄！
“那個筆記本！程安手里那個筆記本！里面肯定有問題。”
余嬌驚愕地抬起頭。
“那我們趕緊走！”
兩人正好要出門就碰到程安進門。
“你怎么來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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