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飯只有一家四口和煤球,煤球有多余的剩骨頭啃,其他的菜都被吃完了,再豐盛也架不住人多,胃口都大。
陸西橙簡單下了鍋面條,鋪上翠綠的青菜和香味濃郁的紅燒牛腩,小灰小狼吃了兩碗還想再吃。
霍競川給他們一人夾了兩筷子:“吃完了跟爸爸去跑步。”
煤球抬起頭:“汪汪汪!”它以前每天跑步的。
陸西橙舉手:“我也要跑。”
“好,那我們一起。”
五點多,太陽落下去了,天還亮堂堂的,煤球跑在最前面,甩著尾巴回頭:“汪汪汪!”
加油啊!
小灰小狼跟在它屁股后面,小腿使勁倒騰,小狼氣喘吁吁,小灰咬著牙一聲不吭。
最后是霍競川牽著陸西橙悠悠哉哉地走,陸西橙目露擔憂:“他們會不會累壞呀?”
院子大,繞著內院墻跑一圈還是挺長的。
“不會,我心中有數。”霍競川安慰她,霍誠濂在軍區請軍醫給孩子們做過檢查,或許是從來沒斷了奶粉和牛奶,日常飲食吃得好的緣故,兩個崽崽的骨骼發育很健康,就算不是刻意鍛煉,他們每天跑來跑去玩,運動量也不少,“才跑了兩分鐘,跑不動,小狼會說。”
這小家伙今天說媽媽不乖,要好好罰一罰。
陸西橙頗為同情,爸爸比較嚴厲,她就負責投喂好啦!
突然,她被一只手臂攔腰抱起,放到寬闊的脊背上:“累不累,我背你。”
陸西橙忍俊不禁,捏捏他的耳朵:“喂,霍大灰同志,我才走了兩分鐘啊!”
這么雙標,你的崽崽們會傷心的。
“不一樣,他們還小,不運動,以后長不高,你已經長大了。”
陸西橙圈住他的脖子:“那我不運動會胖呀!”
霍競川顛一顛,哪里胖,比一只野豬腿輕:“妹妹是嫌運動量不夠?”
陸西橙心中警鈴大作,這狗男人,怎么一天天的腦子里盡裝些黃色廢料:“夠,我腿酸,你背著我吧!”
說完,小臉貼上去,趴在他背上裝死。
霍競川笑出聲來,腳步輕快地前進,他到底還是心疼親兒子的:“煤球跑慢點,弟弟們跟不上了。”
“汪汪汪。”
小灰小狼回頭,咦,媽媽睡著啦,媽媽真幸福!
跑完一圈時,兩個崽崽已經很累了,霍競川讓小灰停下來:“哥哥休息,弟弟繼續跑。”
小狼左腳絆到右腳,差點摔個大馬哈,霍競川及時把他提起來:“這是罰你說媽媽不乖,以后再這樣,爸爸要打你了。”
小狼吸吸鼻子:“好,小狼跑。”
煤球舔舔他的小手:“汪汪汪!”
小灰看看爸爸,再看看弟弟,也想跟上去,被攔住了:“小灰,讓弟弟自己跑。”
陸西橙悄悄探頭,小小的一個人兒,還不及霍競川大腿高,努力擺動手臂,隱約能聽到他的自言自語:“媽媽乖的,小狼不乖!”
小灰看著看著,噠噠噠跑了,沒一會兒,又抱著個水壺出來,里面是涼好的白開水。
“爸爸!”他把水壺舉得高高的。
霍競川接過水壺擰開,順手把他也抱起來,喂他喝了兩口:“走,我們去給弟弟加油。”
小狼跑得慢,霍競川快走兩步便追上了:“累不累?”
小狼抹了把眼淚:“累!”
“下次還敢不敢亂說話?”
“不敢了。”
“跑到前面的涼亭休息。”
“跑完了,媽媽明天做炸雞給你和哥哥吃。”陸西橙給他一顆甜棗。
小狼眼睛霎時亮了,炸雞好好吃,可是媽媽一個月才做兩次,不給他們多吃。
霍競川先一步到了亭子:“忠子和春才下周回去,我讓他們過來給荷塘下面的口子疏通下,再找人重新規劃電線線路,以后院子里也安裝上電燈。”否則,黑不隆冬的,她和孩子晚上出來玩不安全。
“恩,慢慢來,我們一起改造它。”陸西橙蹲下,陪小灰拍皮球,小灰三心二意,拍兩下看看弟弟。
終于,小狼連滾帶爬地跑到了,霍競川牽著他在亭子里走了兩圈,捏捏他的小腿:“睡前多喝點牛奶,小灰也要喝。”
小灰正喂弟弟喝水,聞言點頭:“好的,爸爸。”
陸西橙給小狼擦擦汗:“哎呀,咱們香小狼變臭小狼啦!”
小狼咧著嘴笑得一臉天真無邪,還往她身上靠:“媽媽,媽媽!”
煤球搖著尾巴站在亭子外,它今天的運動量還沒達到,自從來了京城,在那座小院子里,它就一直挺拘束的,這兒好,大,可以撒丫子玩。
霍競川伸展下身體:“妹妹,我和煤球去跑幾圈,你們在這邊坐著。”
“好,去吧,多跑會兒。”何止是煤球拘束,霍競川也挺拘束,他是在山里長大的,習慣了漫山遍野地跑,讓他整天不動,陸西橙真怕他身體出毛病,他這幾個月最大的運動大概就是每天騎車一個多小時和床上了。
京大是有操場和籃球場的,不過大家課業緊張,一般只會在傍晚時間過去鍛煉,霍競川也去的不多。
倒是可以在院子里裝個籃球架,放學后讓霍競川帶著孩子們玩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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