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承認自己鬼迷心竅了,無論怎么看,都仿佛看不夠似的。女孩熟睡時的模樣,笑著看他的模樣,無論是哪個,都讓他癡迷。
好想,好想現在就將她占為己有。
可偏偏他覺得這樣的自己,實在是太骯臟了。
垂著腦袋癡癡的看著眼前的女孩良久,就在羅薇薇都忍不下去要動手的時候,耳邊的呼吸聲卻消失了。
羅薇薇悄悄的睜開了一絲縫隙,發現原本站在床邊的身影不見了。卻完全沒察覺到,自己桌面上的水晶發夾位置變了。
次日。
天氣晴朗,許久未見的太陽都燦爛了不少。
羅薇薇起了個大早。
今天換個發型,不再系丸子頭,而是系了個青春靚麗的高馬尾辮。漂亮的水晶蝴蝶發夾別在皮筋上,顯得更加的青春洋溢。
今天她心情好,換上了以前讀書時才穿的白色連衣裙,裙子上還有著顏色鮮艷的小花。
能看得出來原主很愛惜這條裙子,這幾年過去了,裙子仍舊潔凈如新,就連上面紅色小花的顏色都沒有褪色。
“娘,我今天也要跟你們一塊去上工。”
羅薇薇從房間蹦跶了出來,那股子青春的氣息也直撲羅母的眼前。
“呀,這身衣裳你不是一直都不舍得穿嗎?今天怎么換上啦?”她可知道閨女有多寶貝這身衣裳,就連洗都是自個親自洗的。
“娘,馬克思主義教導我們,要透過現象看本質。”她捏著自己的袖子,一臉認真,“這是什么?這是衣裳。衣裳的本質就是用來庇體的。如果因為它好看,而把它放在柜子里,那它便是再珍貴,也沒有了作用。一件沒有作用的衣裳,還比不上一塊抹布呢,您說是吧?”
羅母樂呵呵的點著閨女那張鬼馬的臉,“行行行,到時候弄臟了你哭鼻子就成。”
“我才不會哭鼻子呢,衣服臟了就洗,破了就補,穿不了,咱就掙錢去買。這東西呀,舊的不去新的不來,娘,咱好日子還在后頭咧。”
聞言,羅母哈哈大笑了起來,“你呦,這張嘴也不知道隨了誰,居然這么能說會道的。”
抱著母親的胳膊,羅薇薇表情傲嬌,“那自然是隨了我娘的優秀基因呀,不然怎么生得出我這么厲害又漂亮的閨女來呀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羅母實在是被她逗得不行。
羅父背著手從房間里出來,看見一早上就在院子里膩歪著的母女倆,道:“你們娘倆說什么呢?這么開心?也說給我聽聽唄。”
母女倆相視一笑,就是不告訴他。
女孩今天依舊是全場最閃耀的,只要她一出現,所有人的視線都情不自禁的落在她的身上。
那一身白色碎花小裙,在陽光的照耀下,宛如一朵圣潔的百合花,腰身被帶子束起,雖然纖細,但卻絲毫不見干癟。反而襯托出她玲瓏的曲線。
“羅薇薇長得是真的漂亮呀。”
“是啊,她那樣扎辮子也很好看耶。”
“是啊,是啊,也不知道她那個發夾在哪買的,我也想去買一個……”
女孩子的已經開始討論起裝照問題了,而那些男孩子就直接多了。
“薇薇,你今天可真漂亮。”楊啟文大著膽子的稱贊,眼底飽含著毫不掩飾的深情。
可惜……
“謝謝。”羅薇薇客客氣氣的道謝,然后問:“今天拿鋤頭還是鏟子?”
“額。”雖然已經做好準備,女神會對他冷淡,可楊啟文還是止不住的小失望。
“鋤頭……”
登記完一個后,羅薇薇又道:“下一個。”
全程表情疏離,甚至連微笑都沒給楊啟文一個。
不過楊啟文也不懊惱,揣在兜里的手緊了幾分,然后將一顆煮熟了的雞蛋放在桌面后喊了一聲就跑了。
“請你吃的。”
羅薇薇:“……”
都怪原主,長這么好看做什么呢?真是的……
此時,上工的人都來得差不多了。每個人登記好自己的農具都紛紛下地干活去了。
秦家來的稍微晚些,不過讓羅薇薇感到有些意外的是,秦父居然也來上工了。
對待秦家人,羅薇薇與對別人的疏離不一樣,笑容真切,“叔,您身體好些了嗎?”
“好多了,謝謝……”秦父知道,自己的身子能好,全賴羅薇薇送的那株人參。這么珍貴的東西都舍得拿出來給他這個半截身子入棺材的人用,這個姑娘,真的是很難得呀。若是……
他撇了一眼大兒子,發現他神色淡淡,垂著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真是一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,他們老秦家咋盡是這樣的種啊?
秦父嘆了口氣,然后領了自己的農具就下地了。
辦公桌旁,就剩下默不作聲的秦川和仰著脖子看他的羅薇薇。
女孩還是一如往日的好看,她就如同映照在深色桌面上的那一縷陽光那般,溫暖和熙。
羅薇薇歪著腦袋看秦川,“秦川哥,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呀?”
男人沒有說話,只是目光直直的盯著她看。眼底有些倔強,又有些委屈。
她撓了撓后腦勺,心想,他這是怎么了?
躊躇了半晌,秦川終于開口了,“你是不是喜歡昨天那個男人?”
羅薇薇一臉懵逼,“昨天……哪個男人?”
她昨天見過誰嗎?
恍然響起,昨天他們家好像確實來了個人,可那人是個編輯呀,才第一次見面,她喜歡人家什么?
況且,那種細狗……
“我不喜歡他。”
說完,女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秦川,那張酷似基地長的臉,高大的身材,加上強而有力的臂膀。
嗯,這才是她喜歡的類型。
得到了羅薇薇的回答,秦川才算放下了心口的巨石,他咧嘴一笑,笑容如沐春風,愣是把羅薇薇給看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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