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憐覺得自己被騙了,臉色無比難看,上午訓練的時候都是垮著一張臉的。
下午一點半訓練,時九念才姍姍來遲。
她昨天和姜琳比試,外人都以為她受了一點小傷,教官給她放了一上午的假,現在看到她過來,一整個訓練場的人都圍上來,問她恢復得怎么樣還,還難不難受。
“我說老許你夠狠的,人家被傷成那樣了,你還只放半天的假,這要是我,高低放兩天,時隊員,這樣一看,還是我對你好吧?”一個教官湊過來說道。
許教官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巴掌,“去去去,你個中級教官走遠點!”
“哎喲喂,高級教官,好了不起哦,”教官被他打了一下,開始陰陽怪氣,但調侃居多,都是朋友,不過說笑罷了。
時九念聽著,不禁莞爾。
許教官看她還笑得出來,暗暗嘆氣,這丫頭,得罪了姜琳,以后還怎么在正法會混,盡管有尋川撐腰,但小人難防,尤其尋川性子不羈野性,總是天馬行空,他現在一時興起護著時九念,那以后還護不護?
那個姜琳也是,平時看著挺好的一個人,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。
不得不說,時九念這招用得相當漂亮,讓姜琳也試一把被人誤會,有苦說不出的滋味。
“行了,既然來了,就訓練吧。”許教官嘆了口氣,沒把憂慮說出來。
時九念點點頭,訓練去了。
馬教官剛好領著顧憐他們過來這邊訓練,顧憐一看到時九念,就垮下臉,那表情,活像是誰欠她幾百萬似的。
時九念注意到她的視線,淡漠的望過去,兩人一對視,顧憐冷笑一聲,把頭往旁邊一撇,只留給她一個后腦勺!
時九念:“?”
……
此刻。
姜琳那邊。
她被停職三月,又降薪處理,一直養在家里,現在正法會對她一片罵聲,她也不太敢回去,接受那些人異樣的目光。
她便去了莫家。
去找莫璇傾。
“你怎么過來了?正法會放假了?”
莫璇傾正在家里,她這些天,有點太放縱了,有點疲倦,看到姜琳,有些詫異。
“沒放假。”姜琳在她對面坐下來,表情有些煩,她也不想說自己被免職的事情,就簡單的說了一下:“正法會里遇到一個很討厭的女人。”
姜琳在正法會都混上總隊了,還能有人敢和她作對?
莫璇傾倒是有些好奇了:“她叫什么名字?”
“姓時,什么名字就不說了,說起來就煩。”
姜琳提起時九念的名字,就想起擂臺上受的屈辱,她懶得說她,說起了另外一件事:“對了,表姐,你不是從華國帶回來一個男人么?那個男人呢?”
莫璇傾聽到“時”姓這個字,眉頭蹙了一下,她想到時九念那個討人厭的女人。
不過時九念還在華國,怎么可能出現在這兒。
聽姜琳提到傅景琛,她的神色頓時柔和了許多:“他在后院呢,不太愛出來見人。”
傅景琛盡管白天對她冷淡異常,但是晚上,對她相當熱情。
她已經征服了這個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