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血小說網 > 重生之從收破爛開始 > 第107章 《松溪論畫圖》
  從內心來說,馬銘宇并不是很想將那幅畫拿出來。他也大概能看出來,這個宋文鏡就是個奸商,還價比誰都狠。

  可一塊豎匾就賣了2300元,對于他來說還是有些不保險。家中的那幅畫藏著也就是一幅畫,可如果借著這個機會,把他換成錢,對于他個人而言,并無不可。

  剛剛宋文鏡有句話說得很對,政策不允許買賣文物。如果不能把他變現,就等于一張廢紙。而且他本人可沒有其他的渠道認識那些喜歡文物之人。他也不知道該賣到哪里去。

  既然今天有人有這方面的需求,干脆就一起處理掉,免得放在家里一直擔驚受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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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馬師傅,您就說個實話,到底還有多少好東西,你干脆都拿出來。資金這一塊請你放心,我絕對沒有問題。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宋文鏡試探著問道。

  一個月多的時間過去,錄像廳的生意一直保持得很穩定,每天都有200多塊的進賬。恰逢周末,還要更高一些。再加上上次從鵬城帶回來的電子手表,基本上都處理完畢,現在的宋文鏡確實有這份底氣說這個話。

  當然,外面的欠債都還沒有來得及還,宋文鏡原本也是打算這個月還清所有外債。可臨時有古玩需要出手,只能暫時性的往后順延一段時間。

  “就只剩下一幅畫,我沒有必要騙你。不過,這幅畫確實是仇英的作品,二十年前我就找人看過。可惜當時大家都沒有幾個錢,也沒有人對此感興趣,所以才留到了今天。”馬銘宇實話實說道。

  這些也沒有必要隱瞞,都是事實,大家心里都有數。

  不要說六七十年代,就說今天,能一下子捧出大幾千塊的,又有多少人呢?

  古玩,只有在懂行且知道其價值的人手中,才算值錢。馬銘宇對于具體的行情并不是很了解,也沒有相關的渠道能夠讓他了解。畢竟現在也沒有一個正式的古玩行可以售賣這些,想要出手只能通過熟人介紹。

  今天好不容易來了一位懂行且手中有錢的主,雖然比較奸猾,可他猶豫再三,最終還是覺得干脆一次性解決為妙,免得夜長夢多、得不償失。經歷過這么多年的風風雨雨,懷玉其罪的道理,他還是懂的。

  尤其是現在,他只是一個一無是處的看大門的糟老頭子。

  聽到馬銘宇如此說,宋文鏡也只能作罷,不過其內心還是有些不相信,認為這老頭說不定還藏了什么好東西不愿意拿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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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可既然人家不說,他也無可奈何。當然,也有可能就真的兩件,畢竟這種有價值的文物并不是那么容易得手。

  “馬師傅,要不你拿出來,我們鑒賞一二,如果確實是真跡的話,我們再來探討價格的事情。”宋文鏡略顯平靜的說道。

  這種時候,當然需要穩重。越是想要得到,越不能讓對方看出來,否則這個價格就不太好談了。能少個幾百塊也是好的,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。更何況,這位馬師傅當初得到這些東西的來路也不一定就正。

  這時候,馬銘宇反而不再猶豫,而是直接回到房間,從床下的最里層掏出了一塊用油布包好的卷軸出來。

  宋文鏡并沒有上前接住,而是任由馬銘宇自己緩緩打開。

  仇英,字實父,舒州倉縣人,明代時期極具代表性的畫家、詩人、書法家。與文徵明、唐寅、沈周被后世之人并稱為“吳門四家”,也稱之為“天門四杰”。

  其人擅長于人物畫像,尤其是仕女,且重視對歷史題材的刻畫與描繪,吸收了宋、元兩朝的技藝。其筆力剛健、落筆成真。或圓轉流暢,或頓挫勁利。人物造型精準,形象俊逸、秀美,線條流暢。

  其代表作有:《漢宮春曉圖》、《桃園仙境圖》、《赤壁圖》、《松溪論畫圖》、《劍閣圖》等。

  馬銘宇手中的卷軸,在已經擦拭干凈的餐桌上緩緩的打開。

  整個卷軸長約100厘米,寬約60厘米。從外表看去,保存完好,無絲毫破舊之處,卻又充滿而來歲月質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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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此時,張文遠、商少華也不再淡定的坐在遠處,而是走了過來,一同欣賞這幅畫作。

  只見:蒼松佇立、茂盛非凡,一塊巨大的巖石伴其身后,仿佛一陣風吹來,枝葉隨風而動。

  蒼松下方,溪水清澈見底,涓涓細流似潺潺流動一般。

  一坡之上,兩名士子席地而坐、談書論畫。

  而在蒼松之下,兩名童子,一人正在舀水,另外一人則是在煮茶。

  整幅畫渾然天成,與自然美景相交與一色。且人物形象生動、俊逸秀美,反映出作者筆力之神韻。

  圖下右邊石縫內置有楷書“仇英”二小字款,下鈐“實父”小長方形白文印與“仇英之印”方形白文印

  此畫正是:《松溪論畫圖》。

  之前聽馬銘宇說是來自仇英的作品,宋文鏡一開始是半信半疑。可如今看到的,不僅僅是仇英的作品,更是其代表作之一的《松溪論畫圖》。這絕對讓他喜出望外、內心的波動都差點表露出來。

  而兩位老人家,張文遠、商少華更是帶上了眼鏡,正目不轉睛的盯著畫作的每一個細節,仔細的揣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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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宋文鏡有些無奈,兩位老人家完全沒有一點買貨先貶貨的道理,這個時候不是如此揣摩的時候,等買回去,有的是時間讓他們慢慢的欣賞。

  從價值上看,《松溪論畫圖》與那塊豎匾“狀元及第”各有千秋。一個是當世名畫,另外一個則是乾隆手書御賜,且是一整塊紫檀木鑄就而成。

  可如果從藝術性而言,當然是《松溪論畫圖》更勝一籌。

  “馬師傅,你這幅畫確實是仇英的作品,這一點應該可以確信。我前段時間從文徵明文家后人那邊,同樣收了兩幅字畫。文徵明你應該聽說過吧,仇英屬于跟他同時代齊名的人物。”

  宋文鏡沒有提《松溪論畫圖》的特殊性,既然輪到他來叫價,他當然不可能將這幅作品夸出花來。

  “文徵明,我是當然知道。不知道你想表達什么樣的意思?”馬銘宇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,感覺對方比較難纏。

  宋文鏡微微一笑,似乎看上去顯得云淡風輕,“那兩幅字畫我去年的收購價是1600元,請注意,是兩幅字畫。也就是相當于每幅800元的價格。這一點,你可以問問張教授,當時他也在現場。而且我們還簽訂了字據,可惜今天沒有帶過來,要不然可以看看。”

  這時候馬銘宇才反應過來,對方的意思是仇英與文徵明屬于同一時代齊名的人物,那么兩人的字畫的價格也就是相差不大。既然他去年收購的價格是一幅800元,那么他馬銘宇的這幅畫的價格也就差不多按照這個計算。

  “不可能,絕對不行,這個價格我絕對無法接受。”馬銘宇大手一揮,仿佛像趕蒼蠅的一樣的沖著宋文鏡擺擺手。

  討價還價就是個過程,宋文鏡毫不在意馬銘宇對自己厭惡之情,而是拉了拉張文遠,“老爺子,我剛剛說的可是事實?馬師傅,張教授的話你總該相信一二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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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張文遠倒也沒有歪曲事實,本身事實確實如此。他宋文鏡有本事把價格砍下來,那是他個人的能耐。

  見到張文遠點頭,馬銘宇還是有些不可置信。

  “別人是什么價格出售我不管,我這幅畫,你這個價格我考慮都不會考慮。”

  宋文鏡當然沒有指望這個價格就將之拿下,這只不過是他的套路而已。

  “馬師傅,去年是這個價,今年咱們也要考慮物價的因素,對不對?這樣吧,我這邊稍微吃點虧,1000元,這個價格應該說很對得起這幅畫了吧?”

  “1000元?不行,還是太低。小宋,我知道你砍價有一手,你也不用繼續玩那些套路了。這樣吧,1500元,如果你愿意就拿走。如果覺得不合適,那就算了。”

  馬銘宇有些義憤填膺,他原本是打算售價2000元的。可到了宋文鏡嘴里,好像什么都變得不值錢了一般。如果不是沒有相關的渠道能把這件作品賣掉,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賣給宋文鏡這個奸商的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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