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血小說網 > 重生之嫡長女帥炸了 > 第1013章 她臉都氣歪了
  蕭重淵沒有任何猶豫,不假思索地否決了零的提議。

  他說:“東極真人已經說得很明白了,于小姑娘而言,生命的意義并不在于長短。”

  “倘若我們以這種方式令她活著,她未必會開心,既然她不開心,那我們何須做這樣的事?”

  頓了頓,蕭重淵擲地有聲。

  “若是她要反,且是她心甘情愿,我必傾全力支持。倘若她不愿意,那么不論她想做什么,我都陪著她便是。”

  零不解:“主子,您費盡千辛萬苦,尋找救白姑娘的方法,可眼下就有一個大好的機會,您為何要眼睜睜地看著機會錯失呢?”

  蕭重淵一字一句:“本王自是希望她活著,長長久久,最后能與我白首與共。”

  “但這只是我的一廂情愿,比起兒女私情的小情小愛,她的心底,還存著更為高尚的家國之愛。”

  “她想要的,是這盛世太平,是這天底下的百姓,都有遮風避雨的地方,而不是與我那一屋三餐,四季相守。”

  “真心悅愛一人,不是理所當然地把自己想要的強加于她身上,而是給她想要的,只求她快樂,追求到她生命的意義。”

  零更不解:“主子,這未免太無私了,您也應該想想您自己。”

  蕭重淵難得耐心解釋。

  有關白明微的事,他總是有著用不完的耐心。

  他說:“因為她的快樂,便是本王的快樂。”

  零還是不不解,卻也不敢再問。

  蕭重淵抖了抖袖子,負手離開了白明微的院子。

  另一邊,白明微與白璟和白瑜坐在一起議事。

  從家里的事到朝中的事,里里外外,事無巨細,談到大半夜,這才結束,各自回屋休息。

  ……

  翌日。

  天尚未大亮。

  令宜公主的鸞駕便從宮中/出發,隨行之中,并沒有名叫槿榕的大宮女。

  可見,她對此行的一切心知肚明。

  她自然知曉,蕭重淵為什么會想見她。

  昨日她心驚膽戰地等待消息,結果刺客卻全軍覆沒,連回來報信的人都沒有一個。

  她便知曉,刺客已經失敗了。

  她原本以為,白明微會趁機到太后那告她一狀,仗著太后的寵愛,在灰頭土臉的她面前耀武揚威。

  結果白明微那邊半點動靜都沒有,反倒是等來了蕭重淵的消息。

  她當即會意,蕭重淵這是要給白明微出頭。

  槿榕也曾勸過她,不必赴約。

  但是她卻覺得,送上門來的機會不容錯過。

  蕭重淵想給白明微出頭,她卻偏要在大早上去與赴蕭重淵的約,坐實她與蕭重淵即將聯姻的傳聞。

  倘若蕭重淵最終還是拒了她的婚,轉去找白明微。

  那么她也不虧。

  到時候搶人親事,不要臉的人就會變成白明微。

  而白明微則會被人戳著脊梁罵娼/婦。

  她就算得不到,就算毀了,白明微也休想得到!

  于是她這場約,不僅赴得爽快利落,而且還赴得早早的。

  但她也不全然是個傻子,知道那蕭重淵可能會收拾奔走于她與刺客之間的槿榕,所以并沒有把槿榕給帶上。

  她的算盤打得穩穩的,且好好的。

  結果人到了驛館,卻吃了個閉門羹。

  她甚至連驛館都進不去。

  蕭重淵的下屬把驛館的門給堵了,畢恭畢敬地與她解釋:

  “公主殿下,您可當真來早了,我們王爺分明約您午后見面,您來得這樣早,我們王爺還沒起呢!”

  這可真是冤枉大了。

  蕭重淵的請柬上,可半點都沒提時辰。

  如今早早過來,倒是顯得眼巴巴地送上門一樣。

  不過依令宜公主的涵養,盡管已經氣得嘴都歪了,卻也沒有當眾失了態。

  依舊端著她貴為公主高高在上的架子。

  她向隨行宮人使了個眼色,隨行宮人當即好言好語開口:“攝政王邀約,我們殿下自然要認真對待。”

  “所以趕早就來了,既然我們殿下來了,緣何要把我們殿下拒之門外?這眼看就……”

  蕭重淵的屬下當即就接過宮人的話:“眼看太陽就要升起,這大熱天的,公主殿下千金貴體,實在不便在這外邊等候。”

  宮人當即接過話:“貴使說的正是如此。”

  蕭重淵的屬下笑了:“既然知曉來了也是等著,那為何要提早來?”

  “是你們自己不按時守約,卻想要連累我們王爺早起見面,這是什么道理?”

  宮人反唇相譏:“貴使這話說得不對,那請柬上根本就沒寫明時間,我們早早赴約,有何不對?”

  蕭重淵的屬下立即反駁:“真是笑話,難道我們西楚人辦事,是那等粗心之輩?寫個請柬都沒有把時間注明?”

  “依我看,分明是你們別有居心,想污我家王爺名聲,才會早早就來赴會。”

  “俗話說‘男女授受不親’,哪個好人家的未婚男女,會在這大早上的見面?這不是等于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么?”

  “你們公主不怕丟臉,我們王爺還怕被連累了名聲呢!請柬上說什么時候見面,就什么時候見,請殿下等著吧!”

  說完,蕭重淵的下屬把門“砰”地關上。

  就這樣將令宜公主一行人給擋在了外面。

  宮人不解,萬分不解。

  除了不解,還有氣惱。

  氣得雙目猩紅,幾乎咬碎一口銀牙:“殿下,這西楚欺人太甚!請柬上分明沒有……”

  “住口!”令宜公主低喝一聲,噤了宮人的所有聲息。

  隔著厚厚的面紗,都可見她的臉被氣得猙獰而扭曲。

  這時她才后知后覺,自己的心思早已被算計得一清二楚。

  是她自己送上門來找巴掌。

  還真是半點都怪不得別人!

  西楚這般不要臉,此時倘若她面紅耳赤地拿出請柬去與西楚的護衛掰扯,到頭來丟臉的還是她。

  請柬上分明沒寫時間,誰叫她迫不及待就來了。

  一國唯一的嫡公主,倒貼別人,也怪不得人家不當回事。

  所以她還能怎么辦?

  只能打掉牙齒和血一塊兒吞。

  不知用了多久,令宜公主這才憋下這口氣。

  宮人見她終于不再顫/抖,呼吸也沒有那么急促,這才小心翼翼請示:“殿下,我們怎么辦?”

  “等。”

  一錘定音。

  那么大的陣仗,如此多的人,就這樣等在了驛館的門口。

  烏泱泱的一片,倒像是把驛館包圍都綽綽有余。

  過了不一會兒,太陽高高掛起,天氣愈加悶熱。

  坐在轎子里的令宜公主,更是酷熱難耐。

  汗水流順著她的面頰滾下來,叫她幾乎生不如死。

  但她依舊直挺挺地坐在轎子里。

  宮人小聲勸說:“殿下,不若我們回宮吧?這天氣熱,怕是您會受不了。”

  令宜公主冷笑一聲,隨即開口吩咐:“去,敲開門讓白明微來見駕。”

  蕭重淵,既然你磨銼本宮。

  本宮奈何不了你,那么本宮就好生磨銼白明微。

  本宮來到這里,白明微卻躲在里面不出來。

  本宮有無數個理由,可以讓白明微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。

  思及此處,令宜公主冷笑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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