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馬總，你也不能站在旁邊觀看和期待，其實我今天來找你，并不只是借人，實際上，我這邊還有一項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談。”
“很重要的事？什么很重要的事？”馬家豪有點疑惑的問道。
“是這樣，我們的這場發布會除了進行電視直播之外，我們還希望可以同步做網絡直播。”胡銘晨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......讓我們企鵝科技來完成這場網絡直播？”
胡銘晨打了個響指：“猜對，就是這個意思，現在你們已經是國內最大的互聯網企業之一了，除了你們，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可以完成。”
“其實如果只是參與直播的話，并不難啊，只需要在企鵝網上的開辟一個小模塊，然后將國家電視臺的直播畫面轉過來就行，我們直播的就是國家電視臺的信號。這個問題，兩天就可以搞定。”馬家豪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，沒想到是這么一個小兒科。
“呵呵，馬總，國內有數億的企鵝用戶，可是企鵝網有多少瀏覽量？如果只是像你說的那么簡單，我又何必親自來找你呢，你說是吧？”胡銘晨看著馬家豪輕聲笑道。
“企鵝網每天的瀏覽量還是有五百萬到一千萬的。”馬家豪摸了摸腦殼道。
“聽起來數量倒是不小，可是，有很多應該為了申請企鵝號吧，真正瀏覽網頁的，我相信就還要打一個折扣，別忘了，我也是企鵝科技的客戶之一。客觀來說，企鵝網的瀏覽還不如前面的兩大門戶網站。”胡銘晨道。
胡銘晨說的是自己的經驗之談，他的經歷告訴自己，除了申請和辦理與企鵝號有關的業務，真正將企鵝網當成門戶網站來瀏覽的客戶，比例其實并不大。
胡銘晨既然親自出面來找馬家豪談，當然不可能會是這么簡單的要求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......”
“我有兩點需要和你商議一下，記住，是商議，絕對沒有強力要求的意思，即便興盛發展是企鵝科技的最大股東。”胡銘晨伸出兩根手指頭道。
“你說。”馬家豪肅然問道。
雖然胡銘晨說只是商議，并且還主動排除了企鵝科技最大股東的事實。可是，馬家豪又不是傻瓜，這種話怎么能完全當真，胡銘晨越是主動排除，實際情況就越是不能不考慮。
興盛發展是企鵝科技的第一大股東，同時也是鵬博電子的控股股東。就算他們對企鵝科技沒有實現控股，但是第一大股東本身就有很大的話語權，而這個話語權就算興盛發展從來沒有行使過，可并不表示它就不存在。
“第一，我所說的直播，除了在企鵝網上開辟直播窗口之外，我希望，可以對所有的企鵝號用戶有一個推送，就是他們的企鵝號一旦登錄，就會伴隨著有一個推送的直播窗口，除非他們主動關掉，否則，直播信號就直接顯示出來。當然了，要是編輯人員可以有一些吸引力的廣告詞就更好。馬總，這個難不難辦到？”胡銘晨徑直說出第一點道。
“這個......雖然不太附和我們的運營規程，可是技術上也并不難，我們接受過類似的廣告推送，為了確保產品的整潔和舒適性，我們公司很少選擇罷了。”馬家豪的左手敲擊著沙發的扶手道。
“那意思就是可以做，不過先說好，鵬博電子那邊已經沒錢了，所以，這筆廣告費要延期支付。”胡銘晨攤了攤手道。
“我可沒有說要收錢啊。”
“馬總，一碼歸一碼，人情歸人情，生意歸生意，更何況，企鵝科技除了我們，還有別的股東，我不能讓你難做，你作為CEO，還要像其他大小股東負責，所以這筆廣告費我們一定會支付的，只不過現在賬面上困難，要是這次鵬博電子沒有一炮打響，那么廣告服就從興盛發展的股息你們扣除。”胡銘晨認真的道。
胡銘晨是一個喜歡占便宜的人，但是相應的，很多便宜他也不會占。
馬家豪能夠調動資源幫襯著就算不錯，如果再免費，要是有些股東計較起來，馬家豪不好回應。雖然公司是他在掌管，可是嚴格講起來，他只是個代理人，這間公司并不歸他所有，他只享有一部分而已。
“好吧，謝謝你的善意跟理解，不過我們協調下面的部門，收取一個優惠的價格，怎么說你們也是企鵝科技的第一大股東，這一點特權是應該享有的。就算是別的股東知道了，也沒什么話講。”馬家豪點點頭道，“現在你給我說說第二點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，你的第二點恐怕難度更大吧？”
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，馬家豪已經掌握了胡銘晨先易后難的套路，這也省了不少胡銘晨的口舌。
“馬總真是睿智，第二點的確比第一點難多了。是這樣，國家電視臺雖然幫我們直播，企鵝科技也幫助我們，但是毋庸諱言，這兩塊的范圍，主要還是偏向國內，企鵝科技沒有多少境外客戶，國家電視臺在國外的覆蓋面以及觀看客戶數也不是那么的高，這就使得我們的傳播穿透力還是有所不足，而我們這款產品的前期客戶又是定位在以國際客戶為主，因此這就需要加強對于國際市場的宣傳。”胡銘晨道。
“那你們不是要求了很多境外媒體參加發布會了嗎？”馬家豪問道。
“是的，但是經過這兩天的接觸，反應并不是那么的好，聯系了一些境外媒體駐中國的記者，也許是我們公司實在太籍籍無名，應者寥寥。至于那些沒有在我們國內有記者站和采編團隊的媒體，尤其是一些相關領域的專業媒體，更是連郵件都沒有回。所以在確保萬無一失的前提下，我才想到找你幫忙。”
“可是我能有什么辦法，我們企鵝科技在境外的傳播度你是知道的，除了周邊幾個地區有所布局和涉獵之外，在歐美，我們今本上就沒多少立足點，我也是愛莫能助的呀。”馬家豪很無奈的道。
“這點我當然知道，所以難度也才會更大。不過，你們應該與國外幾大互聯網企業應該有點關系，我打算請你幫忙，聯系一下YouTube和臉書以及微軟等幾大公司，我想要借助他們的平臺來做一下推廣。”胡銘晨說出自己的要求道。
“胡先生啊，你真是夠為難我的。YouTube和臉書那還好說，可以自制影片在上面播出，可是微軟......我怕人家對我們也不會要正眼瞧瞧，你估計是想用MSN，也和企鵝號一樣做推送是吧？我覺得真的很難。何況，這里面還牽扯到一個語言的問題，你總不能在新品發布會的時候全程使用英語吧？”馬家豪皺著眉頭道。
“當然不可能，那樣的話，電視臺也不干啊，何況還有國內市場我們也沒有說放棄，只是說分階段而已。在國外音影平臺上如果只是自制影片播出，效果會大打折扣，這里面，一定要他們幫助才行，起碼，我們得有一個好的位置和推薦。至于微軟，你想對了，我的確是像借用MSN，我想蓋茨應該不會是那么眼光狹隘的人，他們在國內的最大競爭者就是你們，你這邊找上門去，他說不好會給你點面子的。我相信蓋茨先生會是一位樂于合作的人。對了，還有古狗公司上面的Ad--words廣告以及雅虎上面，也需要著墨。總而言之，我現在是把針對國外客戶的宣傳指望你了。至于語言問題，我覺得可以后臺翻譯上去，這里面稍許有一點點的時差是可以接受的。英語，法語，乃至于日語這些，都可以找到很好的翻譯人員，當然，費用依然是由鵬博電子來支出。”胡銘晨道。
“技術難度我們先不說，你說的這些，絕大多數都是要支付不菲的廣告費的，我就好奇了，你們連企鵝科技這邊的廣告費都支付不出來，怎么還會有錢做那么大的國際宣傳，你們到底打算在這上面花費多少錢啊？”馬家豪好奇的問道。
“我可以很直白的告訴你，鵬博電子早就沒錢了，光靠那點代工業務，根本就制成不起這樣的研發和市場宣傳投入。這些錢，全部都是我個人在掏腰包，我已經賣了一些阿牛公司的股票，所為的就是這次戰役。你是不知道，賣阿牛公司的股票，我也是舍不得，也是心里在滴血的。實際上我現在每賣一個億，我的實際損失就超過十億。”胡銘晨不隱瞞的對馬家豪說道。
“你們到底持有阿牛公司多少股票啊？”
“我只能告訴你，我們是阿牛公司的第三大股東，目前為止根據市值計算，我們的股票差不多值幾十個億，如果我們繼續持有，那么它們回來會變成幾百個億或者更多。當然了，我們已經賣出了兩億，這意味著我們損失在二十億。所以我才要將你這邊的廣告費壓一壓啊，暫時是真沒錢馬上支付給你們了。”
“意思是，你們在阿牛公司剛剛上市的時候就投入大筆資金購進？”馬家豪咂舌道。
馬家豪之所以這么問，是因為阿牛公司的股價已經從剛上市的時候到現在漲了十來倍。
“差不多吧。”胡銘晨肯定中又帶著含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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