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模糊的線條，需要依靠猜測和感覺來填補，就這么畫出來也有八成的相似。
慕司宸神色一凝，同樣壓低了聲音，沉聲問道：“那個筆記本，你放在哪里？”
顧云念眼眸一轉，微垂眼眸閃過一抹心虛，說道：“我放在四合院的保險柜！”
實則是放在空間的竹樓里，有哪個地方能比她空間的竹樓更安全的。
慕司宸的嘴呡成了一條直線，她把顧云念畫過的紙拿過，放進粉碎機。
看著紙張碎成了細密的碎片，他又給修復視頻的人打了個電話后，一邊替顧云念收拾筆記本，一邊說道：“我們現在回去，這件事要通知陸羽，我會叫他一起來。”
顧云念伸出手指點了點慕司宸還翻開的文件，問道：“還沒道下班時間，這些，你不處理了？”
慕司宸直接把文件一合，推到一邊。
“不了，這些文件不急，明天再繼續。”他一手提著顧云念的筆記本，一手牽著她往外走，邊走邊說道。
一開門，就看到拿著厚厚一疊文件準備敲門的滕逸遠，交代了一聲就和顧云念離開。
車子開出車庫后，慕司宸才跟陸羽打了電話，讓他去四合院。
顧云念和先一步到，回到四合院后，她讓慕司宸在外面等著，回房間裝作從保險柜里，實則從空間中拿出那個筆記本。
她把筆記本翻開到花紋的那一頁，推給慕司宸。
圓潤的粉貝般的指尖指著說道：“就是這個圖案。”
像是信手涂鴉一般，若非今日在那人身上看到，顧云念一直以為這只是個被隨手杠掉的符號，筆記本的后面有很多這樣的被杠掉的痕跡，當時她也沒有多想。
慕司宸記憶力雖好，卻沒有顧云念那樣過目不忘的能力，對這本沒有任何邏輯，全是亂碼的筆記，沒有刻意的記憶并反復的復習，早已經忘得一干二凈。
他把筆記本重新快速地翻了一遍，又打開顧云念的電腦，調出那張圖片。
“你覺不覺得，這個圖案，除了核心的那個符號，周圍的花紋跟這些符號很像。”
顧云念仔細一看，點點頭，“是很像。你等等！”
她轉身回書房，拿了一疊紙和筆出來。
先把圖案放大，在紙上畫出全部來。再剔除了核心部分，把余下的圖案進行拆解。
很快就拆解出一串符號來，兩人按照順序在筆記本上翻找，翻了將近一半，顧云念的手指在筆記本上一劃，“你看是不是這一行。”
她指著一串符號，跟慕司宸寫下的順序不同，但把首位符號往后推，順序就一模一樣，只是其中幾個符號有些不確定。
“往后翻一翻，如果沒有更相似的，那可能就是了。”慕司宸說道，拿鉛筆做了個標記，夾了一張書簽，繼續往后看。
直到翻完，都沒再發現順序相符合的，很顯然，就是他們剛才找到的那一個。
只是找出來后，對著這一串符號，顧云念又變得茫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