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海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。
“是嘛?”
葉寧冷淡一笑,接著說道;“一個少將也敢這么囂張跋扈?隨意抹去參軍入伍人員的名額?”
哼!
周海滿臉氣憤。
“那個王騰雖然是少將軍銜,可其背后卻有著東海省軍方的背景,不知道葉總聽說過沒有,他和東海省軍方巨頭的某位孫女要結婚,而且那位巨頭對他亦很器重,身份和地位自然水漲船高了,就連王族的幾個弟子都對他敬畏三分,這其中多半的緣由還和東海省那位大人物有關系,據說孟天縱和那位大人物是師兄弟。”
“師兄弟?”
葉寧眸光璀璨。
“你說的是南皇和孟天縱是師兄弟?”
“是的。”
周海鄭重點頭接著說道;“孟天縱是師兄,南皇是其師弟,倆人都是師承武學世家形意拳陳老的弟子。”
“形意拳?”
葉寧瞳孔射出兩道冷電。
他是真沒想到堂堂東海省軍方巨頭之一的孟天縱,居然和東海十三王族背后的那只大手有關系,并且這倆人還是師兄弟。
師兄橫壓東海省軍界,立下了赫赫戰功,功勛卓著。
可以說是一手遮天。
而師弟則問鼎江南第一高手的頭銜。
當年南皇和北帝再千島湖進行了巔峰一戰。
那一戰舉世矚目。
冠絕當世。
震驚大夏。
甚至都引起了國際上的關注。
并且那一年被稱為榮耀之年。
輝煌之年。
倆人大戰三天三夜。
最后風姿卓絕的北帝略遜一籌負傷離去。
帶著一眾門閥棲居北方。
并履行了當年的盟約。
北方門閥十年不再踏入江南一步。
而南皇亦遵守盟約。
解散了十三太保,這才有了現在的東海十三王族。
孟天縱和南皇。
一個再軍界大展拳腳,一個再世俗中橫推群雄,只要北帝不出沒人能壓得住南皇。
只可惜北帝當年受傷嚴重。
閉關一年才勉強復原。
只可惜這兩大絕世高手已經不問世事。
互相都有約定。
作證人是大夏高層的某位大人物。
“明天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葉寧回過神來。
“那太感謝葉總了。”
周海感激的說道。
送走了周海后,葉寧從車里把那幅美女圖拿了出來。
李晉民臨終前曾對他說過。
美女圖藏著有關于人皮詭圖的秘密。
葉寧把畫卷徐徐展開。
上面是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。
絕世傾城栩栩如生。
可以說容顏冠絕當世都不為過。
一身的白衣襯托出她那曼妙高挑的身段。
烏黑秀發及腰。
風姿卓絕。
很難想象在現實中是否真的存在這種女人?
看上去不食人間煙火似的。
葉寧盯著畫卷上的女子沉思發呆。
一個時辰過去了。
他從畫卷上沒有看出任何端倪。
緊接著又把之前的三角人皮詭圖拿了出來仔細的對照。
很難想象這人皮詭圖竟然是人皮。
而且還是畫卷中這個美若天仙女子的皮,
按照生前李晉民所說。
人皮詭圖本就是刻在這個女子的身上,是有人強行從她身上把這層皮扒了下來。
手段極其殘忍。
到底是什么秘密值得利用一個女子的人皮來當做染料?
但這個問題沒有人可以回答他。
只能葉寧自己去探尋這個秘密,去揭開六年前江陵市葉家慘案的真相。
“葉總這幅畫有問題嗎?”
武平等幾個業務骨干好奇的湊了上來。
葉寧微微搖頭。
“你們能看出奇怪之處嗎?”
“看不出來。”
武平等幾個業務骨干紛紛一臉茫然的搖頭。
“都看什么呢?”
這時林淺雪和韓影也湊了過來。
“這不是之前那幅畫嘛?”
林淺雪微微皺眉。
上次和爸媽回娘家的時候,林淺雪就見過這副畫。
“這幅畫為何看上去總覺得很別扭呢?”
韓影十分疑惑的問道。
“那里別扭?”
葉寧掃了韓影一眼。
“是這里。”
突兀林淺雪伸手指著畫上的一座山岳。
“這里的紋絡很像一個地方。”
“是很像一個地方。”
韓影跟著點頭。
“哪里?”
葉寧眸光璀璨。
“云南。”
“上次看的時候距離太遠,并沒有觀察的很仔細,現在再看才猛然發現這畫中的紋絡形容的就是一個地方,而且你們再看這個女子的腳下,這些扭曲的線條和紋絡形似蟲子,而且彎彎繞繞的很像大夏的一個部落。”
林淺雪鄭重的說道。
“云南?部落?”
葉寧眉頭緊皺。
這兩者有什么關系?
居然會扯到云南那么遠的地方?
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淺雪知道是什么部落嗎?”
葉寧瞇起了眼睛。
“應該是苗疆。”
“苗疆?!”
韓影驚呼一聲,驚異道;“苗疆不是早就隱世了么?”
“隱世?”
葉寧看向韓影。
“我有個小時候的玩伴就是苗疆的,根據他所說大概是六年前,有一個神秘的老人到了他們的部落,曾經詢問種蠱之術,但是卻遭到了苗疆那邊人的拒絕,后來此人不惜豪擲數千萬資金買通了部落的一個人,那個人貪慕虛榮暗中把其中的最簡單的種蠱之術告訴了他,可是那個老人對此并不滿足,為此倆人發生了爭斗,之后那個老人就神秘消失了,那個貪慕虛榮的人也被抓了進去。”
又是六年前?
葉寧眉頭緊鎖。
看來六年前江陵市葉家慘案并不是起源。
或許可以追溯到更早之前。
“那個神秘老人的名字你知道嗎?”
葉寧摸著下巴若有所思。
他明明感覺真相離自己越來越近,可現在看來差的太遠。
“我朋友沒說,只知道那個神秘老人操著一口京腔。”
“燕京人士?”
“應該是。”
須知,燕京距離苗疆可不是幾百公里,而是三四千公里那么遠,就相當于從大夏的中心地區直接跨越到邊境。
而且需要通過邊境安檢的層層檢查。
一個燕京的老人閑的蛋疼跑到苗疆尋求種蠱之術是為什么?
為了害人?
為了尋求刺激?
這他媽各種理由都說不通。
所以葉寧此刻更開始頭疼了。
“能聯系到你那個玩伴么?”
葉寧期待的看著韓影。
“他在三年前就病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
此刻葉寧臉都黑了。
追溯到這里線索又斷了。
不過還好。
最起碼他知道江陵市葉家慘案并不是起源。
在這件事的背后無形中似乎有一只黑手再操控著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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