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一出。
直接反制。
曾正陽頓時語塞。
萬萬沒想到居然因為錢被一個農村人貶低了。
“你……我是擔心你沒錢。”曾正陽語無倫次,結結巴巴的說道:
“你一個農村來的,我擔心你拿不出五萬塊錢。”
葉凡盯著他,說道:“這么說我還得謝謝你了?你別說話,我說一個數,一百萬!”
“……”
曾正陽愣住了。
其他人也都愣住了。
萬萬沒想到農村人這么闊綽現在,也沒想到賭注下這么大。
難道現在農村人都這么有錢了嗎?
隨便一個明知道必輸的賭注都要一百萬?
曾正陽有點蛋疼,他有一百萬,但也只有一百萬,萬一輸了,那就真的變成窮光蛋了,但看到葉凡一副玩世不恭,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樣子。
他真的努力。
沖動一把。
自己可是中仁堂年輕一輩的佼佼者,不可能會輸給一個鄉下的村醫。
“好,一百萬就一百萬。”
咬咬牙,答應下來。
葉凡嘿嘿笑了笑,說道:
“城里人還是很有錢的嘛,晴姐,把我的醫藥箱拿過來,順便把我的銀行卡賬號抄出來,貼在桌子上,方便別人轉賬,這么大的額度,微信支付寶走不了。”
“哼,還真當自己能贏,我就看看你是怎么輸的。”
“一個鄉巴佬如此囂張,一定要滅了他的氣焰。”
“現在的農村人都這么狂了嗎?比我還狂!”
“不怕,中仁堂的 醫術,雖然比不上賀家,但在咱們金陵也算是名列前茅的,曾正陽也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,我相信他肯定能贏的。”
“一個鄉巴佬而已,不值一提。”
雨天剛過,空氣新鮮,青磚地板濕漉漉。
天醫館卻是怒火燒天,多少醫學界的人燃燒著怒火,恨不得將葉凡生吞,多成肉泥,丟進大海喂鯊魚。
特別是看到他一副玩世不恭,對在場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表情,心里恨得牙癢癢。
雨停了。
不少街坊鄰居,甚至遠在鬧市中的人都開車前來觀看這里的熱鬧。
更有不少人在家里通過網絡直播進行觀看。
今日的斗醫,主動轟動整個金陵醫學界。
兩張診桌放在小院子,像個十米,診桌旁邊是病床,還有一些醫療器械。
葉凡和曾正陽坐診,相距十米,卻能感受到曾正陽如刀般的凌厲目光,死死的盯著葉凡。
葉凡一臉隨意,甚至有些慵懶,完全不把曾正陽放在眼里的感覺,說道:
“你們城里人斗醫,都有什么規則?”
醫學界會有斗醫的習俗,都是互相切磋醫術,進行學術交流,互相促進學習才是目的,但今天這架勢。
明顯是要一較高低,毀了葉凡。
氣氛很緊張,在場眾人紛紛站隊。
金陵市醫學界的人統統站隊曾正陽。
葉凡不慌,他的身后是一大群五六七十歲的大爺大媽們,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做他堅強的后盾。
賀家一位年輕人上面一步,說道:
“斗醫者,切磋醫術,需要有權威醫生作為裁判,同時對斗醫過程中出現的意外進行及時補救。”
說罷,看向董建國、以及其他幾位和董老同齡的老教授,說道:
“這幾位是金陵醫學界的泰斗級人物,便是最高的權威,我看就由這三人當裁判,你們可有異議?”
曾正陽搖頭,說道:
“兩位西醫,一位中醫,都是金陵醫學界的權威醫生,我自然是沒有異議的。”
葉凡看向三人,說道:
“我這里沒有西醫設備,他們如何裁斷病人的情況?”
賀家年輕人說道:“你放心,我已經讓人送過來,一會兒就送到。”
葉凡隨即說道:“那我也沒意見,還有什么規則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