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會想盡辦法的對她施以報復,要不然他就根本不會來這里。
他動動手指,就能親眼看著她痛苦的死去。
可是他…沒有。
在她吞安眠藥的時候,抱著她去洗手間催吐。
幾天沒有進食,就給她做飯,比她吃下去。
更不會,在她自殘釋放內心的痛苦時,出手阻止…
不僅如此,還幫她包扎傷口。
這些多余的事情,他根本完全沒有必要在做。
如果展宴,在她不喜歡他的時候,又對她喜歡,有了好感。
那么…她前生做的一切,又算什么呢?
她前生那么愛他。
甚至到底,都卑微的祈求,想要他來看她一眼。
可是…她等來的是什么?
莊明月離開后,聽到書房里一陣巨大的動靜,她并沒有多管。
他有什么資格生氣?
他憑什么?!
莊明月回到大廳,重新插上電話線,找了家裝修公司,換一扇防盜門,另外她又多訂購了幾把內鎖,沒有里面的人開門,從外面不會被打開。
從冰箱里拿出他買的東西全都丟盡了垃圾桶里一樣都不剩,這些是齊成送來的。
經過下藥一事,莊明月從未在碰過展宴的任何東西。
莊明月回到房間,將門窗緊閉。
要不是她一時大意,汪嬸回去了,展宴根本不會有任何機會進來。
剛剛她說的那些話,一半真一半假,在他面前說這些自暴自棄的話,莊明月心里總會感覺到快感,也不知道為何,明明…一直以來受傷的全都是她。
王赴回到醫院。
“抱歉,大少爺,南苑別墅那邊根本沒有人,明月小姐似乎并不在。”
江裕樹坐在病床上,手背上掛著吊針,臉色有些病態的蒼白,“出去!”
“大少爺,我這就去找老夫人,由她出面解釋,明月小姐,或許…”
“滾出去!!”江裕樹怒吼著。
“是。”
護士還在病房外守著,手里端著給江裕樹處理傷口用的藥物,要是在處理,傷口不久已經會感染。
王赴沒有多耽誤,只留下保鏢傭人,他匆匆趕回江家老宅。
江老夫人正在牧場里喂圈子里的羊群,聽到王赴的話后,面色憂愁,嘆了聲氣,“我早就提醒過,讓他別再插手那個女人的事,他就是不聽。明月有那點比不上他!”
“你告訴他,想要明月回來,就好好給我在醫院里療傷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