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門被踢開的聲音嚇了達司御一跳,站在花灑下的他快速拽下架子上的睡袍跟武器,一只手用睡袍擋在自己身子跟前,另外一只手則握緊武器舉向拜恩腦門,腳步快速后退的擰下眉頭。
“發什么瘋?”
他怒聲質問拜恩,白皙的修長手指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。
拜恩仿佛聽不到達司御的質問,眼中只有舉向自己腦門的冰冷武器口。
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達司御洗個澡都帶著武器防身,覺得可笑的同時又覺得自己可悲。
他守了達司御十九年,這十九年來他何時對達司御出手過,明明他都這么安分了達司御還在防著他。
拜恩怒火更旺盛了,冷著那張陰翳的可怕臉步步逼向達司御。
“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對你怎么樣?”
被迫頻頻后退的達司御怒聲威脅,可咚一聲,后背抵上了墻壁,他無路可逃。
達司御眉頭立即一擰,死死的咬著唇,臉上似乎多了一絲難堪。
畢竟此時他的什么都沒有穿,就只用睡袍擋住了身前,長腿跟纖細手臂都露在外頭,又金色長濕發粘著身子的,就算他不看也知道此時的自己這副模樣對于拜恩來說有多誘人。
這不,拜恩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,喉結滾動。
達司御眸光一狠,上膛威脅拜恩,“再過來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拜恩仿佛聽不見一般腳步沒停,走到達司御跟前的用腦門迎上達司御手中的武器,眸子冰冷的俯視達司御,就猶如才蘇醒的雄獅,氣場嚇人。
達司御握住武器的手指節泛白,氣得嘴唇都快被他咬出血來了。
這要是以前拜恩會直接走,他不想看到達司御痛苦的臉。
但現在他在氣頭上,仍舊朝達司御逼近。
“拜恩。”
達司御顫著唇怒吼,氣紅了眼眶,明顯的慌了。
拜恩沒有說話,伸手不耐煩的打掉達司御手中的武器,啪的掉到地面,甩出了老遠。
達司御雙手慌張的拉緊胸前的睡袍,拼命的后退,可能退去哪里,身后可是墻壁。
達司御真的害怕了,以前的拜恩再怎么生氣都不可能會強迫他,可今天卻眉頭都不皺一下。
隱約的,他從拜恩身上聞到了酒味,一開始不明顯,現在拜恩靠近了之后瞬間就變得無比濃烈。
達司御那握著睡袍的雙手攥緊,拜恩是第一次喝了酒來他這里發酒瘋,以前一碰酒就走。
他不是不知道為何拜恩會轉變這么大,他買兇殺拜恩拜恩再怎么喜歡他都會發火。
達司御突然發笑了起來,笑自己真的太自大,以為拜恩喜歡他就能尊重他一輩子,是他太看得起自己。
他抬目冰冷的直視著拜恩眼睛,嘲諷的問他,“是終于按耐不住了,想向我索要回報的意思?”
這話讓拜恩臉上多了痛苦,他從沒有這么想過,他只是氣不過想嚇唬一下達司御,可達司御卻這么想他。
拜恩抬起手,微微發顫的撫摸上達司御臉,眼里全是受傷之色。
“她明明說過,只要她回不來你就是我的,憑什么我不能要你?”
拜恩質問,質問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,眼眶也有些紅。
“我他媽守了你十九年不是十九天,不是只有你達司御痛苦。”
拜恩咆哮,聲音發顫得厲害。
他真的很難受,每次都是心臟被劃開了口子,結痂了之后又被人徒手撕開,痛不欲生。
“我原以為時間長了你的心就能被我捂熱,以前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可以被時間所磨平,我他媽傻傻的以為只要我一直付出就能感化你。”
“哈哈哈我多傻啊!你的心就跟石頭做的,怎么可能感化得了?”拜恩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下來。
他猛的抓住拜恩的濕長發,后扯的逼達司御仰頭,低頭就堵住達司御嘴。
他蠻橫,他霸道,沒有一點憐香惜玉,還咬得用力。
達司御吃疼,怒火攻心的拼命推搡著拜恩,眼淚直掉。
可他力道怎么可能敵得過拜恩,拜恩單手就能把他雙手按在頭頂,低頭發了瘋的加深縫隙,血腥味在嘴里暈開。
達司御哭著掙扎,拼命的打著拜恩身子,可都是徒勞。
最后他放棄了抵抗,猶如提線木偶一般淚水吧嗒吧嗒直掉,一動不動的靠著墻壁。
拜恩也好不到哪去,鼻子泛酸得厲害。
他放開了達司御頭頂上的雙手,離開了達司御唇,拉了線絲。
他沒想用強,真的親到了達司御他也不開心,只感覺心臟一陣抽疼。
拜恩腦袋靠在達司御肩膀上,聲音嘶啞的哀求達司御,“看看我,就看一次,一次就好,你他媽倒看一下我啊!”
達司御靠著墻壁不說話,淚水模糊了視線,唇瓣冒著血珠。
他不知道拜恩為什么要堅持護他這么久,他口中的那個她又是誰。
可隱約的達司御察覺得出來這件事跟賀驕有關系,肯定是賀驕跟拜恩做了什么交易。
達司御顫著唇閉上眼,手遮住眼睛默默的掉著淚,回蕩在浴室里的只有無盡的悲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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